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猴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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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老马说那边是他以前到过的那个通道,就想要过去看看,当下就把背包先顺着墙洞让老马接了过去,然后把登山绳整理起来,我随后也爬了过去。
过来一看,这边的通道比那边要好受的多,因为起码宽了一点,果然老马说的翻版机关就在不远处,地上还被写着翻版两个字,老马看了看地上的字说道:“这他妈百分百是上次我走散之后来到的第一个通道了,我也就是从这个方向走过去掉进翻板里的,呃.你表哥,是从对面的方向过来的,把我就上来之后是往回走的,后来糊里糊涂的有没有进那边的死循环,也不知道,后来实在找不出门道,索性就在这里直接挖出去了,谁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条墓道啊,。当时你表哥走的是出来的方向,他又说他去过收藏个,到了收藏室,估计离主墓室就不远了吧,那我们就往那边走吧,说不定其他人早就嫌我们一步到了,正在开棺呢,没人会给我们留着,所以我们得抓紧呐!”
我知道像老马这种专业盗墓贼对古墓和开棺都有一种莫名的执着,我用狼眼手电又往后照了照,漆黑弯曲的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于是就感觉老马说的很有道理,就要和他往当初表哥出来的方向探索。
往前走就要先过这个翻版机关,于是老马就拿出了几根探杆头尾相接连成一根四米长的杆,这种探杆,硬度很高,老马说就算链接成数米长架起,中间也可承受两百公斤的压力,由铝合金为主要材料,又便于携带。
老马把链接好的探杆架在翻板机关的两端,为了保险起见,我也接了一根架了过去,心说这两根应该不会断了吧,老马率先上去试了试,看样是没问题了,我随后也爬了上去。
这个翻板机关大概有三米多长,宽度和这个通道是一样宽的大概有,两米不到的宽度,表面有三块相同的木板,翻板表面上有很薄的一层和墓道地面上一样的墓砖,其接缝处,也是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估计常人走到这里,中招的几率肯定是百分之百啊。
在爬过翻板机关时,腿就会自然的搭上去,表面的翻板受到外力,时隔千年依然非常敏感的左右摇动着。
在爬到中间的时候,我用狼眼手电扫了一下翻板下的黑暗,发现下面的刀尖陷坑上,的确有老马说的尸体,随即又感觉哪里不对,又仔细的照了照。
当初老马说的是在这陷坑里有两具干尸,但是我似乎在狼眼手电的灯光下,看到的是三个干枯的脑袋,心说老马当时走过之后,又有考古队的其他成员掉进来的吗,地上不是被写上字了吗这人眼瞎了吗,我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娘的该不会是“玉净瓶”吧,又仔细的看了看这干尸的五官,发现这干尸虽然脱水的厉害,但是依稀能看出应该是一个中年人,而且身材也比玉净瓶粗大一些,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当下就叫了老马一声说道:“哎,老马,你看,这下面有三具干尸,说明当时你走过之后,还有考古队的其他成员也掉了进来啊。”
老马也惊讶道:“是啊,但是地上写了字了,怎么还是有人掉了进去,奇怪了,要我来下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说着老马拿出登山绳道:“来你抓着这头,把我续下去,”
我抓过登山绳在探杆上绕了两圈,慢慢的把老马放了下去,老马下去之后,把上面的那具干尸翻了过来,这时我看到了下面的两具干尸,死死的嵌在刀尖里,注意到是两个光头的和尚,穿的是类似藏族佛教喇叭的服饰,心说这出家人还来两个盗墓的,真是凡心未了啊,最后却命丧于此。
这时老马从那个后来的干尸身上,把背包扯了下来,扔给了我,说让我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然后又在干尸身上一通翻找。
我接过背包,打开一看,里面的装备跟我们,差不多一样,我捡自己能用的着的,挑了几样,塞入自己的包里,发现他这包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食物,和水,在陷坑里可以看见,散落着几个用来装水的空瓶,估计这位应该是被活活饿死的。
在背包里,我还找到了一本书,表面上看,应该是笔记本那种类型,也没想翻看,就被我随手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然后低头问老马有什么发现。
老马说:“他娘的,身上没有致命的伤口,估计是困在这里没人来救被活活饿死的,妈的,眼睛瞪得这么大。这里还有钱包,里面还有身份证,叫阿布嘟,噢,是那个啊教授啊,哎呀,还有不少钱呢,反正您老也用不着了,我就不客气啦,等我回去了,给您老烧点儿您能用的过去,哈”老马说着就把那钱包里的钱揣在自己包里了。
我见况,直呼老马缺德,心说这人都死了,你这是趁火打劫啊,怎么说你跟他也有一面之缘,这也太没道义了吧。
老马说:“你他娘的别装纯,我这叫人道占有,这俗话说,捡钱不要——穷到老,再说了,这阴间又不花人民币,在这就是浪费啦,我这叫顺应天意,你懂吗!”
对于老马的评价是毁誉参半的,他为人仗义不假,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而且胆大心细,这也是我跟他很铁的原因。但是,有时候又感觉他铁石心肠,贪婪无厌,而且做事从来不计后果。
我见他强词夺理,也不想和他争辩,就用绳子把他拉了上来,这个陷坑大概有三米多深。老马身体极重,把他拉上来,我两条胳膊都酸了,期间真有种想把他一脚踹下去想法。
把老马拉上来之后,各自整理了一下装备,接着往墓道深处走去,。
其间我问老马刚刚那具干尸的情况老马说,那是当时玉净瓶队伍里的一个教授,叫阿布嘟,是少数民族人,大概也有五十岁左右,一副苦逼像,说话邪腔怪调的,看上去很不招人待见。老马说自从他加入考古队,和那个叫阿布嘟的就没超过两句话,别说什么阿布嘟的了,就连玉净瓶,他都没超过两句话,。
这一点我很感同身受,老马就是属于那种,你热他更热,你冷他更冷的性格,所以说别看他跟玉净瓶又是同学又是战友的,其实真要是见了面,跟陌生人没啥两样。
就在跟老马边聊边走的过程中,似乎又到了另外一个墓道中了,手电光照去头顶的墓墙明显比刚刚有翻板的墓道顶高出很多。
这时老马用探灯照着墓道深处七八米的地方说道:“我靠,周道你看,前面是两只刺猬吗?这么大个”
我把狼眼手电也找过去定睛一看,天呐,那里是什么刺猬啊,明显是两个浑身插满弩箭的人啊,头朝里斜躺在地上,旁边还留着一地的黑血,一时间我脑子就嗡了一声,心说,中间该不会有表哥或小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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