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好心办坏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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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久没休息了?”

“三天!”

“不能把这事交给别人?”

“不能,你们不知道子蛊发作的症状,每次发作都症状不一样,一旦错过苏醒时间,想要压制就十分麻烦,而且会极大的耗损他的身体……”

“可是这样下去,你的身体……”

“没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最多七天,如果七天后陛下醒不过来,非墨的毒就要解,到时内脏机能恢复,我估计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抑住身体的耗损。”

纳兰清微微点头,不再言语。

看着楚容珍放在一边的银针,垂眸,静静坐着。

第五天半夜,楚容珍趴在非墨的身上睡着了,她己到了极限,身体己不是她能控制了。

身上三大痛穴这两天来被她反复刺激,早己失了痛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一手撑头,明知道不能睡,可她依旧抵不过睡意的困扰。

全身疲惫到了极点……

“珍儿,快醒醒!”纳兰清在她的耳边轻唤,楚容珍立马从睡梦中惊醒。

半响,她的神智回不来,眼中觉得一阵虚影在晃,分不清什么是现实。

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到自己的脸上,楚容珍强迫自己醒来。

“什么事?”

“楚沉醒了,刚刚得到消息,楚沉醒了!”纳兰清脸上是止不住的开心,重重松了一口气。

楚容珍也浑身一震,走到非墨的身上伸手把着他的脉,低头,把耳朵放在他的身上,拿发钗在非墨的身上刺出一个小口,撒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细细观察……

好半响,楚容珍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没事了,让人把‘无梦’解了。”

楚容珍一语,围着房中的一行等人这才重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很快,老者过来给非墨服下‘无梦’的解药,一群人围在非墨的床边,屏住吸息,静静守着……

过了很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将要天亮之时,非墨的才慢慢有了反应……

“动了,动了……”

眼尖的纳兰清看到非墨的反应十分开心,没有发现她背后的楚容珍开始变得十分奇怪起来……

楚容珍一直以来高度集中精神,突然放松起来,眼中顿时变得一片迷雾。

血色迷雾,都分不清哪是哪,她整个人如坠云雾般飘然。

突然,眼前顿时清明,眼前一张让她十分憎恨的脸正对着她笑着,笑得极为明媚,也极为的讽刺。

宗旭,宗旭正在挑衅对她笑,笑她活该,笑她愚蠢……

一步一步,楚容珍顿时红了眼,冲上前,狠狠掐着宗旭的脖子……

“珍儿,你做什么,快放开,快放开……”

纳兰清看着跨坐在非墨身上掐着他脖子的楚容珍,立马拉开她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开。

非墨初醒,对着楚容珍微微一笑时不想她却冲了过来跨坐在他的身上,伸手竟直接掐着他的脖子……

“要杀我?”非墨初醒,脸色十分苍白,没有半分反抗力,只是静静看着发疯的楚容珍。

楚容珍双眼通红满是血丝,脸色扭曲,用力掐着非墨的脖子,口中怨毒恨咒,“去死,去死,我要你死……宗旭……”

非墨的双眼中满是悲伤,可是听到楚容珍最后一个人名时,浑身一阵。

“珍儿,他不是宗旭,是非墨,是你的夫君!”纳兰清不敢太用力,拿起一边楚容珍的银针刺入她的痛穴,也不管刺得对不对。

非墨吃力的伸起双手,不理掐在他脖子上的小手,将楚容珍紧紧抱在怀里……

“傻瓜,搞错人了,我是非墨,你的主人,也是你的夫君!”

楚容珍双眼血红,似一片血雾迷住了她的眼,也迷住了她的心。

“珍儿,非墨是谁?”

楚容珍脸上的扭曲渐渐消散,赤红的双眼露出一抹迷惑。

非墨,是谁?很熟悉的感觉……

“非……墨……”手中的力度微松,楚容珍双眼迷茫又空洞。

“对,非墨,是你的谁?”

“是……谁……”

“非墨是你的夫君……”

“夫……君?”

“对,夫君,要与你一辈子白头到老的夫君,会一辈子疼你的人。”

“一辈子?”

“嗯,一辈子!”

楚容珍的心底一颤,猛得身体一抖,眼前血雾消散,看到她的身下的非墨笑得极为绝美,笑得极为的清贵,风华万千,如月神临世。

“非墨?”楚容珍眼中恢复的光彩,还有一丝不确定。

“嗯,是我!”

楚容珍伸手,抚着他的脸,试探问道:“你醒了?”

“醒了!”

小手掐着他的脸,突然用力,看着他微微皱眉时,轻轻问道:“痛么?”

“很痛!”

楚容珍这才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双手捧着他的脸,“真好,你终于醒了,真……”

好字没有说出口,楚容珍双眼紧闭,直接昏迷了过去……

非墨一惊,“珍儿?珍儿?来人……”

一旁,药老刚刚被带过来,立马上前,伸手,探上楚容珍的脉。

非墨虚弱抱着楚容珍,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满是心疼与自责。

“怎么样了?”

“回主子,夫人长时间未睡导致精神错乱了……”

一句话,非墨眉头紧皱。

精神错乱是什么?疯子?

看出了非墨的疑惑,老者连忙道:“人的身体本来就需要休息,三天不睡就会精神暴躁,高达五天不睡就会出现精神错乱,不少这种例子,有人五天未睡会大吵大叫说身上有虫在蠕动,有的人则是大叫起火,自己被火炙烤。也有一种例子,人的内心深处的记忆会随着休息不够而变得混乱起来……”

非墨想到楚容珍刚刚的疯狂,这才了然点头。

“如何治?”

“不必开药,睡够了,这种状况就会消失。”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非墨挪动身体,将昏睡的楚容珍睡在她的身边,体贴的替她替好被子,搂在怀里。

最后,才淡淡抬眸,扫了一眼纳兰清,“本王要休息。”

“噢,好,那你先休息!”纳兰清起身,本来还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有说,起身大步离去。

在离去之时,非墨淡淡道:“楚沉不要动,他是本王的猎物!”

纳兰清回头,突然,勾起一个漂亮弧度。

“他是你的猎物,也是我的。这次是我鲁莽了,不会有下次!”

纳兰清离去,龙泽静静看着非墨,淡淡道:“楚沉之事不止因为你,朕也不会放过他,就凭他敢对朕的孩子下手一事,楚国必灭!”

龙泽说完,看也不再看非墨一眼,冷冷离去。

离去的龙泽背对着非墨,勾出一抹愉悦的笑容。

虽说是双生子,可是这个儿子与他更像,大儿子单纯善良,就好像曾经的他。

而这个儿子就好像是他的影子,暗处的影子。

龙泽的脸上一片冷凝,唇角勾出一抹阴唳的笑容,那个笑容十分渗人。

惹怒了沉睡的雄狮,不付出代价怎么行?

所有人退下,非墨伸手抚着楚容珍沉睡的模样,心疼不己。

五天不睡会精神错乱,把他当成了宗旭……珍儿她五日未曾合眼?

伸手抱着她,感觉到她身上的异样,伸手摸着她的手腕,感受到尖锐的东西,掀开被子,看到她的手腕痛穴处还插着一根银针时,脸上的心疼更加增加了几分。

不止手腕,她的后腰,后膝,都有一根细细的银针,非墨的心顿时颤抖了起来。

痛穴的疼痛他们这些习武之人很明白,阵阵刺痛会让人全身颤抖,痛到受不了……

可珍儿却把银针一直插在痛穴之中,那种持续性的疼痛,是他无法想象。

不用想也知道她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让自己痛是为了什么,一切都是为了他……

“傻瓜,笨蛋,明明不喜欢我还这么拼命,让我怎么会舍得放开你?”

非墨的脸上满是柔情,双手抱着楚容珍,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闭眼……

再次睡来的时候,楚容珍立马与一双含笑的双眼对视上,双眼迷茫的眨了几下,渐渐恢复清明。

伸手,捧着他的脸,随后滑到他的脖子处,抚着上面青紫红痕,回想着那个梦,微微挑眉:“不是梦?”

非墨故意扯开自己的衣襟,把颈上的红痕清楚的全数显露出来。

垂着眸,似有些委屈,“刚刚醒来的时候就被你掐着脖子,差点被你掐死!”

一抹愧疚升起。

“对不起!”

“要怎么补偿我?”

心里升起了愧疚,楚容珍便是十分依着他,道:“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你这么对待我,不打算补偿?”非墨眯着眼,脸色己好了很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依你,你想要什么补偿?”楚容珍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平时一定能听也他的不怀好意,可是此时,她的心被愧疚溢满。

非墨幽幽一笑,好似一只狐狸般,“这可是你说的,万一你做不到怎么办?”

“说到做到!”深入圈套不自知。

狡猾的笑了,非墨伸手,拿着楚容珍的手抚着自己的脸,轻轻蹭了蹭,狐狸眼轻挑:“那等我好了之后你就在上面,我喜欢看你主动的样子……”

楚容珍的脸顿时爆红了起来,“色狼!”

轻轻吻着她的手,伸出舌尖轻舔,非墨笑得十分暖昧。

“这可是你答应的,不能反悔。上次想让你在上面被拒绝了,这次可不能拒绝……”

“闭嘴!”

“不要,我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特别是能感受到你主动扭着自己的腰……”伸手她的手慢慢探下,非墨双眼中满是情欲,唇靠近她的耳边,热气向她袭来。

“珍儿,我想要你了,感觉到没?”

感觉到那火热的触感,楚容珍小脸己经通红如血。

这个色狼,大白天的发情。

“放手……”

“不要,我想让珍儿知道我是多么的渴求你,感受到了么?”非墨那满是欲望的脸不再有任何的掩饰,光明正大,赤裸裸的呈在她的面前,让她自道她是多么被需求着。

“除了珍儿,小非墨不喜欢别的人,只有你!”轻轻对着楚容珍喘着声,满是情欲的喘息似剧烈的催情药。

楚容珍的身体微微轻颤,无法承受他刻意的勾引,全身火热。

大手游走不停点火,肆意又强势,惹得她步步后退……

背后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背,让她无法后退,只能弯曲着身体,强忍着身体一阵阵热浪袭来。

“墨……不行……”

“只是摸摸而己,不碰你!”非墨邪气万分勾唇。

满意的看着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挑逗而起了反应,脸上满是愉悦。

最后不舍的停下手,看着楚容珍那通红似成熟果实的小脸,恨不得狠狠咬一口。

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她衣裙半褪那诱人的模样,不甘的抱紧了她,语气郁闷:“睡吧,你很久没有休息……”

楚容珍双眼冒火,盯着非墨。

她现在这个模样,还能睡得着?

非墨却当什么也不知道一样,邪邪一笑,双手一摊:“别看我,现在为夫还是病号,有心无力!”

恨恨翻了一个身,楚容珍背对着他。

温热的身体又覆上了她的后背,非墨那火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

“虽然有心无力,但是你主动一下的话,说不定为夫很乐意。”

“滚!无赖!”

对,就是无赖,色狼!

以前真是看走眼了,就是一只活脱脱的大色狼。

只是醒来小片刻,两人相拥着又睡着了,一个是长时间未睡,一个是身体机能刚刚恢复正常,都急需休息。

再次睡来,己是当天晚上,楚容珍被肚子饿醒。

身边,非墨的身影己不在,楚容珍坐了起来,下意识四处寻找。

掀开被子,大步下床,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正在忙着自己事情的一行等人扭头,看到前衫不整的楚容珍时,全数回头,不敢再看。

楚容珍的里衣散开,露出浑圆的弧度,赤裸踩在地面,给人十分诱人的模样。

“墨,非墨!”

“在这,怎么了?”

楚容珍看到从拐角处走出来的非墨,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你在这啊!”

不知道为何会松了一口气,不过她的模样看在非墨的眼里十分愉悦。

睡来的时候下意识寻找着他的身影,对他的依赖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这是很好的现象。

愉悦之后,非墨的脸色顿时乌云密布……

“该死的,滚进去!”

楚容珍微愣,这怒火根本就是针对她而来,莫名的,有些委屈。

倔强的站着不动,非墨似一阵风一样,一把捞起她就冲入房中,摔到床上……

他觉得他要气炸了,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很诱人么?不仅诱人,完全是引人将她吞吃入腹。

偏偏他的身边,那些侍卫,全是男人!

“发什么神经?”楚容珍不满,很不满。

非墨走到衣柜随后拿出一件裙子,阴沉着脸,“以后还这样出房门,小心我让你一辈子都走不出房门!”

楚容珍伸手扯下扔到她头上的裙子,低头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脸微微一红。

抱着衣裙下床,暗暗嘀咕:明明是威胁,可是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甜蜜的感觉?

经过非墨这次蛊发,两人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非墨越来越不要脸,不要皮,而楚容珍也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不再心生抗拒,反而慢慢有了依赖。

与非墨的相处多了一丝真诚与真心,接受他的感情也越来越习惯。

这是一个好现象,最起码,非墨是这么认为的。

“罗文招了?那行,把她跟罗府交易,让罗府交出玉佩!”

非墨醒后第七天,楚容珍一直没有出琉璃宫,她倒是乐得清闲。

“莲,宁王那里最近有什么消息?”

暗处的莲闪了出来,淡淡道:“战王的人被清除,宁王最近都没有什么动作,专心站在希王的背后利用希王党与太子对抗,有认真的听从命令专心对付太子……”

“告诉他,焰国,宁国不用花费力气去讨好,公仪族与赢族就看他的能力!”

“属下己告知!”

楚容珍坐在院中,身边,非墨一手撑手,微微闭眼,似在浅眠。

“墨,你的计划是扶植皇子上位还是自己去争?”

非墨睁眼,玩味试探:“如果要我要那个位置,你要怎么办?”

“我会退出,不再支持宁王!”

“我是说,如果我称帝,你要怎么办!”意味不明,非墨再次重复这个问题。

再三强调,楚容珍才明白他的意思,微微垂眸,甜甜笑道:“很好呀,万人之上,掌握所有人的生死!”

“你想要皇后之位?”非墨复杂反问。

非墨的语气十分复杂,还有小心翼翼的试探,更有一丝期盼。

楚容珍十分认真想了想,嘲讽一笑:“不想要,没有遇到你之前,我动过这个想法!”

微垂着眸,楚容珍不敢抬头。

因为她说谎了,最起码从一开始,她为了复仇可以做任何一切,哪怕是三千后宫中的一人,她也要死命夺得后位,夺得权势……

不可否认,她曾经动过心思,去焰国以秀女身份入宫……

“去焰国成为宗旭的女人,接着复仇?”

幽幽轻叹,楚容珍对上他的双眼,那双认真的双眼让她无法再说谎。

“嗯!”

非墨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暴怒,反而淡淡勾唇,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不语。

“去处理你自己的事情时,小心点。”

说完,非墨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楚容珍十分疑惑的坐在原地,总觉得他变得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清,最终只能摇摇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起身,同样朝着外面而去……

罗府

罗家老太爷独自坐在府中喝着茶,胡子苍白却依旧难掩他那锐利的气息。

抬眼,静静看着面前蒙面的黑衣人,“文儿找到没有?”

“回主子,没有,文小姐身边的暗卫尸体找到,正在几天前爆炸的小巷中,小姐踪影不明。”

“那爆炸是何方势力所为?”

“查不到,属下怀疑是使臣中有人动手。肆月商会只会把火药买给国家与部落,偏偏正巧各国使臣来京就发生了爆炸,他们之中除了焰国,都有火药的存在……”

罗老太爷摸摸胡子,脸上没有担忧,反而露出一抹冰寒的笑容。

“文儿与他们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犯不着就这种手段带走她,除非……”

暗卫弯腰,静静听着。

“你说过凤卫的候选者有三人吧?除了文儿,另外两人的身份可有查清?”

“一直都是书信通知,属下潜伏进凤卫之后发现凤卫早己无主,一直潜伏下来发现,凤卫成员十分谨慎,一直没有直接见面,而是用书信与动物传信,很难找到对方的踪迹。属下这次知道参加者是三人,可是到底另外两人是谁无法得知。”

“可是人就这么死了,他身为凤卫队长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实在是可惜了……”罗老太爷一声轻叹,似惋惜,似不甘。

“谁能想到管家他是凤卫队漏了嘴,就连属下都不知道。”

“罢了罢了,文儿这事是个意外,本来打算全力辅助她成为凤卫之主好为老夫所用,不想迟了一步,对人抢先了。这次动手的,估计就是凤卫的候选人,安排一下,该有人来了。”

“是!”

两人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远处一阵杀气袭来,视线扫过去之时,一支闪着寒光的利箭朝着罗老太爷射了过来……

箭着闪着幽幽蓝光,暗卫不敢硬接,抱着罗老太爷快速闪开……

一支利箭擦着暗卫的发梢而过,钉入他身后的柱子之中。

“来人,去追!”

“不用了,你们追不上!”罗老太爷淡淡出声,看着那支利箭,“估计是威胁信,拿来看看!”

罗老太爷十分自信,看也不用看就猜到了罗文消失的关键,也猜到了这次类似刺杀的行为用意。

果然,当他打开箭上钉着的信时,了解的摸摸胡子。

“哈哈……果然,凤卫候选人么?”罗老太爷哈哈一笑,脸上带着奸诈的笑容,“来人,去向凌公候府要人,我罗家孙女下落不明,让他给出一个说法!”

这么好的一颗棋子可用,凌公候府,就让他们为他试试水吧?

“爷爷,何事这么开心?”这时,一道男声传来,温润如玉,声音似珠玉般极具穿透人,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近。

“尧儿,有事?”

“刚刚听到爷爷笑得很开心,可否跟孙儿分享?”

罗老太爷看着他最满意的孙子,笑得格外开心。

罗家不重视儿子,可是谁知道,他这些年开始专注培养罗家男儿,故意放任的儿孙中,没有养成纨绔者方是他要挑选的人材。

这个孙子,是他最满意的一个。

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心性,才智,学识,资质……

是他目前最满意的继承人。

罗家女儿足够优秀,但也需要一个足够优秀的家主继承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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