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柜中的火热激情(1 / 2)
姜蜜儿走到床头柜前,看到那包装不见了,不禁心中暗笑,她把王牙叫过來,让他脱去外衣,然后又叫他躺在床上,她自己也除下外衣,坐到床边,
李逍尘透过衣柜门的一丝缝隙,看得抓狂不已,他几乎忍不住要冲出去把事情当场问个明白,这种事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啊,要李逍尘眼睁睁看着姜蜜儿给他戴绿帽子,那绝对不行,
“别冲动,再等等看。”秦语菲见李逍尘想要出去,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可李逍尘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再等下去,只怕会发生他不愿见到的一幕,
秦语菲见李逍尘这醋意大发的模样,忙用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上,示意他噤声,她自己在狭小的空间内勉强腾了个身子,背对衣柜门,挡在李逍尘前边,不准他出去,
李逍尘也不管那么多,一把将秦语菲推到一边,正要破门而出,却不想秦语菲撞到了隔板,只听一声轻轻的“哎哟”,那经不起折腾的隔板被秦语菲的脑袋撞了之后,竟整块掉下來,压在他们俩的身上,
原本就不宽敞的空间,进一步被挤压,李逍尘不得不蜷起身子躺在一堆衣物中,秦语菲背部顶着塌下來的隔板,整个人伏在了李逍尘身上,那柔软火烫的娇躯亲密暧昧地紧贴着他,两人这时都穿着睡袍,更有不少肌肤接触的机会,一阵淡雅的幽香从秦语菲身子上飘入李逍尘的鼻子里,惹得他有了生理反应,
秦语菲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羞得双颊烧热,心神激荡,好在柜子里光线较暗,自己此时此刻的神情沒让他看到,否则秦语菲可真要羞死了,
可是她身体逐渐发烫和急促的呼吸已令李逍尘察觉到,再加上两人肢体交缠,又随时可能会被发现,便更添了几分刺激和暧昧,
秦语菲自认为刚才发出的声响,铁定逃不过修仙者敏锐的聪耳,万一姜蜜儿听到响声,过來把门打开,那可就百口莫辩了,
李逍尘同样也惊怕姜蜜儿听到柜子里的动静,他原先想出去捉奸,现在一想,已觉得不妥,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也就罢了,但现在自己跟秦语菲躲在柜子里,再出去的话,难免会被误会,理儿似乎也不站在这边,到时姜蜜儿只怕会揪住这事反唇相讥,还是先把气沉住为好,
不过两人的鼻子都快贴到一起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他好歹也是个铁骨铜皮的热血男儿,和一个大美人这样亲密接触,怎能沒有半点反应,
李逍尘努力坚持了一下,运起太玄天清道的法门,流转真气,尽量不去想眼前的状况,只是自己的定力太浅,完全把持不住,不但沒有把生理上的反应压下,反而变得更加高涨,
以前他在被下药的情况下,还勉强能克制住自己,不和唐瑶发生点什么,可自从与秦语菲一起修炼了阴阳导气诀之后,他感到体内的真气发生了质变,现在这些真气全都沸腾起來,像在不停地催促他,去把秦语菲体内的真元夺过來,
被体内真气弄得失去理智的李逍尘,沒法再压抑住自己,他不顾一切地抱紧了秦语菲,疯狂吻上了她的香唇,
同样感到体内真气沸腾的秦语菲,也在一直抑制着这种奇怪的状况,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承载了巨大压力的高压锅炉,体内的真元不断在沸腾,想要与对方进行真气互导,却怎么也出不來,
直到李逍尘主动吻上了自己,秦语菲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似的,再也控制不住,用一种狂野豪放的方式回应他的亲吻,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这一刻竟然抛却了矜持和羞耻,和李逍尘痴缠在一起,
他们两人就像天雷勾动地火一样,刚粘上就迸发出无限的激情,各自体内的真元犹如万马奔腾,在经脉里狂暴地奔走,这二人只觉得身体像被烧红了的铁块,炙热无比,恨不能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了,跳到北冰洋里降降温,泡个痛快,
两人正吻得火热,秦语菲猛地在欲海中抓住了一丝清明,她粗略估计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快要到子时了,从那天在意乱情迷中与李逍尘亲吻开始,这几天下來,每到修炼阴阳导气诀的时候,她就会产生类似的躁动反应,
这种反常的现象令秦语菲确定,她会发情并不是无缘无故的,
所谓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如今这年已步入了正月,经过了“冬藏”之后,万物复苏,大地逐渐恢复生机,如果把冬季比作至阴的话,那么度过至阴之后,接下來就是“少阳”了,
少阳的意思就是阳气初生的阶段,一年之中,春季就是阳气初生的时候,而相对应的,一天里阳气初生的时辰正是子时,在这新年伊始、春季方至的时节,又恰接近子时,他们两人修炼阴阳导气诀,会事半功倍,同时,在阳气初生的时候,她和李逍尘也会比平时更容易动情,这就是为什么秦语菲自己会把持不住的原因之一,
他们两个都是气血旺盛、正值青春年华的男女青年,碰到一块儿更容易引发情爱,人在气血旺盛的时候,最容易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这是二人频频失控的另一个原因,
加上尘、菲二人又都修炼了阴阳导气诀,这门道法对时间的把握很有讲究,在子午二时为最佳,这也造成了他们一到点就难以自持的现象,
秦语菲虽然把道理大概想明白了,可却沒法克制住自己,在这个特殊的时段,如果他们离得近的话,彼此体内的真气会产生共鸣,继而迫使两人进入到同一频率当中,
由于秦语菲把自己压抑得太久,导致她潜藏在深处欲望一释放出來,就变得不可收拾,此刻她疯了似地缠上了对方,比李逍尘还要狂野百倍,像要把这些年來的欲望一股脑儿全释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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