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七、故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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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瞬间也明白过来,手中的宝剑早捏得长满了长刺,他一剑向着虞卫佑劈去,一剑劈出又劈一剑,顿时满天都是他耀眼生花的剑光。且他手中宝剑一动,那剑刃上生出来的长刺一般的灵光,便如利针一般向着虞卫佑刺去。虞卫佑显然不曾料到韩一鸣敢这样子出手,他一柄圆斧飞来飞去左遮右拦已有不支之状,再加上阿土咬去了一只他的手臂,只有一只手臂抓着凌风云,大是不便,虽说闪开了无数道剑光,但身上早已被那铺天盖地的尖刺刺得刺痛不止。

韩一鸣看他失了一只手臂躲闪不便,早就欺身近去,一剑向着他的面门直剁过去,但左手却飞快地向着虞卫佑手中的凌风云抓去!他的动作早为虞卫佑看破,他冷笑道:“你以为这样便能将他抢去么?”话音未了,凌风云已自他手中掉落下来!却是阿土撇开了已咬下来的那只手臂,张口又咬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这只手也如先前那只手一般,被阿土一咬中,便自他身上掉落下来,因此再也抓不住凌风云,任他向下落去。韩一鸣眼疾手快,飞身一扑,将凌风云抓在了手中。

虞卫佑看再捞不着好处,韩一鸣宝剑锋利非自己能敌,那只狗又十分怪异,能一口将自己的手臂咬掉,今日这个亏,是吃定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虞卫佑虽不是好汉,但眼前亏一样是不吃的,因此道:“我走还不成么?”飞身一跃,轻飘飘地飘入空中,阿土咬着他的手臂,自他身上跳直来,他却如同一只鸟儿,越飞越高,果真鸟儿一般飞走了。韩一鸣连忙看手中的凌风云,依旧睡得极香,对适才之事,全然无知。再看虞卫佑走了,虽说想追上去,但看了看手中的凌风云,又忍住了。追上去又能如何,那人简直是自己不能杀死的,追上去了,同样不能有个了局,不如先静一静,让他去罢。将来自己有了应对他那恶心之术的法子,再寻他的晦气不迟。

打跑了虞卫佑,韩一鸣抱着凌风云折转回来,再回到那院内,院内依旧空无一人,除去那死在地上的天玄道人,这里就没有人影。这许多人在一夜之间走得无影无踪,是怎样也令人想不到的事。并且他们走的时候,都不曾叫他,这更令人想不通。韩一鸣只知这里定然有过什么奇异之事,若不是奇异之事,断无人会不叫他而走的。可是到底是怎样的事呢?这却是他想不明白的。但好在凌风云毫发无损,只要他毫发无损,便不会令曹天佑一家担忧。

可曹天佑一家人到了何处去呢?按理说,不论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他都不会丢下独子凌风云不管的。他应当会把他的独子带在身边,这个独子于他来说,真是要紧到了极点,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扔下这个独子不管。可是现下他便不是在了,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他连自己的独子都不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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