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级阶梯(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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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第十四级阶梯(2)

因为这个小意外,年轻女人很快被同伴拉走了。从混乱里回过神的景丹晨请阮圆他们上楼,景丹晨走在最前面,她后面是阮圆,萧砚跟着阮圆问她脸还疼吗,耳鸣不。

靳怀理走走停停,等他走到三楼时,景丹晨他们已经在四楼了,他身后的阮立冬不知道他怎么走这么慢,可发生刚刚的事情,她是有心催没胆催。

阮立冬低头走路,冷不防她前面的人已经停下了她两人差点撞上。阮立冬抬起头,看到高昂着下巴居高临下看她的靳怀理。靳怀理的嘴巴抿得紧紧的,唇线因为用力的关系发出白色。

“我是第一次。”靳怀理说。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阮立冬明显没听懂。什么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咬鼻子吗?

可已经转身上楼的靳怀理显然是不打算和她解释这个“第一次”的具体含义了。

家里真像景丹晨说的,很乱。地板上交错留了不少脚印儿,一个维尼的布偶歪歪倒在客厅的沙发脚,维尼耳朵沾了灰,沙发前的茶几零散的摆了些报纸,有摊开的,也有折起来摞成摞的,视线在往近处拉些,有还算明朗的光线从右手边照进来,落在地上成了一块区域。因为有条一米多长回廊的关系,他们看不见右边是什么房间,至于左边的卧室倒是看得见。

卧室门关着,复古风格的拉门,上面配着茶色玻璃,透过玻璃依稀看得见房间里有光。

靳怀理换了景丹晨拿来的拖鞋,走过回廊,进了客厅,和他想的一样,右手边是连着饭厅的厨房。他又走进客厅,拿起盛物架顶上的相框,相框里是幅合影,女的是景丹晨,样子比现在年轻些,照片里的景丹晨面带微笑,挽着一个男人。

“他是……”靳怀理问。景丹晨正拿着药箱给阮圆上药,刚刚那女人手上有戒指,刮伤了阮圆的脸。景丹晨看了眼照片,点点头,“那是我先生。”

“我说的是他是沭封交大土木工程毕业XX年毕业的,在学生会呆过,是个头头,他字写的不错,连过书法,人很自负骄傲。”靳怀理拿着照片嘀嘀咕咕一口气说了这些,抬头看到一脸错愕看着他的景丹晨。

“你认识郑华?”

“No。”靳怀理摇着头,他指指手里的照片,“它告诉我的。”

景丹晨看看靳怀理,又探问似的看向阮圆,阮圆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靳怀理的身份。怎么说?说靳怀理是警方的求助对象,来破解你的不在场证明的吗?

这个难题被阮立冬歪打正着给解决了,她撇着嘴,“他啊,是个脑回路不大正常的物理教授。”

靳怀理他们在景丹晨家呆了没一会儿就下楼去了,阮圆最后下得楼,她下楼时,靳怀理在解释他刚刚那段简短的推理。

“沭封交大的毕业生毕业时会设计些纪念品,土木工程的常年是胸针。”

“可那个郑华没戴什么胸针啊?再说就算戴了你又怎么确定他是XX年毕业的呢?”阮立冬觉得他是在胡诌。靳怀理拿种“你当我是白痴吗”的眼神白了阮立冬一眼,语速变快,“很不巧,我一位老师是沭封交大的教授,他请我帮忙设计过两年胸针,这两年的胸针有个地方特别,需要插三个孔,照片里郑华的衣服刚好有别过别针的痕迹。”

阮立冬有些无语,怎么靳怀理什么领域都能搀和两脚呢,她不服气,“你也说是两年,那又怎么确定是XX年而不是另一年呢?”

“另一年是在那年之后,照片的拍摄年份在另一年前。还有,弄清一件事,不是我想搀和,才华太多的人,别人总是来找你,是不得不的问题。”靳怀理哼一声,闭了嘴似乎不想再继续往下说。等了半天没见阮圆下来的萧砚看眼楼梯,打着圆场:“老靳,那像学生会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哼。”靳怀理双手环抱胸前,昂着下巴,沉默了半天,在等某人表态。阮立冬知道如果她想知道答案就得服软,双手合十,她对着靳怀理作了个揖。

“因为他的表情,除非在学校混得志得意满,否则很难有那种臭屁的表情,特别还是和女朋友的合影,大学就那么点儿地方,学生会一向高于校团委,所以80%的可能是郑华在学生会当头头,至于书法……”

“因为他右手中指有厚茧,那是写字写的。”阮立冬点头。

“现在人工作用笔的情况少,大多用电脑,他既然坚持用笔,说明对他的字有自信,这也证明他是个自负骄傲的人。”萧砚接着说。靳怀理抿下嘴唇,面无表情的转身,转身时,阮立冬听见他说:“该考虑收学费了。”

阮圆站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说话,自己始终没做声,他在想心事。靳怀理最早发现了她,他说:“怎么样,景丹晨对郑华的死是没多大悲痛的吧?”

阮圆点点头,可事实远远不止这些,景丹晨送阮圆出门时,阮圆听她说了句:“谢天谢地。”

阮圆不知道景丹晨这句谢天谢地说的是郑华终于死了,还是她在庆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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