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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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我点点头,说:“或许,应该是这样的,不断的失误,最后累积成为错误。错误的气息一点一滴的压抑着我们,导致我们草木皆兵、四面楚歌,或者寂寞,唯唯诺诺;或者叛逆,离经叛道,只将自己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祈求着虚无缥缈的原谅。”

秋桐摇摇头:“再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错误,很多时候都能作为我们认知美好的一个助力,吃一堑长一智。将欲翕之,必固张之,要将一个人的错减少,就必将其扩大,很多事情很多道理非经历不能明白。错过,也是一种成长,它从另一个侧面助长了我们的认知与感悟。面对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抑制自己想要逃避时找借口、找理由、推卸责任的犹豫和胆怯。面对,才是减少错误最有效的方法,不要让错误羁绊了我们的信念。”

我怔怔地看着秋桐:“我明白了,有时候,迷茫作为一种心情的宣泄,是可以平衡我们的内心的,无可厚非。但是,如果将迷茫上升至逃避的介质,那就成了一种借口。借口,最终欺骗的,还是自己。”

秋桐点点头:“是的,迷茫,让我们的生活像水一样平乏无味却又无处不在,久而久之,渗透出汩汩水流,汇而成海,并且只有自己才能将自己摆渡到彼岸。所以,擦亮你的眼睛,别让迷茫蛊惑了自己。只有心中有岸,才会有渡口,才会有船只,才会有明天。”

和秋桐的一番对话,让我心头豁然开朗了许多,秋桐说的这番话,无疑就是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的最好诠释。

在秋桐回来的第三天,上面直接下达了对她的处分决定:无视组织纪律,破坏社会稳定,决定撤销一切职务,作为一般工作人员在文联工作。

这个处分不可谓不重。乔仕达显然是彻底愤怒了。

乔仕达还附带批评了关云飞,说关云飞在秋桐的事情上负有领导责任,管理不到位,甚至还有纵容包庇的嫌疑,让秋桐进入文展会工作就是个很好的把柄。

在愤怒的乔仕达面前,关云飞无法为自己辩解,只能接受。乔仕达既然如此表态,关云飞也不能不有所表示,秋桐不在文展会工作了,直接回到了文联做普通工作人员。

关云飞的做法是明哲保身,他虽然极其希望能借助秋桐来扳倒孙东凯,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要先保住自己要紧。

在关云飞办公室,他叹息着对我说:“我是很想保住秋桐的,可是,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办法了,唉。”

唉声叹气的关云飞似乎在我面前表现自己对秋桐的同情,又似乎在暗示什么。

我似乎明白,关云飞需要秋桐拿出新的更有力的材料来搞掉孙东凯,但秋桐似乎没有,这是让他无奈的地方。

孙东凯做事一向十分严谨,虽然大家都知道他经济上有问题,但谁也抓不住把柄,光怀疑不行,要有证据。

我知道关云飞想扳倒孙东凯的真正目的是在于雷正,雷正是他前进路上的一大障碍,但是现在斗争的天平似乎倾斜到了雷正这边。

看着面色凝重的关云飞,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了冬儿和我说的话,想起了死去的秦璐。

秦璐的死让我蒙受不白之冤受尽苦头,差点就被扣上杀人犯的帽子送了命,如果秦璐的死是关云飞一手策划的,那么,我该如何面对他对付他呢?

在秋桐的事情上,关云飞目前还是有用的,甚至作用很大。或许目前我不能在关云飞面前提起此事。

而且,我怀疑杀死秦璐的幕后黑手未必一定是关云飞,谢非也不是没有嫌疑。这两个人都有可能。

离开关云办公室的时候,关云飞再次叮嘱我:“给我密切牢牢监视孙东凯的一举一动,不可懈怠。”

我点点头,即使关云飞不说,我也要这么做的。

似乎,霜打了茄子一般的关云飞还没有彻底放弃秋桐,还没有彻底对此次斗争认输,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回到集团,我继续自己的工作。

似乎,秋桐遭受如此重击,孙东凯该松口气了。

但是在孙东凯面前,我看到他依旧显得心神不定,似乎秋桐这次的遭遇并没有打消他的不安和惶恐。

不知深浅的曹丽倒是兴高采烈,大呼过瘾。

我去见老黎,老黎沉稳地说了一句:“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有些懵懂地看着老黎,一时没有弄懂这话的意思。

老黎神秘地笑起来:“斗争的大幕一旦拉开,就不会停止,斗争越激烈,收获就越大。现在,不要轻易下结论,现在,只是过程,还不到结束的时候。”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要气馁,不要沮丧,小克,永远记住,磨难是人生的动力,苦难是人生的催化剂,人生就像心电图,一帆风顺就证明你挂了。”老黎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我轻轻出了口气:“我懂了。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办?”

“做你该做的事情。”老黎说。

“我该做什么事情?”我说。

“你自己去琢磨,有时候,可以等待观望,有时候,可以主动出击。”

“什么时候?”

“自己去想。”老黎微笑着,似乎是有意在考验我。

我此时的心情是焦虑不安的,虽然我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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