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幕坦白从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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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身后又站起一个人,心疼地揉扬帆远的脑袋,有点生气地说:“妈,你老人家下手太狠了,都打出包了!”

“瞧你大呼小叫的,我都没使劲!”,凤姑斜了金玲子一眼,扭脸笑眯眯地看舟遥遥,眼角的余光不时扫过她的腹部。

舟遥遥迅速了解事态,原来扬帆远瞒着家人,就这样还谈什么结婚,笑死人。

扬帆远拨开母亲的手,懊恼地说:“你们二位这干吗呢?鬼鬼祟祟的!”

“鬼鬼祟祟的是你,闷声整出大事!”,凤姑走出卡座,金玲子紧随其后,站在一边紧张地咽唾沫,生怕婆婆大庭广众之下再给儿子一巴掌。

长辈站着,扬帆远和舟遥遥也不好坐着,同时起身。

舟遥遥看形势不妙,想溜之大吉。

“给你个建议,坦白从宽,这是你的战场,我先撤了”,舟遥遥小声说完,冲扬帆远的两位亲人笑着点点头,拎上包望风而逃。

凤姑也不拦,审问孙子是正事。

至于这姑娘嘛,孩子都有了,早晚是他们扬家人,不急。

晚上,扬家大宅的气氛十分古怪。

扬振民神情严肃,金玲子头晕目眩,大脑发懵,唯独凤姑老怀大慰,脸上的褶子都笑平展了。

扬帆远一五一十平静地讲完,等待家人最终的裁决。

本想抽支雪茄,浮生偷得半日闲,眼下泡汤了。

扬振民眉头紧锁,瞄了儿子一眼,“我一直认为你持身自正,为人审慎有操守,不会在男女问题上犯错误。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于,人能控制自己的*,而动物不能。你对那女孩做的事与畜牲无异!都够上判刑了!人家不告你,就感恩戴德吧!”

父亲措辞严厉,扬帆远不敢反驳,低头称是。

金玲子听得刺耳,不禁埋怨丈夫,“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全怪帆远呢,那女孩一点错都没有?”

扬振民眉间的川字纹更深了,叱责妻子,“你少说两句吧,身为一个男人,该认的错要认,该负的责任要负,这才是爷们!”

金玲子还想开口,被丈夫凌厉的眼神制止。

他一语定乾坤,“尽快和女方那边联系,定时间双方父母见面,商量你们的婚事!”

扬帆远连表示抗议的份儿都没有,“好,我会对她讲”

凤姑拍拍大腿,嗓门嘹亮,“一个个的怎么都哭丧着脸,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老扬家缺啥?不就缺孩子嘛。振民,从你爷爷算起,咱们家三代单传,连姐妹都没有,到了帆远这儿,终于不一样了,一下就是俩宝贝,总算祖宗显灵!”

扬振民脸上有了笑模样,“事就这么定了,什么月嫂、保姆,从现在开始就应该找了!”

凤姑笑,“这事轮不到你操心,我和帆远妈会看着办!”

金玲子背上冒汗,一脸的生无可恋,她似乎听到婴儿没完没了的哭声,以后还会有读诗的闲暇吗?

电梯门开了,宋碧灵站在玄关处,迎接丈夫。

于成看着妻子笑了,眼角出现细密的皱纹,“孟尧呢?”

宋碧灵蹲下身帮丈夫取拖鞋,“玩了会儿,刚睡着”

“我去看看他”

于成换鞋走进男孩房,儿子躺在床上,小脸睡的红扑扑的。

“今天去幼儿园没哭吧?”,他问。

宋碧灵摇头,“他说认识了新朋友,有人陪着玩,再也不哭鼻子了,会被女孩子笑话”

“小家伙!”,于成刮刮儿子的鼻子,眼神慈爱。

“别磨蹭了,粥都凉了”,宋碧灵催促。

于成应酬多,每次喝酒回来,宋碧灵都会替他熬养胃粥。

“好”,于成揽住宋碧灵肩膀,低头在她耳边吻了吻。

“讨厌!”,宋碧灵嘴上娇嗔,眼中平淡如水。

俩人走向餐厅,大麦牛肉粥冒着热气。

于成尝了口,夸赞,“好香,老婆,你厨艺越来越棒了!”

“夸张!熬粥谁不会?”,宋碧灵递给他汤匙。

“我妈如果再提无理要求,你不用答应她!”,于成突然说。

宋碧灵愣了愣,旋即笑了,“妈会不高兴的,再说也没什么,也就偶尔陪她逛逛街,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肉麻”

夫妻俩调笑了会儿,于成问琪琪的病好了没。

“送孩子做个精密检查,看哪里出问题了,三天两头生病,怪让人担心的!”

宋碧灵眼睛流露温情,“小孩换季一般都会出现的小毛病,没事!”

“大哥大嫂照顾不过来的话,咱们把琪琪带回来吧!”

宋碧灵的手一顿,看着于成说:“哪有姑父姑姑养的道理,大嫂事多,估计会说我仗着有钱故意显摆。再说我爸妈也离不开琪琪!”

于成不再说话,低头喝粥。

宋碧灵感激于成为她做的一切。

“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别总淋浴,泡澡能解乏”

“谢啦,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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