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共处一室(1 / 2)
“你要带我去哪儿?”一路上钟建军只顾急吼吼地拉着她走,却是没有说话,眼看着就进了宾馆按下了电梯,顾俏明知故问,心也跟着怦怦跳动。电梯里只有他们俩,镜面反射可以看到钟建军的手一直箍在她的腰上,距离近的让人心生羞意。见顾俏小脸透着粉红,钟建军想也没想就一口啃了上去,连她的问话都没来得及回答,方才一见面亲昵了没几分钟就被庄子跟曲靖打断,然后又是一群人的活动,他早就心下难耐了,如今好不容易两人独处的机会,他又怎会放过,也顾不得电梯里会有监控,就直接动口了,心想,俏俏约莫是我前世的克星吧,为什么一碰见她我就跟饿了好几顿的狼崽子似的,往日里的自制力丝毫不见。
顾俏被他突如其来的偷袭给吓了一跳,不过现如今也没有旁人,她也没有矫情不依啊什么的,正欲伸手回抱他,可惜的是庄子他们定的房间是在五楼,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听到电梯的叮咚声,钟建军只好暂且松口,但仍然抱着她不愿意放手,直接将她像抱小孩儿似的拖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就出了电梯,顾俏手肘下意识地就支在了他肩膀上,两手抱住他的脑袋,整个人几乎比他还要再高出一个头来,也不反抗,任由他抱着,抿着唇笑意盈盈地将下巴放在他漆黑的发顶,心里的满足就快要溢出来了一样。没事找事地又问道:“带我去哪儿呢?想拐卖我啊你?”见他不回答,也不生气,又调笑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想吻我了?”钟建军一言不发,只是脚下的步子愈发地快了……
在8522房前面停下,也不放她下来,单手快速地刷卡开了房门,然后灯也来不及打开,便把她整个儿压在了门上,门被他们的动作一带,“砰”的一声响就被紧紧关上了,黑暗中,顾俏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给笼罩住了,她才一仰头双唇就被他衔个正着,只听他一边肆虐着那两瓣红润一边含含糊糊道:“现在……知道带你来干嘛了……我想你想得紧……”顾俏哪里还有办法回答他,身子被他箍住无法动弹,两人唇齿交缠,静谧的空气中只能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啧啧水生,让人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他亲的很重,舌头喂入她的口中,几乎就要舔到她的咽喉,然后她又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吮吸、轻咬,又酥又麻又痛,他却还不满足,虐待了她的小舌之后又开始啃咬她鲜嫩的唇瓣,然后顺着脸颊舔吻到了耳朵,那股狠劲儿,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吃进去。待到他欲要往她细嫩的脖子进攻的时候,却被她的高领毛衣阻住,他趴在她的肩窝处喘着气,声音低沉:“怎么穿了这么件衣服……”带着委屈带着不满,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然后就赌气般的掀了她的毛衣下摆,两只手自发地滑进了毛衣里面蹭到了她纤细的腰肢处摩挲着,顾俏不像他那般怕痒,只是被人这样抚摸,忍不住就呻吟出了声,也不阻止,整个人都腻在他的身上,使不出半点儿力道来。钟建军听在耳中更是觉得心中火烧火燎般的难受着,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是缓缓地向上爬去……
顾俏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唇深吸了口气,半眯着眼睛感受着他略显干燥的大手在从她的腰肢渐渐伸到前面,碰到了肚脐处,略停了停,大概是发现顾俏没有不满的情绪,便又满心欢喜地又往上走,没多少距离,却又被胸衣阻隔,就在胸衣下面轻轻摩挲,时而越一下雷池时而又紧守着规矩就在她的肋骨处停留,弄得顾俏心痒得很,但是心中不知在作何想,没有出声,只是紧紧地咬着唇瓣。大概是他也实在是想得紧,摸索了七八下,便轻轻亲了一口她的小嘴,又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这亲昵的动作似乎是在提醒,我摸了哦,我真的摸了哦!顾俏心中着急,怎么这么婆妈,正想着,就觉得衣服里面大手往上一推,整个胸衣就被推到了胸部上方锁骨处,紧接着,左边那只就被整个儿覆盖住了,手心上灼热的温度几乎就要将她融化,然后另一只手也跟着就要往上挪。顾俏本就全身瘫软,一般的力道支撑在门上,另一半的力道靠在他的身上,此时他半托住她腰肢的手骤然离开就觉得有些站立不住,慌忙惊喊一声:“别!”
钟建军忙忙单手扶住了她,另一只手却是舍不得离开那一处温软,只是如今被顾俏这么一声惊叫,意识渐渐地回笼,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幸好刚才情急之下开了门直接就甩掉了房卡,压根儿没记得插上,不然顾俏定能够看到他犹如猴儿屁股似的大红脸……虽说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顾俏正享受着呢,谁知钟建军就忽的顿住了,便有些不满,咬着下唇微微扭动了□子,钟建军却是以为她是恼了,遂心中更是尴尬,觉得自己真是太过于孟浪了,怎么就真的这般狼性了呢。讪讪的准备将那只手拿出来,就听顾俏撒娇般的语气在耳边响起:“我都站不住了,你抱我去床上……”后面一句低不可闻,钟建军却是奇迹般的听清楚了,也许是此时脑中欲念作祟,再没像往常那般确认一番,而是径自将人横抱而起,三两步就在黑暗中找到了大床,然后与她一块儿跌在了上面。
他像是个拿到了新玩具的大孩子,兴奋得不得了,两只手都覆上了她的胸前,先是轻轻地抚摸,然后变成了揉捏,且略加重了一些力道,再接着又似是对她中间突起的那一点分外的感兴趣了一样,手指捻住樱桃,时而轻时而重地捏弄着,最后索性将脑袋都埋进了他的怀里,张口轻轻含住一颗乳~头,伸出舌头开始细细的品尝。
而顾俏虽说灵魂三十好几了,身子却是如假包换的二九少女,哪里受得住如此这般的刺激挑逗,身子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看着他的衣服碍眼,却是没有力气去除掉,只是扯着他的衣襟,躺在他的身下哼哼唧唧,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钟建军百忙之中抬起了头抚慰一般地吻了吻她的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嗯?”语带茫然,却是停下了动作,纵使万般不舍,他也不愿意俏俏难受,只是身下实在涨得难受,偷偷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谁知顾俏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以为她定是要生气了,谁知像是突然来了精神一般,嘴上道:“钟建军,你的小帐篷支起来了!”然后手就伸了下去,“让我摸摸硬了没有……”
尚未来得及阻挡……或许是根本就不想阻挡,下面就被顾俏握个正着,虽然隔着外裤,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然后就听顾俏说:“上次不是都给我摸过了吗?你害羞什么?”理所当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促狭,显而易见是感受到了他的颤栗,可惜的是钟建军处在激动之中完全无所觉,闻言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心中又羞又怒,想说那你别摸,可是又不舍那种让他快活的恨不得去死的感觉。脑子里又是忍不住浮现昨夜那个荒唐的美梦,里面的顾俏跟现实中一样的可人爱可人怜,也一样的气人一样的大胆,也说了那么一句类似的话,可见自己真是让她给吃的死死的了。大学男生寝室什么都谈,廖兴安跟曲靖是最最荤素不忌的两个,廖兴安跟他女朋友感情那么好,还说自己梦~遗的时候梦到跟女明星或者是某个校花XXOO呢,就只有他,不管现实还是梦里都只存着她,在容不下别人了。叹口气,有什么办法,自己就注定栽在她的手里了,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般想着,布满了□的眸子满上了一丝无奈,正想着让她别这么干放着,也动一动,谁知她像是跟他有心电感应似的,真就动作了起来,甚至拉开了他牛仔裤的拉链,灵巧的小手伸进去隔着内裤就覆上了他已经梆硬梆硬的那处,就这么轻轻摸了两下,然后从内裤的边缘探进一根手指,直接就将他的那根儿物事勾拽了出来。
钟建军“嗷”的一声叫,别误会,绝对不是爽的,而是痛的,顾俏这妞儿忒粗鲁了一点儿!顾俏一惊:“怎么了?”
钟建军忍着痛,吸了口凉气,喘着气就去解皮带和裤扣子,“被你弄死……呼……下次轻点儿!”额,学坏了,这次还没完呢,就想着下次了。
顾俏却是乖乖地应了声,小手将他那根儿握住,开始上下抚弄,钟建军只觉得阵阵的快感自那一处涌向全身,口中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然后感觉身体里的火苗骤然炸裂然后破笼而出,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顾俏的身上,脑袋在顾俏的肩窝处磨蹭了几下,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美妙滋味,半响后闻到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那种味道,方才觉得有些羞赧,正欲说些什么,却听顾俏憋在喉咙处的笑声。便问:“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嗯?”说着亲昵地吻了吻她挺翘的鼻尖,又亲了亲她微微上翘的嘴角。顾俏却推他:“我手上都脏了,你快去拿毛巾!”钟建军道:“再给我亲亲,你怎么会这么香的?”又向她的樱唇袭去,不知道为什么,总像是亲不够她似的,不愿意停下来。“你再帮我一次?”
却听到顾俏带着惊讶的呼声:“这么快?你行吗?”钟建军微微发赧,听了她的前半句正觉得有些得意呢,待听到后半句脸就有些黑下来了……不过天太黑,房间太黑,顾俏看不到。他忽的想起了之前吃饭的时候庄子的六分钟事件,联想到刚才,再联想到生日那次在顾俏那儿……天,钟建军脑子轰然炸响,身下才又起来的**竟都半熄了下去,带些忐忑地瞧了瞧顾俏,只是黑暗中只能够看到她的轮廓却看不清她的神色。顾俏的手却已经试探性地伸了下去,“咦”了一声,自言自语:“真的呀?这次应该能久一点儿吧?”
靠!这是什么话!看不起人!但是也间接证实了俏俏似乎真的有嫌他时间太短啊……钟建军恼羞成怒了,很想就这么硬气地撇开她的手,可是脑子里这么想着,小兄弟不给力啊,在她轻轻的抚摸之下已经激动地跳了起来了,便恶狠狠地道:“你再试试,我定能忍住的!”竟是存了较量之心了。顾俏心中偷笑,也不揭穿他,开始色女行径……
然后老天爷似乎就喜欢跟人开玩笑似的,才开始没多久呢,房门被人拍得震天响了:“军子,军子你们在不在里面?军子!”是庄子的声音。正在做坏事的两人顿时一惊,顾俏手上的动作就停住了。外面的声音有些响,但是敲了一会儿没见人来开门也就没声儿了,估计是先走开了。但是两人也不好再腻歪下去,钟建军艰难地挪开了顾俏软弱无骨的小手,帮她整理好衣衫,顾俏任由他伺候着,一边问:“不是去泡温泉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钟建军此时欲火被生生憋住,火气很重:“有鬼在后面追。”怨气极大,顾俏笑了,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面皮:“平常看不出来你这么……这么……”想了半天想不出个合适的形容词,半响后,说,“热情!”其实卡在一半儿,她身上也不舒服啊……
钟建军此时也整理好了自己,有些落荒而逃地快走到房门口捡起了房卡插上,房间瞬间亮堂了起来,又到浴室里扯了块毛巾浸了热水拿出来,脸色还有些红,看向顾俏的目光比往日里更多了三分缠绵,倒是让自认为是熟女御姐的顾俏也分外不争气地红了脸,粗声粗气道:“你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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