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消息 六(1 / 2)
“老爷子,你认识这个壶?”天寒一下子就跳起来。收藏~顶*点*书城整理提供
鲁老爷子的惊呼,让有些无精打采的天寒为之一震。终于找到了一个知道“梁壶”的人了。他可是看得分明,老爷子可没有看到“梁壶”那两个字,这两个字正向着他一面,老爷子可看不到。还有,就算是那些大儒,在看到这两个字时,也要想一想,才能确定这两个字是什么。
那能像鲁老爷子,一口就道破这壶的名字。就凭这一点,天寒就知道,今天,有戏了。
“认识,怎么不认识。你是怎么弄到这个梁壶的?珍品呀,没有想到,我竟能看到这壶的真貌。我听我爷爷以前说起过这个壶的故事,然后,我家中的一本典籍上有描述。真的没有想到,我能看到,我祖上十三代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壶的名称和图画,却从来就没有见过真正的梁壶。”
鲁老爷子将“梁壶”拿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比捧着一个小娃娃还要的小心,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摔在地上,破了。对此,天寒颇为之不以为然。这个“梁壶”可不是那种只是精美的瓷器,稍为不小心,掉到地上就会破。这可是一个法宝,就是拿着一个百斤大锤,往死里狠狠一砸,都不会损坏那个一分一毫。
要不然,怎么能被称之为灵器级别的法宝。君不见观音大士手中的那个净瓶会随便一摔就烂了,这些,全都是外表,素浮云呀。
老爷子比文言看得还要的专注,还要的专心。那目光与文老头是不一样的。老头地目光带着欣赏,带着沉醉。他的沉醉是在艺术上,是收藏上,是一种爱好。而鲁老爷子的目光有激动,有意想不到,还有一种狂野。
一个老人家的眼里带出狂野的目光,天寒看着都有些心悸。这种眼光属于信徒,属于一种心中精神的支柱。天寒不禁有些感到好奇,鲁老爷子祖上可是鲁班大师的后人,这鲁班大师是他多少代的前辈。这一点,他不知道。反正,游戏里面的历史,从来就不作准的。
历史上各个朝代地人都能共存,就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历史是混乱的。听说,岳飞与张飞这两个飞,因互看不顺眼,曾大打一场。到底这个传说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这也从侧面证明了。鲁老爷子如果是鲁班大师的十八代子孙的话,尽管从历史的时间上来说,有些不可能,但也绝不是不可能会发生。
两千多年前的“梁壶”与鲁家有什么关系?莫非,莫非,这个“梁壶”是鲁老大做的?不会吧,天寒心里哀号一声,鲁班大爷只是木匠祖师,几时跑去做陶瓷工了,难道他木工是改行的。之前是做陶瓷生意不成。要不然,鲁老爷子为何拿着这个“梁壶”如何的激动,如何地痴望。难道是他祖先留下的?就算不是鲁班留下地,也必定是他祖上某一位先人留下的东西。
也许。这个“梁壶”里面,有着一个秘密。可是为什么叫“梁壶”呢。如果是鲁家留下来的遗宝,那也应叫“鲁壶”呀。要是叫“鲁壶”的话。自己必定最早就会找上鲁老爷子,问问他,这壶与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天寒不停的思考着,眼前的鲁老爷子很明显不可能一下子清醒过来,加上年纪大了。天寒也不可能用手敲一下,推一下让他清醒过来。那么久才能见到这个东西,就让他沉醉在里面自然醒吧。老一辈人都有着老一辈的执着,这个时候,弄醒他,没准还不高兴呢。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儿。
不只是天寒没有打扰鲁老爷子,在竹心阁里的其她人也没有打扰。女孩子们虽然好奇,同样也如天寒一般心思。
绣心阁里一下子就静下来,就连原来在抚琴的阿紫,都停下手,风从阁中地四面窗徐徐吹过,带着淡淡的花香,令人感到十分的舒服。这一种静,让天寒的心也跟着静下来,再没有这一两天地烦躁。说起来,天寒自觉很久没有试过如此的将心静下来,好好的品味着生活地乐趣。
良久,良久。
鲁老爷子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那狂热的深陷中清醒过来。
“呵呵,小天,不好意思呀。骤然间看到梁壶,心情一时激动。让你见笑了,见笑了。”
“老人家,你知道这梁壶的来历?给我说说,这两天,都给这梁壶烦扰。没有想到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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