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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绑架我妻儿?”,江怀远中年得子,膝下仅一根苗,突闻妻儿双双被绑,不顾保姆在侧,他当时方寸大乱脱口问道。“江老板,三天后,凌晨二时,带上矿石,来美国洛杉矶长滩港,我们是什么人,届时会面便知,记住,不许报jing,还有,我要青远现存全部马西里,如江老板不从,那…就准备替妻儿cao办后事吧。”,那人威胁言道。

“相远万里,三ri之内,要将矿石运抵洛杉矶长滩,这…这…这事绝无可能?”,江怀远急声辩道。

“为全妻儿xing命,相信这区区小事定难不住江大老板,闲话少说,记住,江老板,三ri后,凌晨两点,洛杉矶长滩,你我码头不见不散。”,言讫,那人笑声得意挂断了电话。

俩人通话完毕,为证对方言语,江怀远随即拨打起妻子手机,试过陈玉玲手机当真处在关机状态,江怀远不禁失魂落魄于院中休闲椅缓缓落座;虽一旁自顾晾衣,保姆对江怀远与那人电话言谈并未留意,可晾衣完毕,见江怀远面目沮丧、椅上发呆,她却知江怀远心情不快,不敢上前打扰,那保姆端着衣盆一声不响径自回屋。

“从对方志在矿石、且态度极端仇恨自己判断,显然张拓海与绑票之事难脱关系。”,椅上静坐,想到斩草根未除、终致成祸,江怀远心下懊悔,同时心急如焚于脑海苦思着应对之策:“事既至此,后悔于事无补,现今唯有兵至将挡、水来土掩,想妻儿离家不久,对方绑了他们或走不远,自家不如双管齐下,一面使人市区打探妻儿下落,一面调兵遣将,火速赴洛杉矶长滩设伏。”,决议既定,江怀远即行电话号令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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