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酒吧遇事(1 / 2)
林淼刚给水宬压制住体内的毒素,他需要早睡早起,王梅先让他躺在床上休息,她稍微整理了一下卧室里的东西,接着给水宬冲了一杯白开水。
躺在床上的水宬打了一个迷糊眼儿,微微轻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临睡觉前倒形成了一个喝水的习惯,总是要喝上一杯白开水才能睡着。
王梅端起水杯想了想,心里不由的翻腾了起来,这几年时间里,她每晚都会往水宬杯子里面投药,记得她第一次往水杯里投药,都紧张的差一点儿吓破了胆,渐渐地,投药的次数多了,她也就不知道害怕了。
趁着水宬轻睡的时候,王梅很快从腰间裤兜里摸出了一小包粉末,两手熟练的将粉末冲入了水杯,快速收好包裹粉末的纸张,紧接着混匀白开水,然后假装笑眯眯的端起杯子,满脸笑容的朝着水宬床边走了过去。
“水宬,起来喝杯水再睡!”王梅低头往着水杯上面轻轻地吹了吹口气儿,虽说满脸都是笑容,但是那笑容里面总给人感觉带着几丝邪恶,正如同她笑里藏刀!
王梅往起扶了扶水宬,水宬接过水杯毫无防备的喝了几口,看着喝下去的水,她的嘴角处不由的往上一翘,心里满是洋洋得意。
王梅跟水宬到底有何仇恨,这事情从头说起,还真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够说得清楚,当初水宬创业的时候,他最先从事的就是房地产这一行业,十年前,本市西城区有一块地皮经过政府规划,要求开发建设商业区,当时从事房地产的大型公司有两家,一家是东成集团,一家是文业集团。
文业集团是本市最早从事房地产的一家公司,它通过跟东成集团竞争,最终拿到了开发地皮的权利,两家公司从此闹的不可开交。
文业集团董事长文忠华是水宬的岳父,他见水宬年轻有为,于是将这项项目放心的交给由他去做,那片竞争下来的地皮,本是一片破旧的居民区,政府和文业集团分别给那些居民丰厚的补贴,好让他们搬迁别处。
各项补贴较为丰厚,居民们都很乐意搬迁出去,当时还是水宬一手操办的,为了阻挠文业集团动工,东成集团董事长曾作良暗中时常找人使绊,怂恿当地居民不要搬迁,他私底下还收买了几家住户,明争着让他们跟着水宬对抗到底。
动工的期限已到,大部分居民都已搬迁完毕,只有被曾作良收买的几家住户不肯搬迁,水宬前去劝说他们搬迁,其中有一住户指手扬言放出狠话,要是让他搬迁出去,他就当场吊死在这里。
水宬一时半会儿没了法子,文业集团董事长文忠华下令强行拆房,没过多长时间,几栋旧民房很快被夷为平地。
当天夜里,那个白天扬言放出狠话的住户,果然扯下三尺白绫,自挂在了拆迁过后的建筑地上,此后,文业集团逼死居民的新闻层出不穷,文业集团很快倒垮了下去。
董事长文忠华涉嫌人命案被依法拘留了起来,后来被保释了出来,紧接着一病不起,呜呼哀哉,留下了文业集团的烂摊子交给水宬,水宬经过多年的努力,从头干起,实打实的建立起了‘宬业集团’。
不过‘吊死居民’这件事情,却一直萦绕在水宬脑海里,多少年时间已过,他还是久久不能忘怀,好像这件事就跟刚刚发生过一样,感觉自己满身都是罪孽。
其实那居民并非亲自上吊自杀,而是被曾作良收买的杀手暗中下手之后,再将他吊在建筑地上,专门用来整垮‘文业集团’的。
被吊死的那人是王梅的父亲,父亲吊死以后,母亲伤心过度,撞墙而死,只留下她一人活在人世,整个家庭从此家破人亡。
王梅亲眼看到父母双双死在她的面前,她悲极过后,身受重大打击,复仇的念头瞬间吞噬了她,她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文忠华和水宬,可惜文忠华一病呜呼,她于是将自己所有的仇恨指向了水宬。
事后,曾作良见王梅仇恨冲天,于是假装同情于她,将她招进了东成集团,心想着以后还可以拿她当作一枚棋子使使。
曾作良见她姿色不错,于是起心想将她安插在水宬身边,女人好成事,善于隐藏,他自然知道。
不过从现在看来,曾作良精心布置的局的确成功了,他不仅成功的将王梅这颗定shi炸弹,紧紧的安插在了水宬身边,而且还将宬业集团大量的机密文件一盗而空,只可惜水宬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接过水杯,看着正躺在床上睡觉的水宬,王梅脸上冷冷一笑,她每一次灌他喝下毒药,就好像是朝他心脏上面狠狠地插了一刀,心里总会感到一阵莫名的舒服,就如同是久闭的心灵,瞬间被释放出来一样,显的格外轻松明朗。
轿车在一家酒吧门口前停了下来,王雪晴顺手解下安全带,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发呆的林淼说:“傻小子,我们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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