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不再是家务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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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宇安保出事了!

程孝宇在上海安逸舒适的接收着长三角利益,身上挂着事故调查小组副组长的身份,资源最大化的将副组长身份展现得淋漓尽致。

其他几人也都没有闲着,机会难得,整合资源的同时也都在扩展自己的圈子,借着调查之名,很容易得到拓展圈子的渠道,就连索民民这般清冷孤傲之人,也都数次受邀刘猛和罗国,以及南京军区一些军中衙内们的邀请,出席一些小圈子内的聚会。

特大事故的报告递了上去,无非是借这些人的口说出来一些话,将那些早就在台面之下的证据换一个绝佳的渠道发出来,早就有不过是顾虑各方利益压制搁浅着,老百姓的呼声摆在那里,压是压不住的,一些人也不会真正的承认自己有所错漏,借用一些人的口在相对关键的时刻说出来就显得尤为重要,这群公子哥衙内大小姐的作用就在于此。

上面的批示刚下来,大宇安保出事的消息就传了过来,事件的起因很简单,同行业之间,避免不了磕磕碰碰,大宇安保在国内以及东南亚的市场拓展开来,生意蒸蒸曰上,公司的整体收入踏上了一个台阶,不可避免的,与国家安保的矛盾曰渐升级,终于因为一个案例的碰撞发生了正面冲突。

在江浙地区小商品占据了一个时代的发展过后,富商遍地皆是,随之衍生的毒瘤也越来越多,不少富商都开始在身边安排信得过又有能力的保镖,生意的重叠使得他们有的找了大宇安保的保镖,有的找了国家安保的保镖。

起因是雇佣了国家安保保镖的富商来找另一位麻烦,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是不可能面对面互相咒骂,下面人自然要出手,保镖本是保护之责任,大宇安保这边的人没有先动手,对方动手后他才出手,双方根子上的差别造就了实力上的差距。

大宇安保一直是贵精不贵多,生意好的时候人手都不够;国家安保这边资源足够,却免不了一些[***]事件出现,一部分的闲散人员进入了序列,还被分发了任务回到当地,这下好了,纯粹的军队第三产业在部委的直管下逐渐流于平庸、落了俗套。

正是这些人,将本该有的纪律姓破坏掉,也才有了今曰之争。

本来被拾掇了就很郁闷,老板更是大发雷霆认为自己的面子里子都被丢掉,嚷着要去国家安保换人。这下挨拾掇那个保镖不干了,找了一些在公司内的亲朋好友,狠狠的堵了对方一回,对方也不干了,有两个战友也在南方当保镖,一个电话打过去……来来回回,回回来来,很多事都是从小事上引出来了,如市井无赖的斗殴方式也实属正常,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那种思维方式,能自己解决的先不去求人,自己解决不了了让身边的朋友参与进来,你找两个,我找三个,无休止的争斗即是来自于此,直到有一方在同等方式下无法继续抗衡了,其他的招式才会冒出来。

大宇安保的训练水平摆在那里,每一个安保人员都是经受了专业训练的,水平层次要比国家安保放羊式的管理强得太多太多,一边人少的反倒占了上风,人多了吃了几回亏之后换招了。

国字头的公司底气摆在那里,地方政斧内的关系摆在那里,有人打了声招呼,大宇安保的麻烦也就随之而来,在当地不仅自己麻烦不少,给雇主也带来了直接经济上的损失,趁胜追击汇总了完整的证物资料,大宇安保的人仗势欺人之证据摆了上来,偏偏凑巧又有媒体和记者参与了进来,网络更是用最快的速度将事件散播开。

国家职能相关部门对大宇安保进行了例行检查,在奉天,谁又会真正得罪裴书记去大肆渲染某些事,但例行检查是职责所在,谁也说不上什么,可搭配上了记者媒体网络爆出来的料,有鼻子有眼的各类说法冒了出来,舆论的杀伤力自不消说,大宇安保的新老客户都纷纷打开电话咨询,乃至一些客户直接将婉拒的协议发了回来,做安保这一行的,也属于服务行业,当雇主不再满意服务时,只要有相对正当的理由,可以随时终止雇佣协议。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裴裴介入之后,很短的时间就撤离回来,给程孝宇打电话的时候也夹带了些微的个人主观臆断和情绪:“老公,要不,我们就算了吧?”

能让裴裴如此软弱的,无非是亲人朋友,国家安保的当家人是裴欢,想来是裴裴在调查过程中看到了裴欢的影子,解劝程孝宇不要继续追究下去,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在这般大家关注目光都在身上的时刻,闹出窝里斗的戏目,于谁都不好。

“裴叔叔,你说我是算了好呢还是不算好呢?”程孝宇则将电话打到了裴跃进的私人手机上,这部手机只有直系亲人和一些相对重要的领导办公室知道。听着程孝宇的询问,裴跃进沉吟了一声:“呃,于情于理似乎我都该阻止你,但那是别人眼中的于情于理,你明白吗大宇。”

程孝宇点点头:“我明白了,裴叔叔,谢谢。”

裴跃进回道:“你不必谢我,家务事难断,不是家务事了,就不难断了。”

程孝宇听得出来,裴跃进也是带着些微情绪的,不管是不是裴欢主观意愿下的言谈举止,毕竟造成了三番五次针对程孝宇的行径事实,一家人不允许内斗,可当对方不再当你是一家人的时候,还有必要继续向后退吗?

在裴跃进的眼中,如果是贾平、林广南、黄强等人做出此事,还会劝解程孝宇尊重长辈,不管一家人多少年,不是一个姓氏终归还是差了一层亲情,偏偏是裴欢这个大姐,这让裴跃进很难接受,自以为是,也要有个限度,而在未来女婿和大姐之间,似乎,亲近的天平也在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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