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孕(1 / 2)
总裁大人要不够,验孕
医生开始帮着退烧,谭耀阳则坐在外面的客厅一脸的凝神。舒悫鹉琻
苏荷腰酸背痛,疲惫不堪的走过去道谢。
谭耀阳看了她一眼,眼中并无任何的同情:“你这是自作自受。”
苏荷苦笑,要不是陈奕南先招惹她,她只怕躲都来不及,她在他对面的沙发下坐下,按了按发紧的太阳穴,也不辩解:“你们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喝的这么醉。”
“陈语嫣回来了。”他的语气平板的没有一丝波澜睃。
因为疲累,血液循环的速度减慢,也就导致苏荷的脑子似乎转不过弯来:“哦。”
“她是回来跟陈奕南结婚的。”
“那真是可喜可贺。”她似乎麻木了,只是本能的进行着对话鹆。
陈语嫣千辛万苦去韩国做整容,现在应该也是波涛汹涌了吧。
谭耀阳的眼中有过一闪而逝的乖戾,接着就是淡淡的嘲弄:“看来我说错了,是陈奕南自作自受才对,捧着一个人爱着一个人,但又不得不娶另一个人,他还真是值得让人同情。”
苏荷顺着他的话点头:“是挺让人烦恼的,明明爱的是楚倩,但不得不娶陈语嫣,难道他是因为这个借酒浇愁?”
谭耀阳的脸色似乎因为她的话更加阴翳了,医生恰好拎着药箱走出来,给苏荷留下了药,交代了服用的时间以及注意事项,还劝苏荷等天亮之后最好带陈奕南去验个血做个全身检查以防不测。
话说的怪吓人的,但此时苏荷都一一答应了下来。
把人送走后,苏荷将那些胶囊里的粉末倒了出来放在一个杯子里,又倒了半杯温水,坐到床头拍着他的脸:“陈奕南,醒醒,陈奕南,起来把药吃了。”
他的胳膊上打着吊针,比刚才抽搐时的神情好多了,但身体还是烫的吓人,而且牙关咬的死紧,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最后,她只好自己含着那些药水,一点点喂到他嘴里,吞一半,流一半,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倦极,但又不敢轻易睡去,只能不停的打着瞌睡然后不断的掐自己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一直到挂完水,烧终于退掉一些后她才趴在床边小憩了起来,此时,陈奕南的手一直抓着她的,她根本挣脱不开。
陈奕南醒来时已经天亮,他浑身酸痛,叫了一声苏荷的名字,苏荷就醒了。
醒来才发现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手都麻了。窗帘拉着,只有一丝余光漏进来,正好可以看到他发干发涩的嘴唇:“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他皱着眉头咕哝:“很难受,要洗澡。”
难受是肯定的,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他的衣服已经换了两套,底下的床单还阴沉沉的。
她只好先拿了棉签帮他湿润干裂的嘴唇,然后去洗手间放水。
等放完水出来,他好似又迷糊的睡了过去,翻了个身背对着苏荷,但衣服上还是汗涔涔的。
怕他这样穿着湿冷的衣服再次着凉,苏荷只好走过去拍他的脸叫醒他。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眼神迷蒙的像是迷上了一层水雾,一点攻击性都没有,而且睫毛浓密软翘,天真的犹如少年。
苏荷的手还在拍着他的脸,他却拉下她的手咕哝:“别闹……楚倩……”
楚倩两个字,她听得分明。
手指似乎僵硬了一样,做不出任何动作。他则趁此往她的怀里拱了拱,似乎又沉沉睡了过去。
苏荷终于放弃叫醒他的打算,推开他的身体站起来去洗手间拧了块热毛巾出来,帮他擦拭黏腻的身体。
温热过后留下舒爽,他满足的发生愉悦的呻吟,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苏荷来回帮他擦了三遍,待转身之际他却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好一会儿,然后不解的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他对昨晚的事情,竟然毫无印象。枉费她如此的辛苦焦虑。
她抽回手:“你发烧了,给你擦身体。”
他半撑起自己的身体,终于想起些什么。擦澡始终比不上淋浴来的酣畅淋漓,他说:“我去洗澡。”
苏荷求之不得,没有意见,靠在床头歪斜着,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沉重的撑不开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忽然被人放平,她终于满意的卷住大被子将自己深埋进去。
但是另一个身体也钻了进来,从背后抱住她,而且就在她的后颈处啃啮,弄得她痒的不行。
扰人清梦是不可原谅的大罪行。
苏荷实在太累,就拳打脚踢想将人踹下床去,可惜对方纹丝不动。
他在她的耳边说:“你再挣扎还有一星期你可就完成不了任务了。”
哦,对,她不止是一个月的期限,还有一百次的任务。
他要,那就自己拿吧,她还是要睡觉。
他掰过她的脸吻她,十分的用力,分明不想让她睡。
虽然她毫无反应,但陈奕南还是尽力的挑起她的热情,似乎是在努力取悦她,等待她的回应。
她也就顺从的满足了他。
男人都是奇怪的动物,明明发烧过浑身虚软无力偏偏还能在床上表现出惊人的力量。
他跟楚倩,应该配合的更加默契吧。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她的意识忽然就清醒了,而且下意识觉得很脏,于是皱了皱眉。
陈奕南问她:“弄得你不舒服?”
她答没有。
“那你皱眉干什么?”
“有吗?”她睁眼,恰好看到他眉心处一滴汗水滴落,就哦了一声,“我在烦恼我周末的行程都被人给打乱了。”
“是吗,你本来有什么打算。”
她胡乱招呼:“也没什么,约朋友喝喝茶聊聊天而已。”
他没有再回答,而是像贪得无厌的猛兽,一点不知足,闹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彻底昏死过去才算完。
就这样浮浮沉沉,醒醒睡睡,苏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跟陈奕南做了几次,只知道醒来时就是被他压在身下,然后睡着,直到下一次再醒来。
彻底清醒时已经是傍晚,饥肠辘辘,完全没有力气。
陈奕南坐在床头看PDA,她的肚子发出惨不忍闻的叫声,最主要的是还累得很,好像没有睡饱。
“醒了。”他看了看时间,“比预计的还早了半小时。”
“几点了?”
“七点。”
原来她睡了这么长时间,错过了一日三餐,饿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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