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二:吾本离女(1 / 2)
许你三世一见如故,前言二:吾本离女
次日,彼岸又来窜门了:“你真是不仗义,表面里装着好像不关心鬼君的模样,原来暗地里就耍手段跟鬼君独处了,可恶,要不是方囚君神通广大跟我谈起,就被你一直瞒着了,不过我还真没想到离女你竟然会情窦初开哦。舒悫鹉琻”
方囚君,是未白鬼君身边一军师左轮君,也乃八卦军师。
如今想来,那一整日我的确没有直视未白鬼君的容颜。怕是相比之下,自己过于黯淡。
再后来,我和未白鬼君就保持着一种暧昧又不清的关系。
那日彼岸急匆匆跟我说鬼君要娶亲了,只是不懂新娘是谁。
我心里有万般滋味,然而哪一种滋味对应着什么,我却一窍不通。
只是心里天天堵得慌,呼吸不顺。
我将这告诉彼岸时,她狐疑的瞅了我好几眼,又叹着气,就是不说话,一连几天皆是如此。
我终于按捺不住问了句:“你怎么比我还有问题。”
彼岸摇头,“我是有问题,可你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此话怎讲?”
“你只不过是听说了鬼君的婚事才整日心神不宁的,这不是病了又是甚?”
我似乎不太想承认,可又的确如此,若是有人跟我说未白鬼君娶的人是我,我真的就不会这样闷了。
当我领悟过来,也为时已晚,可是毕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未白都不买我的帐,我何苦自作多情。
前段时日,最开始认识未白的那日,被未白甩开后狠狠说着恨我的神女诡画来找过我,说:“反正鬼君迟早要娶的人无论如何都会是我”,看来是成真了,而且已经是定局。
我不知道姽画是哪来的自信,不过她的自信还是对的,未白的确就要娶她了。
我输了就是输了,也不是输不起就要死要活的人。
彼岸隔日又惶恐的跟我说:“离女,鬼君要娶的,要娶的……竟然是……”
“我知道。”我捣鼓着院子里种的山茶花,轻言淡语。
彼岸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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