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一、标记(2 / 2)
海上微有风浪,一道道雪白的浪花自极远的海面之上奔来,带着咸涩味道,韩一鸣走得一阵,身上已不痛了。只是丁师兄在这里,自然要多添上一份小心,边走边举目四望,除去海天一色,宽阔无边水域,虽说海天相连,看上去赏心悦目,但被那海螺一顿鞭打,哪里还有这样的兴致。加之虽说是一直向东而去,却是在水面上行走,心中总有些不安稳。只有脚踏实地,心中还安定些,或者是御剑飞行,也能心安。至少鸣渊宝剑已是相伴相依了这些时候,彼此之间,已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至于它为何会掉入水中便一去不回,韩一鸣起先并不理解,但也无从问起。后来跟在丁五身边向东而去,心中也着实思忖了一阵。不必说那海螺贪图自己的物件了,它并未碰它们,也或许碰过了,只不过是在水中,自己不得而知罢了。但想起鸣渊宝剑的光泽自海水之中直透上来,它在水中悠然来去,好似一尾游得极快的鱼。忽然想到,难不成是弥蕤的魂灵觉查到了大海,它生而属水,必然对水极为亲近,到了海边,是否会想在水中悠游呢?
二人一直走到中午,丁五这才停下脚步,向着前方看了看,前方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海,与碧天一色,丁五道:“师弟,咱们都住脚歇一歇罢。歇一歇咱们再走,咱们过了水口,我带的干粮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要让师弟挨饿了!”四周都是茫茫大海,无有坐下来歇息之处,二人只能站在海面上歇息。韩一鸣走了这些时候,肚中早就饿了,心知过水口之时,自己都是头脚颠倒,上下不分,师兄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便道:“师兄,没什么。”丁五道:“唉,怪我了,若是我细细问过师父,有什么好法子可以顺着河走得快些近些,也不会如此。”停了一停,丁五又道:“师父叮嘱过我的,若是脚程快些,于水口出现之时赶到水口,便这样走入水口,万万不会有先前的鞭打。师弟,都怪我脚程太慢,致使你受此鞭笞。”
韩一鸣一听师兄自责,便道:“师兄,咱们已然走得极快了,再赶不上,怪不得我们。只是那水口并非固定在一处地方,咱们赶不上也不足为怪。对了师兄,这天下的水口,只此一处么?”丁五想了一想道:“那倒也不是。我也问过我师父,我师父说水口乃是天下处处皆有的。天下之水何其之多,有大江大河之处,便有水口。虽说天下之水都要归于大海,但水口,却是去尊者处必经之路。若不经水口,咱们便是顺水入了东海,也不见得能见到尊者。只有经了水口,才能见到尊者。”
---------------------------------------------
这个周末超级累,去置办了许多东东,累得要塌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