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大败张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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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卢植的被捕,刘焉的疑心,董卓的傲慢,我们选择另投他人处,选来选去,最后决定选择朱儁。

这朱儁是何人?此人原是会稽上虞人,年少时就没有了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为人性情敦厚,明理孝顺,重义轻财,是个颇重情义之人。后来入仕为官,颇有政治才能,仕途得意,一路立功升官,现在是右中郎将,奉命领兵讨伐黄巾军。

名副其实的朱儁果然收留了我们,还给了我们编制,我们就此摆脱了杂牌军队的称呼,正式加入了“政府军”

此时,黄巾军的头领张角正躺在病床上,要说这张角为何会病倒呢?全是张飞那天的那句“天宫来也!”惹的祸,张飞的狮吼功可不是一般盖的,是老盖的。要说张角这个人吧!本身是从一神秘人那里得到神书《太平要术》,然后又被神秘人教导,学会了一身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法术,从一名普通的落地秀才变成了一个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妖人术士,他就会非常的封建迷信,那天他正要准备把董卓杀掉,然后突然就冒出那么一句“天宫来也”,然后就三个“武神”把他们几万的黄巾军杀个人仰马翻,在都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子时就把董卓救走了,然后就不见了踪影。对于如此古怪的事,张角就不淡定了。他左思右想,一下子想起了学习仙术时神秘人对他说过的话:“习得此仙术后,你要造福苍生,日后功德圆满,自会得道成仙。如若他日为谋私利,生出祸端,必遭天谴。”然后张角就认为自己是被遭天谴了,就一直做噩梦,梦见那些由于他的野心而战死的那些人都来向他索命,这噩梦把他吓得一病不起,意识模糊,胡言乱语,口吐白沫。他这一病倒,整个黄巾军也因此军心涣散,组织性纪律性不那么严明了,各个将领也各自拥兵,持续观望张角的病情,惴惴然的不知该怎么办。看来张角要是不恢复健康,黄巾军就离解散不远了。

张角既已病倒,张角的弟弟们只好挑大梁了。这不,张宝领兵和朱儁交战,张梁领兵与曹操、皇甫嵩对峙。

我们现在是朱儁的人,所以首先要对付的,当然就是这个张宝。

由于我现在是刘备集团暂时的代理军师,又被关羽这个大嘴巴四处宣扬我的“碎石功”很厉害,所以得以在一群好汉之中安然留下,不会因为我是个女的而闹出什么事端。不过得和那些老夫子军师们商讨退敌大计,天天的只能看到老头子看不着帅哥了,还有军事知识的匮乏逼得我天天晚上看那些之乎者也的兵书,白天还得被关羽拉出去练武,这真是苦逼的日子啊!好在我以前在那个累死你不偿命的老板手底下呆过,算是能勉强熬过去,看来古代人也很辛苦哇!

我再多白一下下古代军营的伙食,只能用一个词来概括:“猪食!”,吃得我对饭这个字已经没了胃口。

刘备三兄弟都是将军,还总是被任命为先锋,这次也没破例,所以得去战场跟张宝交战。我是军师,运筹千里,不能领兵,只好提心吊胆的在营帐里等。为何说是提心吊胆?刘备要是出个意外……关羽投靠谁去?……我离开关羽一家又要去谁家投靠?……出一家进一家容易吗?……不过我知道这只是我目前的生活很有压力瞎紧张罢了,刘备三人还没有建立蜀国估计现在是死不了的。我的压力来自于战场上的伤员,他们天天被马车拉回来,缺胳膊少腿已是最好的伤势了,显示出这战斗的激烈程度。因为,真的很悲惨,所以,弄得我精神十分紧张。

不过说实在的,以前我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妖法的,但是今天从很多人的嘴里听说了张宝的妖法,而且关羽还向我信誓坦坦的保证那是真的。据他们说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刘备三雄与张宝交战,张飞一马当先,张宝派出高升迎敌。张飞这个人的力气不比关羽差,要在现在,得是个破世界纪录的举重冠军,再加上使得一手好蛇矛,几番交战后,轻松把高升挑下马去。张宝怕高升被捉,就立刻作法,然后天就突然阴沉了下来,不知从哪飘来一股黑云,黑云里好像还有数不清的军队要杀过来似的,吓得刘备立即退兵。好在刘备一向坚持打不过就跑的战略原则,要不总被安排当炮灰的他早就连灰都没了。

我怎么能知道的这么详细?因为我是刘备的临时军师,现在算是朱儁的谋臣之一,所以被一帮老夫子拉过去,探讨如何对付张宝这个妖人。

我的脑袋就惯性的开始思考了“黑云,军队,难道是鬼军?这世上有鬼吗?鬼只能用狗血来对付吧!电影里都那么说的。”

不愧是古代,迷信正盛行的时代,这帮老夫子出的那些个法子,什么大蒜项链,什么扎纸娃娃,什么桃木剑,什么符纸,什么请个道士跟张宝比作法……七嘴八舌的,朱儁都给弄得没了主意。

我小心地举手向朱儁示意,朱儁:“希小姐有何良计,但说无妨。”

营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都齐刷刷的看着我,我估计我的脸已经不争气的红了,弱弱地说:“既然是黑云,就是邪气,能镇压邪气的猪血,羊血,狗血等动物的血,可能会有作用。”本来我想只说“狗血‘的,但又怕万一没有用可就丢了人了,本来我们小刘集团就寄人篱下,再不弄点功劳,擎等着喝西北风去。

朱儁和他的几个老夫子异口同声道:“动物的血?”他们都捋捋胡子,思考了一下,又埋头嘀咕了一阵之后,朱儁说道:“可以一试!明天我们就用此法。”

领头的敲定了主意,我们就各自散去,为明天做准备去了。

夜晚,帐里有些闷热,我放下兵书,出来透透气。

野外的夜晚凉飕飕的,我呆了一会儿就受不了这凉气而准备回去,在我的营帐门口,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好奇的走进看看,那人竟是关羽,只见关羽想进却又不敢进的样子,他还拢了拢头发,整整衣襟,在门口徘徊了几圈,最后,怏怏的想离开。我这个不解风情之人啊,当时完全没想什么,只是快步跑过去,喊了声:“关兄,有事吗?”

关羽一看是我,竟吓了一跳,有些紧张的发出了一些颤音:“小、小希,怎么是你?你没在帐子里?你怎么出来了?刚、刚才,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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