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我的胸围,你不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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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俊美男子对生命的漠视,直让蓝小陌觉着,太过残忍与血腥。

心惊胆颤。

金碧辉煌的大殿正中间,随处可见裸露着的曼妙躯体,有些裹着透明的轻纱,有些甚至仅用一块鸳鸯布挡住了重点部位。那样的眼神,勾人且迷离;那样的低喃和呻吟,诱人且**。

这些都不是重点。

大殿的最上方,唯一的男子却视而不见。没有一般人的脸红,更没有明显的情动。他只是斜坐在椅上,专注的在一个娇媚的女子脸上描着什么。

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

四周战战兢兢的奴婢恭敬的垂着双手而立,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脚下的大理石,目不斜视。

但若是看细了,便能轻易的发现她们两鬓密密麻麻的汗珠。

趴在窗棱边上准备伺机偷吃食的蓝小陌皱了皱眉。穿越到此已经两天了,莫名其妙的成了一无所有的小乞丐,无奈之下,只能被迫出此下策。

可……。

大眼流转间,再次细细的将这个男子打量了一翻。

他一身黑衣,华丽的云锦随意的敞开,从领口一直开到肚脐。精美的锁骨、完美的胸肌以及漂亮的人鱼线一览无遗。

乌黑的墨发如云般倾泻下来,浓密的睫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幽暗深邃的眸子狂野难驯,邪恶俊美的脸上带着傲视万物的本性。

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他的眉间竟有栩栩如生蓝蝶一朵!

好一个精雕细刻既狂狷又邪魅的男子!

然而,横卧在地上被刻意压抑的**,忽的加重。有人开始哭泣,有人开始求饶,有人在发现自个的纤纤玉手眨眼间变成一滩腐水时,惊恐的失声尖叫。

那人还是不理,依旧风轻云淡的继续着他的绘画,丝毫不受影响。

一切,才刚刚开始。

腐烂慢慢侵蚀着那些躯体,从四肢开始直到头顶,所到之处,皆成腐水。

此时的场面,太过惊悚。

哭声、怨喊声,混合着嘶声揭底的怒吼声和咒骂声,最后,慢慢的平复下来,归于宁静。

不多时,大殿上原本娇弱美好的女子,就剩下散发着浓浓恶臭的腐水。

男子,始终没有施舍半分的眼神。

蓝小陌强压下内心的震撼,颤抖着捏紧了直冒冷汗的小手。

逍遥魂,中毒者若是一个时辰内不与男子交欢,化尸为水。

这人,该是怎样的冷血与绝情,才能做到如此的淡漠!

“嗯,勾引本尊的人,便是这般下场。”亲启性感的薄唇,男子,悠悠的说着。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他的声音低沉黯哑,没有同情,也没有不安,甚至听不出任何情绪上的起伏。

“是!”立于他身后的高挑纤细女子,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十几个女婢便火速的将大殿收拾的一尘不染、洁净如新。

似习以为常。

终于,男子缓缓收回了青葱玉指,轻柔的勾起女子小巧的下巴,好生的端详了一阵自己在她眉间描的画,先是满意一笑接着又挑了挑眉梢。

“总还差了那么一点……”

伏在男子腿间的女子忽的一颤,慌乱的从他身上跌了下来。

不由自主的,蓝小陌望向了女子眉间的画。

那是一只蝶,活灵活现的蓝蝶,扑朔的翅膀与他眉间的那只,如出一辙!

“好——美!”莫名的,她喜欢这只蝶,并由衷的发出感叹。

她的声音很小,甚至由于两天的滴水未进还有些沙哑,但在这样的时候却显得分外清脆。

大殿上突然传来惊恐的倒吸声。

男子抚在把手上的玉指一顿,抬头,漆黑的眸子冰冷而嗜血,冽冽寒光直射在窗棱边上的弱小身上。

糟糕!被发现了!

正欲逃跑,天旋地转间,毫无任何征兆的,蓝小陌便从窗口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吸了进去,跌倒在一双黑色的长靴旁。

忍着被摔得隐隐作痛的胸口,蓝小陌在心底狠狠的慰问了此人的祖宗十八代,然后顺着视线一直往上,迎上的便是一双摄人心魂的幽灵般的眸子。那人右手撑腿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妖娆邪魅的声音蛊惑人心,似风流:“你说本尊,美?”

他的音调是上扬的,带着些些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杀伐之气!

几乎是出于本能,蓝小陌怔了怔,故作害怕着往后缩了缩身子。点点头,再使劲的摇摇头,水灵灵的大眼可怜巴巴的打个转,停在趴在他脚边不住磕头求饶的女子身上,结巴道:“…没…没。小的。说,她美!”

眼下,才穿越至此的她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在这个内力与轻功齐修的时代,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别说胜算,怕是连自保都难!

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蓝小陌,明智的选择了:装。

“魔尊饶命,魔尊饶命!”那女子颤抖着身子哭着求饶,全然不顾额间触目的鲜血。

蓝小陌泛着水雾的大眼暗了暗。

…。魔尊?

昨日她便听到人群中畏畏缩缩的议论,说是这片大陆上最恐怖的不是龙炎王的冰魄神功,也不是冷阙宫的杀人于无形,而是一个被称为魔尊的男子——紫裟殿的尊主,轩辕傲!

据说,这个长相妖美、嗜血成性的男子,可以微笑着掏出人的心脏再切成血淋淋的薄片放于餐桌前;还尤好在女子的眉间描蝶,若是好看,他便看上几日;若是不好看,他便命人剐了丢进深山老林喂狼。

最最重要的是,此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美。但凡说过此话的人,不是凭空消失,便是被扔进了蛇窟。

总之,魔尊大人,是万万招惹不得的。

意识到自己偷吃食不成反而犯了致命的错误,而自己除了抵死一搏外,别无他法。蓝小陌的手不动声色的紧了紧。

斜睨到那女子额间的鲜血早已染红了尚未描好的蝶,他方才亲手为她描的蝶、花枝招展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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