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七、何必(1 / 2)
韩一鸣不料这刘晨星这般厉害,连这都猜到了。也知不必骗他,点了点头。刘晨星道:“韩师弟心地最是纯善了,这样的状况不会不来的。不论事情是如何起的,我要对韩师弟说一句,凡事不要太放在心上太过计较,方师弟也非十恶不敕之人,如若能够,还是救他一救的好。”韩一鸣还未应声,忽然门“豁啷”一声开了,一个人冲了进来,紧跟在他身后有人叫道:“师弟,师弟!你稍安勿躁!”闯进门来那人嚷道:“我如何稍安勿躁,方师兄都这样了,我怎能不急,师兄,你不要拦我!”
闯进门来的正是平波道人门下弟子宋出群!韩一鸣一见是他,又见后面追进来的是那钱若华,心中已然明瞭,那姓钱的弟子表面上让这刘晨星独自与自己师兄弟相谈,实则却是不信他的,只怕心中还以为他会放了这边三人离去,因而让那莽撞师弟撞进屋来,自身也跟进来,为的是打探情由。这小小技俩自然瞒不过刘晨星的眼睛,只是他并不放在意中,只对了灵山三人道:“三位师弟,你们也再来看看方师弟的伤势,看分明了,咱们也好想法子相救。”说着伸手一引,似乎他倒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平波道人的弟子都跟在那姓钱的弟子身后拥进屋来,那屋子并不宽大,进不了屋的,便都挤在了门口。
四人来到床前,韩一鸣与陆敬新早已见过那方师兄的狼狈之状,此时再见,毫不意外。只是再见床上他那摊开来的皮肉,色泽暗红,皮肉表面都已凝结起来,有些说不出的恶心,见刘晨星还能挨近了去看,对望一眼,都不出声。倒是沈若复令人意外,他虽未见过方师兄的惨状,却也很是沉得住气,并不出声,只初见时睁大了眼睛看了一眼,便也是一语不发。只有刘晨星又细细看了一回,沉吟片刻,转身走出屋去。
平波道人门下弟子一时间又将这边三人丢下,都拥到他身边去,将韩一鸣一行三人扔在屋内,虽说太过无礼,但韩一鸣深知此时他们因这方师兄的伤势心思浮动,深恨自己,并不在意。不过也很是服了他们,明明是他们的师兄自己狂妄自大,招那青花小苍龙咬了,他们却人人都深恨自己,可见平波老道素日里是怎样痛恨灵山了。不止他自己痛恨,还连弟子也灌输了不少恨意,真是可笑又可叹!
三人在屋内也不言语,过得一阵,刘晨星走进屋内来道:“灵山派的诸位师弟,请随我来,咱们再借一步说话!”
韩一鸣与两位师兄对望了一眼,但见刘晨星面容坦荡,全然没有私意,便点了点头。刘晨星带着他们自屋内出来,走到院内,便向着院门走去。四人才走了几步,已听那姓钱若华道:“刘师兄,你这是要带他们离去么?”刘晨星一愣,回过头来道:“钱师弟,莫非你不准许他们走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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