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跳过不清楚(6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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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凰心中其实还是后怕的,刚才若不是百里琰,而是那些高手围攻她,只怕她就得将命交待在那了。

但是倔强的她只是咬唇,不语。

见她依旧不说话,百里琰伸手将她一把从地上拉起,云凰被他抓得难受,又挣脱不开,一双眼睛瞪着他,就是不说话。

瞧着那双眼睛,百里琰再无法说出一句重话,只是轻轻问:“委屈了?郎”

云凰转着眼珠,还是不说话。

百里琰心中不由得烦躁,声音重了些:“你不会是吓傻了吧。”

“你才吓傻了!”云凰像只喷怒的小豹子,脑海中却在组织着语言该如何与他解释,才能让他不会怀疑自己。

“恩,能正常说话就行,说吧,为什么会出现在军器所。”百里琰双眼看着她的双眼锎。

云凰心虚地垂下眼眸,嘀咕道:“你能不能不要拿这个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犯人,还有,你穿着这身衣服真难看。”

软哝的语气落进百里琰的心里,微暖,他松开云凰,开始解自己身上的铠甲,又将护心镜给取了下来,里面是一身黑色的劲装,将他的身姿衬得欣长。

云凰见他如此快的动作,抽了下唇角。

“你的玉佩之前在我那里。”云凰开口说道,上次她去他宫里用的就是那块牌子,他身边的侍卫事后应该会禀告他,奇怪的是他却一直没有找她要,最后就连她自己都忘了有那么一块玉佩,没想到反倒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

“我知道。”第二天未找到的时候他便知道在她那,但却没有要回来,就算是现在,他也猜不透当时的自己为何会那样。

“玉佩被我的侍女盗走了,她是别人派在我身边的奸细,我暂时不知道那人是谁。”

百里琰闻言眯眼看着云凰不说话,那眼中的意思云凰却是清楚的。

她否认他的想法,摇头道:“不是他,我已经问过了。”

闻言,百里琰黑脸,他们之间就那么信任对方?

没错,他就是怀疑安容楚,不会因为云凰的否认而否定自己的判断,但却没有反驳她。

“那你去军器所干什么,不知道那是军事重地,旁人靠近则死吗?”

怎么说半天又回到原先的问题了,云凰扶额。

“那你就当我跟安容楚合谋想要进军器所,我今晚是来打探情况的好了。”云凰索性不说话,反正他没有证据,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百里琰双眼一眯,并不排除这个可能。

他是个理智的人。

气氛突然变得很是奇怪。

“你的那个怎么样了。”百里琰突然出声打破了这一沉寂,云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后突然意识到他说的“那个”,耳根下意识一红。

他们什么时候熟到可以探讨这个的地步了。

云凰在心里嘀咕,好你个平南王,你大到管着生杀大权,掌着几十万大军,小到还要关心她的葵水怎么样,简直就是控制狂。

一边在心里编排着,脚尖开始在地上来回蹭着。

百里琰并未放过她脸上的表情,稍稍别过脸:“太医说那个痛的话就喝红糖水,你回去让府里的人给你煮,懂吗?”

谈到这个话题,他也有些尴尬,手心有些犯湿。

好半天见云凰还是不搭理他,他转过脸,却见她依旧低着头,脚在原地画着圈,口中念念有词。

他有些好奇,凝神细听,随即再次黑沉了脸,他听见她说:“画个圈圈诅咒你。”

叹了口气:“走吧,我送你回去。”

说着当先迈出了步子,走了两步,见云凰不情不愿地跟了上来,他会心一笑,她听得进他的话,这是个好现象。

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百里琰将她送到八皇子府的门口便离开了,看样子是有要事在身。

云凰仔细检查自己房间,确定没有人趁她不在时进来过,她这才安心地睡下。

这一觉便睡到了正午,直到门外传来了詹台锐的唤声,迷迷糊糊间,她以为自己还在公主府,而詹台锐就住在她的隔壁。

这时,门外传来夏荷的声音:“十皇子,我家公主还没起呢,要不你改日再来吧。”

詹台锐还未说话,云凰的声音却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先等等,我马上出来。”

詹台锐闻言,得意地冲夏荷扬了扬下巴,坐到了院子里的凉亭等待着。

过了一会,云凰打开门走了出来,疑惑地看着詹台锐:“你怎么来了?”

闻言,原本十分高兴的詹台锐狠狠地瞪了云凰一眼:“安凌若,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就没有发现你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我了吗?”

云凰经他这一提醒,一脸恍悟的点点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见云凰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詹台锐气得跳脚。

“原本我给你带了稀罕玩意过来,没想到你会这样,我生气了。”说完瘪嘴坐在一旁,扭头不看她。

云凰见他一副小怨妇的模样,突然噗嗤笑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这些日子我没有进宫,确实许久不见你了。”

詹台锐哼了一声,却不像表现出的那么生气了。

云凰见状不动声色地道:“听说你给我带了东西,是什么?”

詹台锐一听,笑弯了眼,立马忘了心中的不快,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径直扔进云凰的怀里,得意道:“看你这么诚恳,这东西就送你了。”

云凰瞟了眼一副大|爷做派的少年,随后打开了锦盒。

锦盒内,上好的绸缎包裹一个物什,云凰轻轻拨开,只见两片奇怪的东西交叠着放在一起。

“这是什么?”云凰好奇,说着,捻起一块在手中把|玩,手掌大小,圆形。

色泽圆润,透明状,却又不似玉石,也不像是首饰,也不像是镜子。

詹台锐闻言得意地双手抱胸,道:“哈哈,也有你不知道的东西吧,这个东西叫做聚光镜,可以聚集光源的。”

“这个做什么用的?”云凰果真产生了兴趣。

“你看这个东西是不是中间厚边缘薄?只要调整好角度,在有阳光的地方,就可以聚集阳光,至于做什么用,还不清楚。”詹台锐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云凰照着他说的,将镜子放在阳光下,只见有一束光柱出现在了地上,十分神奇。

云凰不断移动,那光柱也随之移动。

“十弟,怎么来了府上也不先来看看你八哥,他昨日还在念叨你呢,你倒好,先来了这里。”有些嗔怪的声音自院外响起。

詹台域名由着李若华挽着,二人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女子妆容精致,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

詹台锐一到王府没有去见他们,反而先来了侧院,二人嘴上不说,心中却极是不悦。

“八哥,嫂子。”詹台锐冲他们打了声招呼,并未解释什么,原本他就是来找云凰的。

他听说了前几日在秦家的事,对云凰十分心疼,自己的夫君当着所有人的面弃她于不顾,他只恨自己没有在她身边,带她离开。

詹台域名也看出了自己这个弟|弟对他的疏离,蹙眉间正要询问,却听李若华惊喜的声音响起。

“这小玩意儿是什么,十弟搜罗来送给八嫂的吗?是玉石还是裴翠,我从未见过这样透明的。”李若华早已眼尖地瞅见了桌上的锦盒,眼疾手快地将另一块聚光镜拿在手中。

她自然知道这是詹台锐特意带来给安凌若的,不过,只要是安凌若的,不管好坏,她都要抢过来。

况且,当朝十皇子送的礼,又怎么可能会不好。

要知道,十皇子的生|母曹贵妃,其家族虽然不像皇后一样世代为官,可却是由先帝钦赐的皇商。

他的舅舅曹寅便是现在的曹家家主,曹家子嗣单薄,十皇子从小g爱,与曹寅十分亲厚。

这次曹寅作为皇商去往傲天国,十皇子更是陪同前去,手中的这个,应该就是从傲天国带来的。

詹台锐压根没想到李若华会来这么一出,心中虽不情愿,却又不好拒绝。

“这个,其实......”詹台锐有些抱歉地看向云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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