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四章 故地寻身(1 / 2)
“你知道的,我之所以被称之为神后,是因为我这具身体是创世古皇的妻子。”
她先是说了一段与此无关的话。
“但其实,我早已不是那个人了。她的灵识死去,肉身却孕育出了新的神识,诞生了新的生命,成就了我。”
“严格来说,我跟她是不同的灵魂,但共用一具肉身,继承了她的一部分记忆和能力。”
“如果一定要扯上一点关系,我觉得我更像是她的女儿。”
“女儿!?”叶星河皱起眉头,仔细咀嚼着这个字眼。
“是的。”神后轻轻点头,道:“灵识脱胎于她的肉身,总归而言,还是从她而来,说是她的女儿,并不为过。”
从何物来,便以何物为父母吗?
似乎,这个理也说得通。
“你想告诉我什么?”
“你说呢?”神后笑吟吟的看着叶星河,眸子像是会说话。
叶星河呆在了原地。
“我跟你一样,来自于帝主的尸体!?”
“对于你的来历,我想全宇宙的人都会感兴趣,我更是为此思考过数十年,有了一些头绪,但只是猜测,做不得准。”
她停下了脚步,笑着道:“你背上我,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
“没什么,单纯喜欢那种感觉。”
叶星河无奈,将她给背了起来,一双白腿非常熟练的放在了叶星河面前。
“托住我的腿。”
“现在可以说了?”叶星河照做了。
“你的来历很有可能跟我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
“帝主当初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到了他的地步,要分离元神和肉身是极其容易的。”
“他可以让意念跳脱出自己的身体,再以自己的身体为根基,孕育出一个神念种子,让人带到无数岁月之后,植根入人类母体之中,诞生而出。”
“如此一来,这个孩子既是有父母可寻的人类,可以掩人耳目;又跟他有了莫大的关联,作为棋子再好不过了。”
神后一面说着,一面轻轻的环住叶星河的脖子。
像是在河水之中一样,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嘴角带着笑意。
“如果真是这样,你跟我到是天生的一对呢。”
“不可能!”叶星河脸色沉了下来,目中有郁气。
“我是人类,活生生的人,不会是他人尸体之中诞生的灵识!”
神后一怔,眸子里有异色:“他人尸体之中诞生的灵识,很低端吗?”
她,便是这样的生命。
“不,生命只要诞生,便无高低之分,无论是尸体灵识,还是动物成妖、器物生灵。”叶星河摇头。
“你被玉佛尊影响到了,竟能说出这等众生平等的话来。”神后轻笑,眸子里多出了一抹光彩。
想要松开的手,又紧了一些,身体一颠,趴的更舒服了。
“那你又为何如此抗拒?”
“只是不想,没有为何,我是人,活生生的人!”
叶星河无法接受。
未曾想到,因为逍遥的事,竟然牵扯到了自己的身世之迷。
一直以来,叶星河都坚定的知道自己的来历。
突然有一日,发现自己并非自己,让他如何接受的了?
“这件事我要查个清楚!”他道。
“很好查啊。”
“好查?”叶星河皱起了眉头。
“是,你不是有人世父母吗?他们生养了你,对于你应是知根知底。而一手培育你的琴仙子,更是这一切的直接经手人。”
神后提醒他,接着道:“如果你真的是尸体灵识,将你带到这一世的,只有她了。”
“你说的很对!”叶星河点头。
找琴仙子暂且不行,但自己的父母……
“好多年了。”
他叹了一口气,决定回太阳系看一眼。
“先把金瑶给放了,殷儿母子的事情我会考虑。”叶星河道。
“你放心吧。”神后点头,缠住叶星河不放,道:“我们不回去,他们闹不起来,不如我陪你回去看看?”
“你?”叶星河眼中满是警惕之色,随后目光冷了下来。
“哎哟,暴露了是吗?”神后小嘴一撇,道:“你可算了吧,当初地球一直在太阳系,我是从那个地方飞出来的,能不知道方位在哪?”
“是不是想问我为何没有抓他们做人质?”
“是。”叶星河点头。
“因为你的师父守在那!”神后哼了一声,道:“我派遣人去看过几次,你父母所在之地,被完全隔绝了,根本无法靠近。”
“回去一看!”
叶星河没有再多想。
他的事情很多,下一次不知道又要去忙碌什么,趁着现在,赶紧。
太阳系之中似乎是宇宙的净土,地球原土搬迁之后,这里的修炼文明还是很低劣。
再造的地球上,跟最开始的地球形态接近,人们重回秩序之中。
靠近的时候,有一柄剑飞速而来。
“何人闯入此地!”
一声大喝,半空走出来一道人影,竟是一尊圣道。
“天体!”
他看清了来人,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叶星河接住了他的剑,询问起来。
“我们在此轮值,防止有小人对这片土地动了心思,是徐小姐交代的。”
“辛苦你了。”叶星河赐下一件得来的天圣兵器。
“多谢天体!”
他激动的接了过去,再度隐匿而去。
再度落在这颗星辰上,叶星河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
天空中的飞机,陆地上的摩天大楼,海面上的轮船,纵横高山之间的桥梁铁路。
许多年过去,这里彻底顶替了原来的地球,恢复了该有的容貌。
只是科技更加先进了,有磁悬浮的大楼飘在山顶上,喷着光柱的汽车凌空在飞,冲入当中。
一切,陌生而又熟悉。
“岁月何等漫长,对于我们而言更是不值钱,我想耽误一会儿,走一走看一看,你先回去吧。”
“一起呀。”
神后依旧缠着叶星河。
叶星河没有完全放松,两人之间的敌对没有消除,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安着某种不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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