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1章 许半生的身份(1 / 2)
这里的菜肴也果如牛凳所言,比山上不知道好吃多少。
原本许半生在来到九州世界之后,就已经发现,东神州许家的饭菜,要比在地球上的更有滋味。
在地球上的时候,许半生就一直很喜欢初见会所的饭菜,盖因那都是蒋怡自己自己种的菜,甚至就连猪牛羊肉都是自行养殖。倒不是蒋怡自己亲自动手,而是她买下了一块地,在那块地上种植初见会所的菜品,后来干脆连肉类禽类都自己养殖,也可算得上是真正的原生态食品了。
可是跟九州世界的食材一比,显然地球上的就要差了不止八条街,这大概是跟地球上灵气稀薄,甚至连空气都受到严重的污染有关。
而九州世界,即便是在中神州之外,灵气丰沛的程度也远胜地球,污染近乎可以说是没有,更加原生态的食品味道自然也就越好。
到了大青山,进入太一派之后,许半生知道这里吃的饭菜,都被冠以一个灵字,谷类叫做灵谷,菜也叫做灵菜,肉类都被称之为灵肉。而其滋味之鲜美,早已超出八大神州更多。并且,在这些饭菜之中,是能够直接感觉到灵气游动的,进食也成为修炼的一部分。
原以为这就是极限了,没想到今日所用的这些饭菜,味道之鲜美真的可以说是达到了人类味蕾能够区分的真正极限了,并且饭食之中蕴含的灵气,更是远超山上的那些饭菜,也难怪牛凳此前说过,山上的那些粗制滥造的饭食,简直不能入口,也就是勉强果腹而已。
许半生的自控能力还是很强的,对于每样菜都只是浅尝辄止,味道再如何鲜美,也只是饭菜而已,灵气再如何充沛。也不可能比得上直接从灵石之中吸取。
随着一坛太白醉见了底,泛东流和牛凳也渐渐放开了,酒精这东西,无论在哪一个世界之中,都是迅速让紧张的情绪放松的最佳物品,因为桌上四人之中有一个内门弟子,直接导致了泛东流和牛凳处处局促。可几杯酒下肚之后,封于兴又刻意的表现的极其的平易近人。他们二人也便暂时忘却了内外门之别,开始真的跟封于兴呼兄唤弟起来。
封于兴也着实高兴,他在内门实在不算什么会被重视的弟子,即便因为职务的缘故,在慎刑堂下行走,可其他弟子除非触犯了门规落在了他的手上,否则也不会把他太当回事。而且他也不敢真的对那些犯在他手里的弟子太放肆,毕竟惩罚只是短时间内的事情,而在内门。最少也有一百多年的寿元,漫长的岁月里,被刁难过的弟子少不得会想方设法的进行报复。
在许半生面前,封于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挫败感,虽然他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可就算是内门弟子都无法享受的待遇,许半生却都享受到了。
许半生转让了三天紫光崖修炼的机会给他不假。可一想到许半生每个月都有这样一次机会,他心里总还是觉得人比人气死人的。
嫉妒未必,羡慕却是一定的,是以虽然封于兴完全可以在许半生面前摆谱,可一想到他所得到的那些连金丹都要羡慕的资源,封于兴哪里还敢在许半生面前摆什么谱
好在今天多了泛东流和牛凳二人。他们二人虽然随着酒精逐渐占据了大脑之后,言行开始有些随意起来,可骨子里的那种卑躬屈膝,还是能够体察的出来。修仙者也是人,封于兴也会有虚荣心,这自然令他感到满足。
再想到回山之后,明日他便可去紫光崖修炼三日。出来之时只要稍稍努力,至少筑基七重天是唾手可得。虽只是上升一个级别,可筑基中期和筑基后期不可同日而语。他今年才五十余岁,还有至少一百四五十年可活,只要能达到筑基后期,金丹也便。一旦达到金丹,寿元立刻增加三百达到五百之数,今后跟许半生这种前途不可限量的天才多接触,少不得还会有些好处,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化婴成功。
封于兴很清楚自己的资质,元婴也就是他的极限了,甚至他都不太可能达到元婴中期,不过,只要是元婴,就有千年寿元,他至少有五六百年的时间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人生。到那时,他将是太一派的核心成员,甚至有可能掌握五脉之一的大权光是想想,都觉得挺美的。
是以封于兴很庆幸这次自己被选中成为许半生的监刑之人,若非职务之便,他又怎么可能跟许半生结下善缘
尤其是今日,许半生与那项上居一战,虽然讨了些巧,可炼气二重天竟然生生战胜了炼气七重天,并且血鸦岛的弟子在修炼的前期对比太一派是占了大便宜的,太一派以心法为主,注重根基的修筑,而血鸦岛则是一入门便要炼制自己的朱鸦,在战斗上是占据绝对优势的。可许半生依旧战胜了对方,甚至于将对方的朱鸦都击散了,这样的弟子,今后必然是人中龙凤。
这一切,似乎都预兆着许半生今后至少也是个化神,闹不好,真的有机会成为太一派的第二名返虚真一。返虚啊,那是最为接近仙神的境界了。
对待泛东流和牛凳,封于兴几乎从未主动端起过酒杯,倒是主动敬了许半生几次酒。
一开始,他的举动让泛东流和牛凳大惊失色,可第二次的时候他们就有些习以为常了,第三杯干脆就视若无睹,就仿佛这是个很正常的行为一般。
许半生倒是显得波澜不惊,他才是那个从来不主动端起酒杯的人,甚至连口都不怎么开,只是偶尔夹点菜吃一口,大多数时间都是带着微笑的看着封于兴和泛东流牛凳三人闲聊。
两坛太白醉也很快见底,封于兴是真的高兴,于是又要了两坛。
泛东流的脸色有些变了,而牛凳却好似浑然忘记了他们的灵石捉襟见肘的事情,只是不断的贪着杯,此前那些许的控制,到了此刻终究还是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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