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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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切口在鼻内,所以我的鼻子里是塞着纱布的。人的五官七孔都是互通的,所以喉咙口一直都感觉是浸满了血水。

我在医院躺了七天,前三天都是插着管子的,嘉嘉后来告诉我,我差不多整整昏睡了16个小时。

醒来的时候嘉嘉和我讲我被削的骨头保存下来了,问我要不要看看,我整个头都被裹得和什么似得,嘴巴也说不了话,只能对着她眨了眨眼睛,示意想看。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新奇的地方,削下来的骨头是l形的,不算太大,两块放在一起摊在手心也不敌手掌的一半。

医生说前五天都只能吃流状食品,但其实我压根连喝水都疼,五天里几乎没睡过觉,不能躺,一躺太阳穴就疼的厉害,也可能是纱布包裹的太紧,我的下嘴唇都是肿的,到第六天,医生说给我换头套,我这才稍微好受一些

其实中间最痛苦的就是拔管子,我那时嘴巴根本就张不开,一共来了两个医生,一个医生拿着涂着药水的棒子鼓捣着我的腮帮子,一个医生则直接把我的嘴巴用器物撬起来,当时管子拔出来的时候我都能看到带出来的肉肉的东西,当然那个时候也疼的压根没力气去问,旁边站着的嘉嘉都看得跑出去吐了好几回,医生说不能感染,所以来回消毒了好几次。

我真正开始正常饮食是在一个礼拜之后,勉强能喝一些粥类食品,前几天我几乎都是靠营养液和汤水之类的过活,当然每次吃之前先要簌口,因为嘴里真的都是药水和血水。

中间的过程是在是太苦,我也不想过多的去回忆,毕竟这些都是自己的选择,我出院后其实也没算恢复,脖子那边都连着发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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