077希望是梦(1 / 2)
“慕林夕!”
男人阴沉的吼声,让这个包厢的所有人都有点忌惮,你望我,我望你,并不知道会突发状况。
那束鲜艳的玫瑰花掉落在地上,有花瓣散落开来。
抬起的手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连忙放下,看着好几日不见的男人,慕林夕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因为她从来没有在二爷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乔金川。
“二叔。”
他叫了一声,二叔于他来说有无形的威慑力,他畏他的同时,又很敬他。
但是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他觉得二叔没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乔二爷没有理会乔金川,从撞开门起,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慕林夕身上,湛黑的眼眸,射出锐利的视线。
一道高大的身影不断向自己逼近,慕林夕觉得都快透不过气来了,咬了咬唇,她想叫他一声二爷,但是张了几次嘴,她发现她叫不出来,亦或是她不敢叫!
地上的那束鲜艳的玫瑰被人无情的踩踏,手腕一紧,她被迫跟着前面怒气横生的男人走出包厢。
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一路畅通无阻,二爷攥着她的力道很大,她觉得手腕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跟不上二爷的步伐,侧头去看,偶尔能看到二爷紧绷的侧脸轮廓。
第一次看到二爷在她面前勃然大怒的模样,心生恐惧。
酒吧内这会儿气氛正嗨,舞台上有穿着清凉的舞女扭动着身体任人欣赏。
吧台前,有男人闲适的摇晃手中的高脚杯,狭长的眸子微眯,唇角挑出一抹微末的弧度。
***************
外面的空气不似酒吧内的污浊,下过雨,空气潮湿但是让人心旷神怡。
“二爷,你放开我好不好?!”
慕林夕的另一只手企图去掰开乔二爷的手,身子往后倾。
女人和男人的差距往往就在体力上,乔二爷铁了心的不想停下来,任她慕林夕怎么折腾,他仍旧是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腕。
外面是停车区,两边的车子好像看不到尽头。
路灯隔很远才有一个,下过雨,天空一片阴沉,看不到星星,远处有各色的霓虹交替闪烁。
“乔晋庭,你放开我!”
昏暗的停车区,有女人尖声喊道。
画面好像就此定格了几秒,男人终于停下了脚步,转回身……
“放开你?让你继续去找乔金川吗?!让你去接受他的玫瑰花吗?!”男人眸底一片猩红,步步紧逼,“如果我没来你们还想干什么?去开房?”
慕林夕被逼的步步后退,眼眶湿热,白希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她咬了咬唇,终究是伸手推了乔二爷一把。
她有她的倔强!
“我和他去开房不是正合了你们的心意吗?!”眼睫微眨,滚烫的热泪从脸上划过,声音处于崩溃边缘,“乔家把我养这大我很感激,但是你们别把我当傻子!你为什么逼张漾退学,是因为那个千纸鹤上我写满了他的名字吗?!你觉得我喜欢他,所以你把他逼走!”
“我不就是乔家的童养媳吗?!反正我最后还是要嫁给乔金川,现在去不去和他开房,有什么影响!”
朦胧的视线中是乔二爷阴沉的脸,男人的额头青筋暴起,慕林夕只觉得攥着她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
她并不是容易服输的性子,所以她被甩在一旁的车身上时,也只是因为痛意轻轻的“闷哼”了一声,一张小脸仍旧倔强的扬起,眼眶中的泪水并不代表软弱。
当一枚热烈疯狂霸道又强势的吻落下时,她终于哭出了声。
那么的撕心裂肺。
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双腿被男人有力的长腿控制,她只能任他索取。
不知是不是躲避惹来男人的不快,唇瓣被她狠狠的咬住,很快,血腥味盈满了两人的口腔。
手慢慢被松开,但她已经放弃了挣扎。
满眼的不可置信,眼前的男人,还是她的二爷吗?
“疼吗?”
耳边传来男人压印又愤怒的声音,慕林夕看着眼前这个突然之间变得很陌生的男人,他俯着身,两只手臂撑在她身后的车窗玻璃上,眼底猩红。
“你知道你说那番话的时候,二爷这里有多疼吗?”他一下一下的戳着自己心窝,“二爷爱了你很多年你知不道?!二爷一直在等你长大你不知道?!二爷等你等的很辛苦你知不知道?!”
她觉得耳膜快要被震碎了,心脏揪的很紧,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
这怎么可以!
二爷是她的长辈啊!
“林夕,二爷爱你。”
男人的重量压在她瘦削的肩头,她看不到二爷的表情,低低的声音,似呓语,在她耳边回荡。
身体被人温柔又小心的包裹着,她摇着头,双手掩着嘴,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幽暗的空间里,飘荡的哭声似乎有点吓人。
好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就可以不用面对这不伦的关系。
***************
酒吧包厢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乔金川早已经不知去向。
残留下来的那束凌乱的玫瑰,特别的刺眼,躺在中央。
好像只有它,才能证明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孙思潼目光呆滞,坐在沙发上,两只手紧紧的攥着沙发边缘,手近乎颤抖。
好朋友被自己喜欢的人表白,这么狗血的剧情,竟然被她碰到!
化着精致眼妆的眼睛缓缓流下泪水,划过脸颊,花了底妆。
打开的门被人敲了两下,她抬眸看去,来人斜靠在门框上,手上端着一杯鸡尾酒,嘴角挑着邪魅的弧度。
淡淡收回视线,原本以为是服务生要收回这个包厢。
“嗨,还记得我吗?”
她哼笑了一声,心说这地痞流氓还真会自娱自乐。
“是不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身边的沙发陷下去一块,他拿起她的手,将手上的鸡尾酒递给她,“专门给你点的。”
孙思潼看了一眼手上的鸡尾酒,似是很不屑,侧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满身痞气的男人摊了摊手,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一只白希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颌,打量了一番,开腔:“啧啧啧,这么好看一美人儿,谁会忍心让你在这里一个人哭呢?”
脸颊被男人的手指轻抚,擦去眼泪,孙思潼到底是嫩,经不住情场老手这样的挑逗。
毫不客气到的抬手打掉他的手,但是并没有惹来男人的不快,他只是挑了挑了眉,环顾了一下整个包厢,“让我来猜猜,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一手横在胸前,抵着另一只手的手肘,手指在自己的下颌处来回摩挲。
孙思潼淡淡侧眸,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很妖孽。
扬起手一口将杯中的鸡尾酒饮尽,她倾身放下杯子,对他猜出的结果实在没有兴趣,“谢谢你的就酒,我要走了。”
她拿起放在身后的包,站起来。
但是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他对她似乎很感兴趣,看着放在矮几上的空酒杯,他的笑意更深了。
对这种性子烈,天不怕地不怕又没经历过人事的女孩儿,他真是喜欢的紧。
“你喜欢的人喜欢你那个好闺蜜对不对?”
他说得漫不经心,看着她再次将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他用下巴比了比沙发,“我说过,我什么都知道,这下你信了吧?”
“我叫顾东杰,你记好了。”在她坐下来的同时,他简单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你叫孙思潼,我知道。”
孙思潼并不讶异他知道她的名字,毕竟她上次在学校门口打了他的手下。
“我上次打了你的人,你今天这是要找我的麻烦吗?”
她说的不卑不亢,更不见丝毫畏惧。
闻言,顾东杰哈哈大笑起来,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她这么有趣的人
对他来说,女人无非分两种,脱光了往她身上黏给他跪、舔的,和见了他绕的远远的。
长叹了一口气,似是有点无奈,“我看起来又有这么坏吗,没事找一个美女的麻烦?”
孙思潼笑了笑,觉得这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恨。
但就在她改观后不久,她发觉身体好像有点不对劲。
矮几上的空酒杯让她猛然醒悟,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对身边这魔鬼恨之入骨的同时,她尽量保持镇定。
余光瞥见开着的包厢门,体内的药效似乎还没有全部发作,只是觉得觉得隐隐发热。
她不找痕迹的抓紧自己的包,想趁他不注意跑出去。
但是……
身边的男人突然起身,漫不经心的迈着步子,走到门边时,他转身,妖孽的脸上笑的邪魅。
“身体不舒服了吗?”
他明知故问。
情场老手,对这种药的药效、时间亦或是反应,他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在孙思潼绝望的目光中,“砰”的一声,门被关紧,紧接着,是反锁的声音。
“求你,放我走。”
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性子虽然刚烈,但是对名节这种东西看的很重,内心也有小女人都有的想法,想要自己的第一次是美好的,而不是被人下药强迫。
她不断的后退,摇着头,乞求着,可是体内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了。
那恶魔一样的男人不断向她逼近,鼻息间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就像催化剂,催化着体内的药性。
“放你走?”
男人一挑眉,俯身撑在她的身前,气息若有似无的喷洒在她的脸上,脖颈,锁骨上,白希的手指勾起她的领口,往下拉,黑色胸衣托住的软白露了出来。
情场老手的*伎俩,似乎完全不需要用在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上。
看着她已经迷离的双眸,顾东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没有用力,她已经主动凑了上来。
“你看看,你这样还能出去吗?”他的手开始移动,到她的后背,裙子的拉链被缓缓拉下,“外面全是一些饿狼,你确定你出去能逃得出他们的掌心吗?”
孙思潼紧紧的咬住牙关,但还是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嘴巴里面发出来,她恨这样的自己,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但她更恨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就乖乖的让我伺候你吧,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男人狭长的眼眸中溢出似乎是温柔的东西。
孙思潼感觉到从未被人侵略过的禁地被什么东西挤入,刺激的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心里的恐惧更甚,她睁大了眼睛,掐着自己的手指让自己保持清醒,“顾东杰,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的。”
说出口的威胁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威慑力。
身体里突然的空虚让她难耐的凑到男人身上,顾东杰唇角一翘,同时两根手指扬在她的眼前,上面挂着属于她的晶莹。
“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将手指塞进了她的嘴巴,羞耻感不断的向她涌来,但是身体却很喜欢。
“你已经等不及了,宝贝。”
他抓过她的手,按在他的腰间的皮带上,嗓音满是you惑,“解开它,我给你机会让你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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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两声敲门声。
“来了。”里面有脚步声应声而来。
拉开门的瞬间,里面的妇人明显没有想到来人会是她。
只见过几次面,恩人家的小姐,慕林夕。
她愣了愣,一时忘记了叫人进去。
“周阿姨,我可以进去吗?”
慕林夕紧了紧手臂,身上被雨淋湿了,连城温度骤降,让她不禁有点发抖。
“快进来快进来。”
反应过来的妇人连忙招呼她进来,进房间找了一条新的毛巾,给她擦身上的水,但是她的衣服湿的实在太严重了,“林夕,不嫌弃的话在阿姨这里冲个热水澡吧,阿姨刚好烧了热水。”
妇人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实在是怕她被冻出毛病来。
深知自家这浴室肯定比不上乔家的,但冲个热水澡好歹能祛祛寒。
“那就麻烦周阿姨了。”
突然造访,哪里会有嫌弃这一说,再者她也不是嫌贫爱富的人。
妇人应声,又连忙跑进房间,找了一套睡衣递给慕林夕,说的每一句话都将自己放的很低,“林夕,这睡衣是阿姨新买的,还没穿过呢,你先将就着穿一下,你这衣服湿透了,换下来,阿姨帮你吹干。”
“好,谢谢周阿姨。”
慕林夕接过睡衣,转身时眼眶一热。
凭她那模糊的记忆,她应该是出生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
拧开卫生间的门把手,慕林夕顿了顿,余光瞥见周阿姨正拿着手机,要打电话。
“周阿姨,你是要给我二爷打吧?”她勉强扯出一点笑意,“不用麻烦了,我二爷知道我来这里了。”
她当时一把推开抱着她的男人,“我讨厌你,我不想见到你!”她指着他,丢下这样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向前跑。
她知道他一直在跟着她,但他始终没有上前,和她保持着距离。
计程车上,后视镜内清楚的看到后面跟着的计程车内,男人的清冷的面容。
她在小区门口下车,那辆计程车也绝尘而去。
妇人一愣,嘴巴张合了几次,太多的疑问在心里,不知道该不该问,但还是放下了手机。
慕林夕冲完澡出来,穿着周阿姨递给她的睡衣,倒也不老气,碎花的,荷叶边,没有她平时穿的高档,像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周阿姨,你要去哪里吗?”
慕林夕看着沙发前还未收拾好的行李箱,问帮她吹衣服的人。
“嗯,国庆,回一趟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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