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老公,我变态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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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扭开。

“乔语环!”

“干……唔!”

她被他吻个正着,温热的唇瓣含进她的唇儿,热烫的舌立即钻进香檀中搅出一腔蜜汁。浓重而熟悉的纯男性气息,瞬间唤醒身体的所有感官,仿佛每个细腻都饥渴许久,阳性气息就像是淙淙甘泉,淌起她全身每一处,她嘤呜一声,双臂紧紧环上了他的脖子。

心里模糊想着,现实问题,床上解决,这也是做夫妻的一大好处啊!

索性,就任由男人的大掌侵略城池,一发不可收拾。

好半晌,男人突然收回了差点儿失控的理智,一把将女人推开,气哼一声,怒火的眼眸狠瞪,转身冲进了浴室,将门甩得极响,一拳头砸在墙上,咒骂了一声。

原因无他,这个挑火的肇事者,竟然在他推开她时,那双媚意尽染的眼眸,瞪得溜圆儿地看着他火气腾腾的高地。

女人后知后觉似地捧着脸,脑海里的那个极为“宏伟”壮大的“场面”,久久消散不掉。

甩头,甩头,我再甩甩甩,哦,怎么还是甩不掉呢!

好半晌,卫东侯回来时,看到那个罪魁祸首就像鸵鸟似地,将头扎在被窝里,一拱一拱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几步上前,将被子一拉,就吼,“乔语环,你脑壳儿坏了,撞床干什么?已经够蠢的了,再撞你要撞成青年痴呆我可不养白痴!”

语环抬起头,刚想为自己澄清,哪知一幅美男出浴图将她震得小嘴微张,绯红的脸又刷上一层艳红。

宽胸、窄腰,细细的小金毛上沾着一滴一滴小水珠儿,亮灿灿,晃悠悠儿地从男人刚毅又性感的线条,一点点下滑,下滑,再下滑,滑入那六块性肌的金色水草里,而金色的水草一直往下延伸,就被一块碍眼的白毛巾给挡住了。

咕噜……

“你怎么了?环环,脸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

男人也觉得女人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伸手就要去碰她的脸时,一下被女人抱个正着,那两团伟大的肉丸子又紧紧挤压上来,吓得他立即放开了手。

“老公!”

“环环,你……”

她眨着星星眼,就像在看突然降临人世的天神。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脸有些烫,不过好像没发烧。”他冰冷的水触到她的脸上,又抚抚自己的额头。

“呜呜呜,不好了,我想我……我好像——”

“好像什么?”

“变态了!”

正想推开女人的手臂,僵了一下。

女人立即用小红脸蹭了蹭了他光裸性感的胸膛,说,“老公,我饿了。”

大眼眨呀眨,眼角竟然泛出淡淡的晕红,为还显瘦削的小脸平添几抹异恙的魅意。

他莫名地咽了咽喉头,“饿了就吃蛋糕。”

心想这女人的食欲怎么突然变得比儿子还大了?!之前那只五斤兔腿吃了还没过一个小时就消耗没了?!

“不,人家不想吃蛋糕。”

“咳,那你想吃什么?”

现在男人的脾气貌似变好了,果然夫妻亲热有利于解决夫妻问题。

“我想吃你!”

“……”

她认真诚恳地看着他,双手也很认真诚恳地抚上他的胸膛,他的眼珠子定了定,突然迸出两道亮光,将她推了开。

“不行!”

说着,再也不管她可怜的嚷嚷叫唤,甩门走人。

哪知道刚出来,就撞上花洋和梁安宸,卫东侯才想起自己连衣服都还没穿,腰间只裹着一块布。但低头一看……

屋里,语环手上正抓着一块白布巾,心里万分遗憾,没能抓住那个“重点”,就让人给溜了。

这次夫妻交流的结果呢?

夜里,别去了白天的尴尬后,女人又想故技重施就被男人给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老公……”

“乔语环,不管你什么理由,你是我老婆。但屠征他没有立场和资格做那种决定,我不会原谅他!”

“老公,他是我爸爸,他那么做也都是为了我好。”

“对,屠征为了他女儿好。我也是为了我的女儿好!你到底懂不懂?就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要北靖来救我的女儿!”

“东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固执了?我知道我凭直觉,让北靖带走妹妹,有欠妥当。可是那个时候,我真的……”

“够了。你凭直觉,我不怪你。现在,我的直觉和理智都告诉我,让北靖带走妹妹这件事,很糟糕!”

“东侯!”

语环还想说什么,卫东侯掀开铺盖就去了婴儿房。

她不明白,为什么卫东侯每次一撞上北靖,就变得特别暴躁,仿佛夙世冤敌似的,顽固又不可理喻。

也许外人会觉得她这个做妻子和母亲的过于“圣母”了,对于曾经差点儿强暴自己,还在自己身体上刻下奇怪烙印的男人,如此宽容。

但其实,也许是因为做了母亲后,她的人生位置和视野都发生了很多变化。她觉得北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更不可能伤害孩子。如果他真那么想,大可以用他母亲遗传的得天独厚的催眠术,一直骗她,骗她一辈子。

可是他没有!

虽然对于卫东侯关于“人与兽”的宣言,北靖没有表示赞同。但他的一言一行,都告诉着所有人,他有人性,他有良心,他伤害了她之后,看她时总是难掩愧疚之色。

他向她许下“等待收获幸福”的誓约时,卑微又虔诚。

这难道不是一个人类的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尊重吗?

如果是野兽,怎能做到如此?!

……

语环抱着满心纠结,沉入梦乡,如坠迷雾。

隐约之中,她突然听到孩子低低的啜泣声,她心中大惊,急睁着眼想要去寻,可是意识像是被什么魇住了,怎么也睁不开眼。

好不容易挣扎着终于能看到了,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浓浓黑雾之中,脚下枯腾盘绕,空气潮湿,视线昏黯至极。

四周的环境她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自己是又跑进了梦境,还是身在现实异域?!

她叫了一声“卫东侯”,无人回应。

她摸索着,一步步往前走,发现地上盘绕的枯藤似乎越来越密集,她想回头时,突然又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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