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酒色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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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惹将军,番外:酒色害人

芸娘没轻没重的,酒倒得很急。舒悫鹉琻

有很多沿着嘴角直往下滑,酒壶空了的时候,霍玉狼的胸前也湿了一大片。

今天穿的又是浅蓝色衣服,看起来显眼又狼狈。

就连里衣都湿了,紧紧的贴在胸前,很不舒服。

芸娘手往后一扬,将酒壶扔了出去,‘咣当’一声,碎成了好多块眭。

霍玉狼苦笑:“院子里凉,先回房吧。”

芸娘像是没听到一般,抱起桌上一坛未开封的酒,双足一点,飞身上了屋顶。

高处的风较大,吹得长发乱飞占。

芸娘手上翻,拍开了酒坛的封口,仰头就喝。

连喝好几口后才停下来,娇笑着坐了下来,双脚悬空,不停的晃来晃去。

霍玉狼在底下看着,直皱眉,担心屋顶上的人摔下来。

芸娘居高临下,看着霍玉狼只笑,也不说话。

霍玉狼摇摇头,只得飞身上去。

正好芸娘身子一个虚晃,霍玉狼下意识的伸手扶住。

月下的佳人双眼迷离,稳住身子后笑:“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不醉不归。”

双手往上一托,香气四溢的上好女儿红送到了霍玉狼嘴边,不喝不撒手。

霍玉狼无奈,只得张嘴。

一坛子酒终于喝空的时候,霍玉狼全身都火热火热的了。

夜风吹来,更是酒气上涌,俊脸染上红色,星眸也少了些清明。

芸娘把空坛子往院子里用力一摔,又是四分五裂。

今天的酒喝得又快又急,且是空腹喝酒,霍玉狼自知挡不住醉意。

趁着现在还有几分清醒,先把眼前的人弄回屋子才行。

站在这高处,若是一个不慎摔下去,不死也残。

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霍玉狼放慢了声音:“先回房可好?”

芸娘偏头直直的看着霍玉狼,已经是不认人了:“你是谁?”

霍玉狼无奈:“我是霍玉狼。”

话音刚落,就见芸娘横眉怒目:“你放肆!竟然敢假扮玉郎!骗子,该死。”

杀气浓浓的掌风直击要害,二人之间的距离又极近,霍玉狼暗惊,只得一个翻身从屋顶下来,这才险险躲过了芸娘的攻击。

芸娘失去了平衡,从屋顶摔落。

霍玉狼连身子都没站稳,抬头就见到了惊险的一幕,脸色大变,以最快了速度去接人。

所幸老天保佑,堪堪接住。

只是当头砸下,霍玉狼做了垫背,痛得闷哼出声,眼前直冒金星。

芸娘早就忘了刚才的发怒,整个人跨坐在霍玉狼的腰上,跟骑马似的,动了动臀部。

霍玉狼头昏刚好些,就立即感觉到了腰间的不对劲,当看清坐在上面的人后,只觉得血气上涌得厉害:“你快起来。”

芸娘倒是乖巧,依言站了起来。

霍玉狼以手撑地,起身时才发现胸口痛得厉害,刚才承受了芸娘下落的重量,定是伤着了,闷闷的有些想吐。

左脚也扭伤了,火辣辣的痛。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脚脖子处就肿得跟馒头一样了。

霍玉狼倒吸一口冷气,祸从天降!

突然眼前一张放大的脸,是芸娘,她的脸在如此近距离,更红,而且酒气更浓:“你为什么不起来?”

不知是扑鼻而来的酒气,还是眼前这张熟悉的脸,霍玉狼只觉得头更晕了:“能帮个忙扶我起来么?”

眼前人影一晃,芸娘不见了。

霍玉狼直觉回头,只见她又坐去了桌旁,正倒酒喝。

眯眼仔细看去,才发现在桌子底下,还有几坛子酒,封口整齐,很显然并没有喝过。

霍玉狼突然就有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的挫败感。

忍着痛起身,把芸娘手中的酒夺下,板着脸到:“再喝,身子就要受不住了!回房去!听话!”

可惜,芸娘左耳进右耳出,见人抢酒十分生气,一脚狠狠踢出。

霍玉狼只觉得钻心的痛,眼明手快扶住了桌子,这才没有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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