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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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十)
心跳错漏,手一抖,还来不及套上去的衣物顺着指尖掉进了水里,她慌忙垂下腰去捡,却在水光迷离中看到了一张清美而又兀自带了几分扭曲的俊颜……
薄柳之慌得一下子坐进了水里。舒悫鹉琻
“噗”的一声,水花四溢,激荡而起,从头浇注而下,双眼遇水雾遮蒙,鼻子,嘴唇全被水珠淋袭。
薄柳之惊得呼出了声,双手在水中杂乱无章的摆动,脑子一下空白,有了前几次掉进水中的经历,害她再次以为自己又陷入了那种溺毙无助的状态。
这时,一只手臂忽的拉住了她的手,猛地一扯,身体几乎被他拉着围着浴桶饶了半圈,接着,腰被一股重力拦住,胸口重重撞进了一堵坚硬的墙壁樯。
柔软被突如其来的一撞,疼得她抽了一口气。
摇头,猛地眨掉眼帘上悬悬欲坠的水珠,双手条件发射的抓住身前的救命稻草,胸脯起伏巨而快,粉唇微张,发丝湿漉漉的,水珠不断从发尖溢下,狼狈之中更多的却是楚楚可怜的,惹人爱怜的。
然而,她这幅样子在此时的拓跋聿眼里,却是该死的迷人,她一双魅蒙的大眼活像是镶了一颗珍珠,晶莹剔透,而她的裹了一层水晕的唇珠,亮泽诱人烬。
她柔软的身子一靠近,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重复着……吃了她!
现在的他,视觉嗅觉触觉似乎都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锐,他几乎一走进房门口,便嗅见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她身上的香气不是浓郁到让他反感的味道,而是清新的像是她生来就有的体香。
他一闯进,他能够从屏风外觑见她姣好的身段,而她现在一靠近,他似乎就能感觉到她腰肢的灵滑,不由自主的想象她在他身下扭摆的样子。
他呼出一口浊气,凑近她耳边,嗓子是压迫到了极点的嘶哑,像是从万丈幽冥里传出来的,悠远破裂。
“之之,你真美,真香,让我吃掉你,好不好?……”
薄柳之还未从一个惊吓中回过神来,又被他幽灵一般的嗓音激得猛打了个寒颤,女性的直觉告诉她,现在的他很不对劲儿,很危险……
他的掌心似是有一把烈火,她感觉她的腰也快要在他掌中燃烧起来了,而他的脸擦过她脖颈的时候,温度高得让她惊惧,更主要的是他某处像是一汪火源,隔着重重衣物,那炙热的坚硬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而出。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竟一下子单手将她拧了出来,猛地抵在了屏风上。
屏风抵不过两个人的重量,猛地扑倒在了地上,她也随之被他压在屏风上,大掌使劲掐着她的腰,将她往他怀里贴凑,两人根本毫无缝隙。
背部传来的冷意以及身前的火热,让薄柳之终于忍不住惊颤的吼道,“拓跋聿,你疯了吗?!”
他给予的回应是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而他的手直接顺着她的小腹往下,一下子穿过了她的双腿,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花心上。
“之之,我想要你,这里……让我进去好不好……”
薄柳之大叫了声,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心跳像是不是自己的,快得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她慌得伸手去抓他那种孟浪的手,可他却突然抽了出来,身体也稍稍离开了她的。
她还来不及喘息,他忽的握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的双腿掰开,曲放在屏风上,他则再一次重重压了下来,终于吻上了她的唇。
猛地,他像是渴急了般,大口咬着她的唇,迫使她展开唇迎接着,他的舌头也是火热异常的,沿着她的口腔四壁放着火,他又开始咬她的唇肉,每一下都有些重。
他的进势,逼得薄柳之不得不张开嘴,只得像是溺水的鱼,张着嘴,任由他放肆的在里面翻搅着,缠动着。
拓跋聿俊颜像是裹了一层红色的胭脂,那抹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儿,他深深吻着身下的人,理智残缺之下,却一直有个念头,他希望她是自愿的,他想要她的自愿。
即便是腹下早已昂扬,肿痛得让他难以自制,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是有一个小小的孔,孔里全是空心的,而这些空心只有她能满足他,填满它。
这样一想,他喉间蹦出一声嘶吼,狠狠的捏住她的两只手腕置放在屏风之上。
他像是一只困兽,亮出锋锐的獠牙,一双凤目像是缀了最浓最浓的黑血直直望进她的眼底,可他的唇却扬着一如每次逗弄她时的绯笑:
“之之,我许你一世安荣,不离不弃,你愿把自己交给我吗?!”
薄柳之愣在当场,根本消化不了他这一前一后的变化,可是一看到他唇间她熟悉的弧度,以为他又跟之前一样只会变着方儿的欺负她。
心里一闷一气,不经大脑的就回了一句,“我不愿意……”
“那我若是强行要了你呢?!你又能耐我何?”他狂妄的时候,两边眉毛会同时上扬,彰显着他的不羁霸气。
薄柳之没有注意到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以及他额际股股青红的筋络,只被他张扬的性子激怒。
再加之她现在一丝不挂的被他压着,窘迫难堪到了极点,说出的话带了毫无转圜之地的坚决:
“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我总能掌控我自己吧,你要是强迫我,我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是有些夸张了,她一向爱护自己的生命,就算今天她是被一个陌生人强迫,她想她也不会去死,该死的也不是她。
然而,她明显感觉到面上的人猛地一震,接着她便被他狠力拂开,直接滚到了屏风下冰凉的地板上。
薄柳之冻得抖了抖,怒得红着双眼瞪向他。
却见他此时已站了起来,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睥着她。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并不好看,青红交加,薄柳之自然不会往其他方面想,因为像今天这样被他莫名其妙的调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现在看他这副摸样对她,便以为是动了怒意。
是啊,他是皇帝,怎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一个女人,又怎会花更多的时间在一个女人身上。
这样一想,莫名就有些心酸,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变得矫情了,眼眶竟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拓跋聿将她眼眶的湿意看在眼低,以为她是抗拒他,害怕他再对她做出些什么事来,心内自嘲一笑,冷冷勾唇,吐出一个字,“滚!”
薄柳之喉头一堵,双手紧紧拽去。
她眨开眼中水意,错开他的视线,咬着唇从地上站了起来。
衣服掉进水里,出宫之时又没有多带衣裳,可她总不能光着身子离开,一咬牙,她从水中掏出已经浸湿的衣物,也不管他是不是就在身后看着她,一件一件套了起来,最后看也不看他一眼,飞快逃了出去。
她动作之迅速,让拓跋聿脸上又多了一层黑色。
双手在身后早已隐忍的紧握成拳,五指斑驳,骨节凸白,眼看她最后一丝影子消失在门口,他终于崩溃的大吼出声,一股巨强的气流猛地从他掌间射出。
轰的一声,房间的浴桶瞬间爆碎,水流哗的溢满地面,亮晃晃的好似破了一地的星辰,潺潺流动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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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逃出房间之后,便直接往店外走去。
没出息的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被祁暮景抛弃的时候她没有哭,被薄书知算计的时候她没有哭,被华贵妃扇巴掌的时候她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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