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借个厕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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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看美女更衣,泣当然是不道德铮生平做讨天航六六二德的事儿,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后悔过。

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偷看美女更衣固然可喜,但是要付出代价。一般而言。美女越美。付出的代价就越惨重。很不幸,韩亦真是个绝世美女”

现在的他,很想愤。同时也很悔恨。

他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何鬼使神差偏要跑上楼来偷看她呢?好好在前堂坐着品茶不好吗?正儿八经摆出朝廷钦差的样子,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等着韩亦真下来见他,既不失体面,又可摆威风,哪像现在”

现在。钦差方大人正脸se苍白,汗如雨下,眼中满是惊恐求饶之se。死死抱着二楼的窗技,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旦松手,也许他今生会变成一个植物知…

而韩家三小姐韩亦真又急又怒,正用她那纤纤莲足死命的踹他,妄图将他从二楼一脚踹下去,好保住她清白的名声。

楼下韩竹登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相信很快他便会看到方铮,然后方铮就像个被捉jian在床的jian夫一般,耷拉着脑袋面对韩竹的厉声喝问为何会出现在他女儿的闺房内,而且如此狼狈不堪”

瞧这事儿乱的!

“下去!给我跳下去!”韩亦真咬着下唇,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想到父亲在她闺房内看到方铮时脸上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她的双腿就忍不住软,十八年来,她一直洁身自好,对男子丝毫不假颜se,何曾想过今ri会出现如此尴尬要命的境地?

“不!不跳!说什么也不跳!”方铮像只死皮赖脸的树袋熊,紧紧抱着窗技框,任凭韩亦真又拉又踹,他仍死不松手。而且拒绝得很硬气。不硬不行,跳下去不死也重伤,不就进了未婚女子的闺房么?多大点事儿呀,犯得着赔上我一条命吗?

“你”你”你真是个冤孽!”韩亦真拿这无赖毫无办法,咬了咬牙,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下只好将方铮拽下窗台,指着她房内那张接香木床的床底,低声怒斥道:“快!钻进去!”

方铮一看。不由高傲的哼道:“男子汉大丈夫。理当纵横四海。志在天下,岂能缩在床底下?你这是侮辱我高贵的自尊”

“少废话!给我钻进去!”韩亦真反手扭过方铮的胳膊。也不知哪里生出的莫大力气,将方铮的脑袋往下一按。接着一脚狠狠踹在方铮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哐!”

方铮整个人被她踹进了床底。

险之又险。韩竹这时已走上楼来,身后还跟着几名丫鬟和下人。

“真儿,真儿,你怎么了?方才楼上又吵又闹的,生了什么事?”韩竹语气中透着关心。

“没,没什么,女儿”女儿在自言自语,韩亦真显得有些慌乱。

“真没什么?啊!你脸上为何有泪痕?”

“没“女儿被风迷了”

“嗤!”方铮无奈的趴在床下,闻言忍不住嗤了一声。多么狗血的借口啊,前世电影电视上不知听过多少遍了,没想到古代人也如此狗血,”

“咦?什么声音?”

“啊!没什么,可能是耗儿,爹,女儿今ri有些累。想歇息一会儿”

“哦”那你好生歇息”韩竹满怀疑惑的下楼了。嘴里仍喃喃自语:“奇怪。方贤侄上哪儿去了?莫不是在府里闲逛迷了路?老夫得派人找找

韩竹下楼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yin贼!纳命来!”韩亦真见父亲走远,确定不会再回来后,顿时像一座沉寂万年的大火山一般,爆了。

莲足用力的踢着床沿,韩亦真怒声喝道:“滚出来!”

“不!不出来!”

“不出来我放狗咬你!”

“哇!你比我还卑鄙!有本事你自己进来咬我。

韩亦真现在杀了方铮的心都有了,没认识他以前,对这位传说中的少年重臣充满了幻想和期待,却没想到,传说中的少年重臣居然是这个,样子,令她的芳心破碎一地,今ri更过分,他竟敢溜进女子的闺房。偷看她更衣,这让云英未嫁的她情何以堪?

咬了咬牙,她从床底下像拖死狗似的将方铮拖了出来,随即粉拳**没头没脑的朝方铮身上揍去,貌似疯狂。

“啊!我不是yin贼”方铮双手抱头,急声辩道。

“你还说你不是yin贼。女子的闺房是你能随便进的么?说!你上我楼来,意yu何为?”韩亦真气得娇躯直颤,被他看光身子的羞辱感令她忍不住泪如泉涌,伤心至极。

“这个”方铮沉吟了一下,看了看韩亦真铁青的俏脸,小心翼翼道:“我若说我上来借个厕所“你信不信?”

“我打死你个无耻无德的混蛋!”韩亦真怒极反笑,捏得紧紧的粉拳挥出。再次对钦差方大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虐。

“啊贱一小娘们儿!你疯啦?快住手!”你要不信我再编个瞎话就是,干嘛要动手

韩亦真紧紧抿着小嘴,粉拳如狂风暴雨般向方铮倾泄而去。如果方铮不是钦差大臣,也许她此刻早已cao刀亲自将方铮大卸八块了。

方铮干了坏事,自然也心虚不已,任由韩亦真没头没脑揍着自己,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不由开口道:“哎,你再打我就溜了啊,,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什么都没看着,莫名其妙挨了顿打,我冤不冤呐

韩亦真气得娇躯直颤,指着楼下怒道:“你”你”给我滚!滚出去!快点!”

方铮如蒙大赦,急忙朝韩亦真笑了笑。转身飞快的朝楼下跑去。

韩亦真怔怔望着方铮蹬蹬蹬跑下楼。心头一破,美目眨了两了,随即落下两行清泪。

此时她的心情又羞又愤,十八年的清白女儿身。竟然被这个无耻之徒看去,教她以后如何做人?此事纵然别人不知,可她能自欺吗?以后若嫁了人,她如何对未来的夫君理直气壮自称自己是清白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悲苦交加,珠泪愈收不住,很快,她那绝se的俏颜已是满是泪痕。

泪眼朦脑中,依稀又看到方铮那贼兮兮的脑袋探了出来,像只偷菜的老鼠一般,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韩亦真一楞。这家伙还敢回来?还来不及开口喝问,方铮已说话了。

“哎,我回来是想告诉你,我真是上来借厕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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