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第一美人曲长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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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漫不经心的瞬间瞪大,看着零被确下的那只手臂,杀意,瞬间席卷而来。

曲休山同样也看到了零的断臂,有些惊讶的蹲下了身体,“啊,对不起……一时手误!”

楚容珍袖中的银针直接滑落,想也不想的冲着曲休山直接扔了过去,带毒的银针泛着蓝光,朝着曲休山直接射了过去……

曲休山拿着零的断臂,险险的躲过了楚容珍的毒针,瞪大双眼,“好险,喂,我替她把手臂接回去,别生气了,好吧?”

楚容珍的动作一僵,立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果然如此。

此时的曲休山嘴里发出的女人的声音,是极为空灵好听的女声。

早在欣民城那次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她就有一种违和感,因为她的气息,因为露在外面的手与身体整体比例有些细微的差异,当时她就有一种猜测。

这个曲休山,不是男人!

楚容珍收起银针,目光投在零的断臂与她苍白的脸时,气息,立马变得不悦起来。

曲休山,不,女人打了一个手势,一个暗卫从暗中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箱子,只见她从里面拿出一样又一样的工具,全是楚容珍没有看到的工具,她拿着针管一类的东西对着零注射之后,零直接昏睡了过去……

楚容珍走了过去,伸出扣在她的颈间动脉,确认零只是昏睡不醒才松了一口气。

目光,狠辣的盯着女人,“你是谁?”

女人拿着根为细的天蚕丝一类的线,在工具的辅助之下快速的行动着,好像在缝补般,根本没有理楚容珍的回答。

一开始她不明白女人在做什么,可是不久之后,她看出了门道,不再言语。

只是疑惑的看着这个女人。

人体缝补之术,那是炎帝自传中说过的断臂接回的办法,可以让被砍断的四肢再次被接回。

这个女人……

瞬间,楚容珍的眼中划过一抹忌惮。

她,是谁?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女人全身是汗,最后松了一口气,抬头,笑眯眯看着楚容珍道:“接好了,短时间内不要乱动,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绝对比以前还要灵活。嘿嘿,怎么样,这次的恩愿就抵消了,如何?”

楚容珍震惊的看着零的手臂,如果是她绝对做不到这个地步,她的医术……

打了一个手招,龙二闪了出来,看了零一眼,直接抱着零离开了原地。

楚容珍目光大方的打量着女人,顶着一张男人的脸,伪装着男人的体形,这个女人混在墨的身边,到底想做什么?

“你是谁?”楚容珍再次问了一次,对于这个女人她很感兴趣。

幽深的眸子危险的一眯,一股肃冷的杀气骇然升起。

因为她的感觉,从未如此的兴奋过,对于一个女人有一种想要研究的兴奋感,这个女人,绝对绝对很有趣呢!

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美人扇不停的扇着,怪异又无厘头,而楚容珍只是瞳孔一缩,越来的警惕起来。

“初次见面,我叫凉陌!”女人没有脱下脸上的面具,也没有解开身上的伪装,因此,楚容珍并不知道她的容貌如何。

“凉姓?大陆并没有凉性,你是异族人!”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异族人的姓氏比较奇怪,而且这个女人的口音,似乎不像是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口音。

“为什么是异族?大陆上姓氏百百种,凉姓并不奇怪!”凉陌双眼划过一抹笑意,不过,笑意并不达眼底。

“一个炎帝转世在华国转悠,与其相信你是大陆人还不说你的异族人更有信服力,怎么,你也是来找炎帝转世的?”

“还真是瞒不过你呢,楚容珍,你的名字在我们异族可是格外的响亮呢!”凉陌伸手,直接勾着她的腰,把头,靠在了楚容珍的肩上,轻轻蹭着,幽幽问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不想知道,一切与我无关,不管是你们异族还是炎帝转世,只要不妨碍我的计划,一切都与我无关!”楚容珍板着脸,炎帝转世什么的真的与她无关,她的目标是赤王,也只是赤王。

凉陌伸手勾着她的下巴,暧昧的靠近,“这一切都与你有关哟,没想到我的运气十分不错,消失五年的你被我遇上,哈哈……”

远远的,楚容珍就好像被曲休山抱在怀里一样,有人路过,立马瞪大了双眼。

孙艳远远的就冲了过来,看着楚容珍的样子简直就看到了偷野汉子的女人般,想也不想的直接冲了过来,怒吼,“贱人,你们在做什么?”

凉陌淡淡看了孙艳一眼,松开楚容珍,轻轻笑道:“今日没有准备的见面还请多多包涵,他日一定请你过府一聚,咱们好好谈谈!”

说完,她就离开了。

当着孙艳的面前直接离开,孙艳见状,立马高吼,“来人啊,拿下那个野男人!”

因为是背对着孙艳,所以她根本没有看到抱着楚容珍的男人是谁,只知道依靠背影能认出一个男人。

不管是谁,她身为太子殿下的女人却与别的男人有染,简直不可原谅。

因为嫉妒,因为生气,孙艳此时真的气极了。

冲到楚容珍的身边,想也不想的直接抬头,一巴掌就要甩到楚容珍的面前……

楚容珍轻轻偏了偏头,侧过了她甩过来的巴掌,淡淡挑眉,“郡主有事?”

“贱人,背着太子殿下偷人,本郡主一定要告诉殿下把你浸猪笼!”孙艳的语气中又有着一丝丝的得意,好像想到了眼前这个碍眼的女人被浸猪笼的模样。

心中,忍不住的愉悦。

“偷人?郡主眼花了吧?这里并没有郡主所说的男人!”

“本郡主亲眼所说,你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亲热,别以为不承认就没事了,本郡主一定要告诉太子殿下,你给我等着!”说完,孙艳就直接离开了。

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

楚容珍没有任何在意,反而与孙艳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

或许,她要离开了?

宴会总是这么的无趣。

越走越深处,四周也越来越安静,楚容珍才满意的勾唇。

她比较喜欢安静,这样让她有一种沉静下来的感觉。

走到丞相府的某个角落,楚容珍停下了脚步,因为暗中凤优给她发了信号。

前面,有暗卫在把守着。

抬头,静静看着远处偏僻无人的角落之中,有一座破败的院子静静的贮立在那里,墙上,确实,有人把守着。

本不想理会这次的事情,要是想到丞相南青是清姐姐的人,是非墨这边的帮手,她又不得不停下,想看看丞相府中出现的暗卫到底是怎么回事?

墙上暗卫两人,而她的身边,暗卫五人!

二对五,可以全胜!

楚容珍想了一下,伸手暗处的凤魅他们打了一个手招,她提着裙摆,突然高声道:“零,你这个死丫头,把本夫人扔到一边,你死哪去了?零?”

那些警戒的暗卫看到楚容珍的瞬间,双眼微眯,其中一人立马掉头,另一人警戒着。

“死哪去了?”楚容珍大声的叫着,似乎在找人一样。

一个贵夫人迷路了,不停的寻找着自已的贴身丫头,偏偏怎么也找不到,最后找到这里……

嗯,很常见!

很快,离开的暗卫走了过来,在另一人耳朵说了什么,最后,那人双眼一眯,眼中浮现杀意,朝着楚容珍的后背直接刺过来……

眼看匕首就要刺入她的后背,一男一女出现在他的身后,凤魅掐着他的脖子了,莲一剑抹喉,两人配合得亲密无间。

另一边,看到突然出现在同伴身后的一男一女,正要出声的时候,他的面前冲出一个蒙面暗卫,顿时心中一阵警惕。

瞳孔一缩,还未开始行动时候,背后却传来了杀意。

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喉间一痛,双眼一黑,他失去了意识。

一瞬间,两个暗卫被抹杀,悄无声息,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楚容珍含笑看着,赞赏的看着几人。

锐景偷偷进去了院子直接打探,过了一会才回来,“内院暗卫五人,属下不敢接近,不过按照气息来猜,很有可能是武安候……”

一听武安候,楚容珍整个人十分警惕的抿起了双唇。

武安候来丞相的偏院,他想做什么?

“就武安候的人?”

“不,还有血腥味,里面,或许有人受伤或者死亡!”

楚容珍双眼划过幽沉,武安候特地在这种日子里来丞相府,还让人受伤或许杀死,是为了什么?

双眼一眯,她瞬间轻功一跃,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墙头。

院中,武安候的轿子就停在正中间,而轿子的周围,有两三个暗卫的尸体,还有一个身穿官袍的男人躺在地上,全身流着鲜血,怒瞪着武安候的轿子。

官袍上的绣纹让楚容珍瞳孔一缩。

一品官袍。

现在,应该上朝的时间,身为朝中的官员却出现在丞相的院子,他是……

楚容珍一跃上墙头,看着即将要命丧剑下的中年男人,手中的天蚕丝直接射了出去……

她的身后,凤魅他们同时一跃而下,朝着武安候的暗卫攻了过去,将那中年男人护在身后……

武安候透过轿帘看着墙头上的楚容珍,双唇,淡淡勾起,手中的龙头杖微微握紧。

楚容珍跃到中年男人的面前,“你还好么?”

“无碍,多谢夫人相救!”中年男人微微松了一口气,虽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妇人是谁,可是却救了他一命。

如此能力的暗卫,看来……

楚容珍看着中年男人的面貌,双眼立马微眯了起来,目光,幽幽的看向了武安候,“外公,您不是说过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准备?”

轿中的武安候呵呵一笑,愉悦的开口,“本候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不代表本候自已不会准备,珍儿,谁教你下棋就要规规矩矩遵守规则的?”

“棋下准备自然可以,可是外公,你动了我的棋子!丞相大人是太子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如果不是我发现的及时,这颗棋子,你会让他成为废子吧?”

“哈哈哈哈……”武安候笑得格外愉悦,仿佛是她的满意,笑声之中难掩愉悦。

深深的看着楚容珍,武安候纳兰凌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你的人想要直接对本候的‘帅’动手,本候动一个你的‘相’,并不过份吧?”

楚容珍目光从南青的身份收了回来,眸色,越来的暗了起来,红唇轻轻挪动,幽幽叹道:“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我们下的是围棋,原来,这是一般军棋啊!”

“何意?”武安候轻问。

“兵,士,将,相,帅,帝,后……一切皆为棋子的棋局,不是吗?”楚容珍心中一片警惕,因为她没有想到武安候的动作客以的迅速。

中午才交谈,两个时辰不到就开始行动,如此行动力确实让人措手不及。

她的计划,好像有些被打乱了。

“一切都为子,珍儿,你也是子,在本候的眼里,你就是敌方的将!你死,你的王就会废,不再能成大气!”中午的一个见面,纳兰凌就看出了非墨的弱点。

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她死,他也会成为废子。

楚容珍微微福身,突然笑了,十分甜美的笑了。

“多谢外公的夸奖,可惜在我的眼中,赤王就是帅,而外公,最多的就是相!”凤眸含着幽幽如雾般的光泽,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淡漠的弧度。

有清姐姐的克制,她的敌人终究不是纳兰凌。

纳兰凌沉默了。

沉默为了很久,很久之后,才淡淡道:“南青之事是对你的警告,本候没有说开局,谁也不准动!”清冷沉静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楚容珍抿着唇,突然,对于零的动作感兴趣起来了。

不过是在赤王的府外转一圈,就被警告了?

难不成那赤王这么怕死?

楚容珍脸上那愉悦的表情被纳兰凌尽收眼底,双眼中盈满了笑意。

果然,是个人材呢。

他活到头,却终于见到了。

赤堂那老家伙说过的为了权谋而生的人。

世上聪明的人多得是,可是聪明的人不一定懂权谋。

而懂权谋诡道者,心思,肯定是极为乖唳。

然而,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到。

所以才觉得有趣。

“多谢外公的警告!”楚容珍再次福身,含笑,一副受教的模样、

丞相南青神色阴晦不明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对于纳兰凌,他们的认识并不多,但听过的传言却不少。

这个年轻女人叫他外公?

那么她是被纳兰凌承认的太子殿下的女人?

不会吧?

能被纳兰凌承认的子孙,除了现任的候爷纳兰洛浩之外可就再也没有了。

纳兰洛浩的子女都无一人能得到纳兰凌的承认。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是跟着太子殿下一起昨日才来京城的吧?

今日中午才随太子殿下去了武安候府吧?

仅仅一个时辰就得到了纳兰凌的承认,她究竟是谁?

纳兰凌挥了挥手,几个暗卫上前,拦起了轿子……

“杀了本候两个暗卫,下次记得带两份礼物过来赔罪!”

“这是自然!”楚容珍微微一笑。

目送着纳兰凌的轿子就消失了原地,楚容珍才转身,看着南青身上的伤,从怀里拿出一颗伤药,递到他的面前,“丞相大人没事吧?”

南青没有犹豫,而是直接吃了下去,因为不久前太子殿下来了消息,他的女人名为‘珍儿’的夫人是绝对能信任的存在。

“无碍,走路不小心摔到枯井,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南青一瞬间就做出了解释,对外面的解释。

这种事情无法传出去,也不能传。

能简单处理就简单处理。

吃下了楚容珍的药,他的身上的血还慢慢停止流动,在凤优凤华的搀扶之下站起身,朝着他的院子而去……

楚容珍跟在他的身后,突然问道:“武安候不仅仅是为了警告我,他为何要杀你?”

南青走到他的院子,被凤优扶在床边正要躺下的时候,楚容珍的话让他脸色一僵,随即回答:“老夫也不是很清楚,但估计与太子殿下跟赤王的争斗脱不了关系吧?”

楚容珍眯起了双眼,“不对,你手中有什么引来了武安候的杀心?”

南青一僵,下意识想要否认,可是楚容珍幽深的眸子危险的一眯,一股肃冷的杀气骇然升起,“丞相大人,你从赤王那里得到了什么?”

深深的看着楚容珍,南青久久的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道:“我不小心得到了灵王与宁国合谋的信件,一时半会还没来及得一一查看,可是却能知道灵王早在三十年前就与宁国有来往,而且相谈十分密切。”

楚容珍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华贵和雍容雅致,这一幕看在南青的眼里,更多的是想不透。

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与那位都来信,不明白为何她却是暗中行动的谋者,难不成太子殿下把她这个女人当成了谋士一般使用?

“接着说!”没有因为南青的身份而对他心存敬畏,楚容珍目光平淡,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前世皇后十多年,她早已习惯承受来自各处的打量,哪怕是丞相这种身在高位的目光,她依旧不痛不痒。

走到南青身边坐下,手中拿着锦帕轻轻揉了两下,似在思考着什么。

南青点头,接着道:“老夫得到了信件之后就立马寻找信上所提到了相关人物,最后找到那位证人,可是一不小心之间证人被杀害,本来打算今日要禀告陛下弹劾灵王爷的事情只能耽搁下来……”

楚容珍微微思考,随即问道:“信呢?”

------题外话------

好吧,二货珊驾到,闲人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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