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的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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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境有一道门,名为玄天门,整个宗门依棋崖而建,一群年轻的修道者正盘坐树下聆听道主的讲课。只见道主正襟危坐,海阔天空地谈笑着,从古至今的典故无不遗漏,忽然他眉心一皱,手捏杯中茶叶顺势弹出,直直地射在了一人额头之上。

“啊呀!”那人手捂额头翻倒在地,狼狈的神色引得一众同门哄笑不已。

“濮立!为师的讲课真的如此无趣吗?”道主手捏胡须,说话虽然严厉却脸带微笑,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对濮立充满了关爱。

原来当日濮立被红长老打下冰冻暗河,受了很重的内伤,但是他却靠着怀里的‘寒凛玉’,慢慢调理伤势,一直随着那条暗河流淌了十日之久,不知不觉间就淌入了道门镜湖之内,直到被云游归来的道主救起,道主感怀与他甚有机缘,就破例收他为内门弟子,这一晃就过去了两年。

“师尊,弟子知错了。”濮立这时摸着肿起的额头,表情很是尴尬,他偷偷瞄了一眼边上的师妹南宫罗燕,发现她正对着自己傻笑着,濮立看着师妹的笑脸,顷刻间也忘记了额头那火辣辣的疼痛之感,他此前一直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与内家功法,还装得傻里傻气的样子,不过本性在那,心里对这个入门一年的小师妹很有好感。

“师尊,濮师弟就是懒惰,修炼功法也不勤快。”说话的是一个面如冠玉,眉目如画的少年,他颜如高山冰雪,带着终年不化的温度以及那朗朗出尘的高华,就连师妹南宫罗燕听见此人的话语也立刻被吸引而去,眼神里透露着尽是崇拜之意。

“哦?濮立你说说你的‘太阴玄妙’练到第几层心法了。”道主先前还和颜悦色的神情,此刻变得不怒而威,凌厉的目光就如剑气一般扫在了濮立全身上下。

“师尊,你莫要听徐吉乱说,弟子虽然资质不行,却已练上第五层心法了。”濮立表情很是委屈,就知道徐吉那家伙不安好心,却偏偏长得如此秀气,更可恨的是师妹也甚是倾心与他,虽然他心里还有个阿叶,但是美丽的女子都因该是自己的,怎能被他人染指。

“哦?第五层心法了,虽不是奇才却也中规中矩,那徐吉你的‘玄雷七式”又练得如何。”道主转过头微笑地看着徐吉问道。

“禀师尊!弟子已经六式大成了!”徐吉一脸的得意之色。

“阿!大师兄年纪轻轻,修为却已如此高强。”

“太阴玄妙,玄雷七式以及师尊的九阳剑诀皆是我道门最强力的武学,濮师弟和大师兄果然都很厉害。”

“但是大师兄明显资质更佳。”

“说实话,濮师弟真是懒惰,整天睡大觉,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下面众多弟子你一言我一语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忽然道主轻咳一声,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慢慢地说道:“濮立与徐吉入我门内也有年许,都是为师的得意弟子,那明日我便于一水隔天之下,让他们两人比试一场,如果获胜,为师我便赠于苍月宝剑。”道主说完,环顾四周,看着众位弟子期盼的神情,又微微向濮立与徐吉两人点了点头,似乎在询问他们的意思。

“弟子早有此意,谢师尊成全!”徐吉听闻道主之言,很是兴奋,心里如大海卷着浪尖,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他等这个机会足足等了很久,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自己刻苦修行才能有今日的成就,他要借此机会得到宗门之内所有人的赞赏,他要赢得师尊所赐的苍月宝剑。

“这。。。”濮立欲言又止,看了道主一眼。

“濮师弟难道不肯指教?”徐吉担心的是濮立不敢应战,看着他望着道主的那一副愁容,显然是害怕在众位同门面前出丑。

“非也,非也,我担心的是出手太重,伤了师兄弟之间的和气。”濮立其实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二年前的自己了,现在的实力已经可以跻身高手之列,但是他就是这种张狂的性格,也许对于他来说,那是实事求是的话,外人却觉得那是一种讥讽的意思。

“呵呵呵,师兄弟之间的比试,点到即可,万莫动真,明日此时为师便在一水隔天等候你们。”道主说完,站起身来,使了一个御气而行之术,往崖下飘去,慢慢地一点点消失在山谷的白雾之中。

众人恭送师尊离去之后,便都慢慢地散开了,此时濮立摸着额头站起身来,正准备回去自己小屋,却被徐吉拦住了去路,濮立瞥了一眼徐吉,不想再搭理他,便转身改道而走,谁知徐吉又纵身拦在了他面前。

“我说师弟,你这是干吗?”濮立盯着徐吉看了半天,然后慢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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