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7 一箭N雕之计(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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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来袭,总裁请滚蛋,V107 一箭N雕之计(十二更,求订阅)

风越刮越猛,雪越落越大,扑簌簌地飘在干枯的枝桠上,发出“嘎嘎”的声响。舒悫鹉琻

“下雪了,嘻嘻,楚冰烨,你快看啊,真的在飘雪,好美啊!”

刚钻进帕莎拉蒂轿车里,程若微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忘记了身边的男人是惹她不快的源头,发出了惊喜的欢呼。

女孩子大都喜欢下雪,程若微也不例外,洁白的雪花飘飘洒洒从天空中飞扬下来,那画面怎么看怎么美,尤其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雪人是和养父一起完成的。

她还记得养父在她耳边笑着说道,“小微,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妈妈和小阳,知道吗?”

她还天真地问,“爸爸,那你去哪里了啊?”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父亲早就患了绝症,只是不想母亲担心,才隐瞒下来。

冰雪融化的时候,天晴了,父亲也走了。

临走的时候,父亲拉着小阳和她的手依依不舍,“小微,小阳,当天空下雪了,那就是爸爸在天上想念你们。”

程若微瞬间红了眼眶,飘雪了,爸爸你是想念我们了吗?无须牵挂,妈妈、小阳和我都很好。

“不就是下雪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楚冰烨一路就看着这丫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她的心里到底有多少位置,可只要有她在身边陪伴,他就觉得这个冬日并不寒冷。

“你不懂。”程若微又笑又闹,泪水夺眶而出,“你永远都不会懂。”

是的,他不懂她的喜乐,也不懂她的悲伤,就像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在他面前,她永远戴着面具,如履薄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新鲜的女人取代了她的位置,和他一起笑看天下。

车子开到玫瑰庭园别墅里的车库里,他坐在驾驶位上,眉目掩在阴影里,看不到任何表情,“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程若微惊讶地问道,“你打我电话了吗?”

“啪”楚冰烨一巴掌趴在方向盘,压抑地怒吼,“程若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程若微呆住,以前也不是没接过他的电话,可他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他这是怎么了?

“我……我的手机忘带了。”

“在哪里?”

“在……在客房的榻上。”

他突然凑近她,一股淡淡的酒香萦绕在她鼻尖,混合着男人浓郁的体味,把她熏得昏昏欲醉。

“你想干什么?”

“做你想做的!”

“……”

她又羞又怒,条件反射地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腹部。

丫的,契约上面约定好了,她程若微卖艺不卖身,是他先不遵守规矩,他悔约,休怪她无情,这一回说什么也不会遂了他的意。

他吃痛地放开她,眼神邪魅而放肆,“我看你刚才非常享受。”

“你……你……疯子!”她已经气得不知道骂他什么好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向着亮着灯光的别墅跑去。

她决定以后都要离这男人五步开外,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狼性大发。

跑进客房,关了门,上好锁,程若微脱掉有些寒意的衣服,迅速地钻进被窝,枕头边的iphone手机上的灯光一闪一闪引起她的注意。

摸在手心,打开,里面是五十多个未接电话,全部是楚冰烨打的,这么锲而不舍,真是个疯子。

已经是凌晨三点半,想到没和杜鹃说一声就这样跑走了,程若微老脸有些发烫。

太晚了,打电话恐怕会打扰了杜鹃和程希阳的休息,程若微发了个短信,大致说了一下情况,以免她担心。

天大亮后,程若微舒服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看手机,八点半多一点,她有严重的赖榻习惯,决定再多眯会儿。

“砰砰”外面有人在敲门,“程若微,既然是契约女佣,你必须履行你的职责和义务。”

该死,她居然忘了这茬。

程若微咬牙切齿地回答,“别敲了,我马上就出去准备早餐。”

认命地走进洗手间,她半睁着眼刷牙洗脸,之后梳理过肩的头发。

地板上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引起她的注意,她蹲下身去扒拉,惊恐地发现是刚从她头上掉落的,看看梳子,上面沾满了乌黑的发丝。

怎么会这样?“啊”,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

楚冰烨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使出全身的力气撞开*房门,只见她全身发抖,小小的身子蹲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虚弱而惊惧,苍白的脸庞布满恐慌。

“你别过来,别过来……”

“呃……呕……”接着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程若微匍匐在马桶上,眼睛、鼻子充满了酸涩的液体。

直到胃里面的食物吐得干干净净,她还在不停地干呕,吐到后面,黄水里夹杂着嫣红的血丝,令人触目惊心。

头晕目眩,身体里面钢针扎一样地疼,好难受,难受得想要自杀,她十个手指紧紧掐在掌心里,划出深深的血痕。

楚冰烨取了条蓝白格子的毛巾,细细擦拭她的嘴角,面色阴沉得骇人,“你昨晚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程若微仔细想了想,“没有。”

除了和龙无岸一起喝了些酒水,吃了糕点,她没有吃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呼吸越来越困难,她靠在他的怀里,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对他虚弱地淡笑,“你说,我会不会死?我死了,你会不会……”

会不会想我?

失色过多的嘴唇张张合合,最后两个字淹没在喉咙最深处。

仿佛有人拿着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割裂肚里的五脏六腑,巨大的疼痛漫天席卷而来,她痛苦地摇着头,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发际的鬓发,掉落在他的胸前,濡湿了他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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