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定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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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要不要做我的礼物?”林希的声音柔和,像是真的滴出水一样,一滴,一滴,滴入他的耳朵,湿润他的心。

他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手和脚都不像是自己的,居然真的顺着林希的声音一点点沉沦了下去,完全不受控制。

某人一直觉得林希的声音太冷、太清,却没想到这个人也可以像那浮在表面的笑容一样,果真是暖的。手是暖的,唇是暖的,就连碰触也暖得不似平日。那热度,几乎可以灼伤肌肤。

初时,他的思维还算清醒,以一枚渣攻的专业角度,从手法、动作、熟练程度一一在心里暗自点评,动作三星,熟练程度两星,手法嘛,嗯……勉强两星。

=口=真是木有节操的评分模式。

以某人脱线的专业评分标准来看,林希的动作温柔,但不够老练,熟练程度明显不高,手法也十分不熟练,完全没有掌握要点。不是技术果真不过关,就是经验明显不足。→_→不会真的是第一次吧?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也随着林希的动作有了有别于以往的感觉。那熟练的手轻轻拂过他的发际,纵使温柔得完全没有章法,却也引发了前所未有过的感受。身子……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烫,像是……得了一场大病。

以往都是他如此这般待人,如何亲历过这等情境?某人闭着眼,忽然觉得自己给总攻的名誉抹了黑,居然软得几乎化成了一滩水,提不起一丝力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将战场从客厅的沙发转换到了卧室的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月光太暗,照不清两个人的表情。

躺在蔷薇色的床单上,某人红着脸,迷迷糊糊地疑惑自己究竟是怎么转移到卧室的——是自己走过来的,还是被林希直接抱过来的?怎么自己居然完全没有意识,就已经转换了场地,即将进入正餐模式?开胃酒呢,完全不用多做点准备吗?

难道自家王妃真的是白皮狐狸变的,果然有摄人心魄的法力,轻轻勾一勾手指就能迷惑人心、堪比画皮?那他要不要配合一下,做那被迷了心智,拱手把自己的心掏出来送给对方做彩礼的书生?

等等,他已经快要被吃掉了,心智什么的,本来就被迷得剩不了多少了吧?

平时他是怎么入手的来着?三两杯红酒入口,四五句蜜语甜言,然后微微撩拨,引得对方多半不必多加撩拨就已经乖乖躺平在他的掌心,任他捏圆捏扁。

→_→那么他家王妃又做了什么?怎么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连怎么回事都没反应过来,就直接把他拐到了这里来?还有他身底下那条蔷薇色侍寝专用的床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记得临走前铺的是亚麻色的那款!

当然,某人是没有时间细细思考这些事情的。因为他家王妃正垂头看他,温柔更浓,明显是要开正餐的节奏。

某人的脸一直在发烫,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却碍于整个人早已软得不能再软,实在没有反扑的能力。一定是今晚喝了酒的缘故,一定是这样。某人在心里暗暗定论。

然而未及给自己的论点多找几条可以支持的论据,自家王妃又开始了新的步骤,动作轻柔却坚定,一点一点,燃烧着某人所剩不多的思绪。某人红着脸躺在蔷薇色的床单上,忽然想起在法国公主房里的点点滴滴,一切都变得朦胧了起来。

“林希——”某人皱了皱眉,发觉自己的声音又软又娇,居然给逃之夭夭在频道里唱《青媚狐》时的语调差不多了。

“嗯?”林希弯了弯唇,低下头细细地吻,从额头到鼻尖,然后停顿在他的唇边,等着他的下文。

某人红着脸,思虑了再三,才闭着眼说了嗫嚅了一句:“我……是第一次,你下手轻些。”

林希显然没有想到某人会在此情此景下酝酿了半天,然后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不免失笑,在某人的唇间蜻蜓点水地蹭了蹭,才说:“我也是。”

“哈?”某人知道自己张着嘴的表情一定特别的蠢,可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特别蠢地盯着自家王妃看。

林希乐不可支地看了看某人的蠢萌表情,才又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别怕,我一定会——很轻的。”

林希一向温柔,这一次自然也毫不例外。某人眯着眼微微喘息,忽然想到在自己还是一枚响当当的渣攻时,也是推倒过很多美少年的。

而他,也是清清楚楚记得那些人的反应的。有的梨花带雨地来一句“Ives,不要”,有的含羞带怯生地说一声“痛,轻些”,当然,也会有人热情奔放地表示“不够,再来嘛”。

那么现在的自己在林希眼里是什么样的?不不不,渣攻殿下必须是英明神武的,即使是被推倒的那一位,也绝不会软得又娇又媚,完全没有分寸和气节的。

所以某人闭着眼,捂住了耳朵,嗯,那个一喝醉了就会背某段台词的人一定不是自己,一定不是。

林希愈发地温存,笑意渐浓。

某人半闭着眼,满脸通红,觉得天啊,云啊,风啊,还有自己,都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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