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监狱结构图(1 / 2)
暮风吹进屋内,轻柔地撩拨起安室透额前的碎发,温煦地夕阳映在紫色的瞳孔里泛着夺目的光彩。
“失败?”安室透垂下眼睑,薄削的唇角往上翘起:“Vermouth你错了,监狱设计图啊,拿到了哦!”
已走到门侧的贝尔摩德停下了脚步,转身背靠着墙上,低垂的面孔上露出讥诮的笑容:“高烧还没有退么?早在你昏迷的时候,组织里已经仔仔细细的搜过你的身了……”说到这里,贝尔摩德嘴角的笑意消失了,抬起眼震惊的注视着坐在床上的安室透:“难道……”
“Vermouth,你猜的没错,就是那个难道,监狱设计图啊……”安室透抬起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美丽的紫瞳里迸发出耀眼的精光:“现在完完整整的就藏在这里!”
凝滞一瞬,贝尔摩德撩了撩落在身前的长发,垂眼笑道:“过目不忘的本事还真是令人羡慕的才能!”
“才能么?对一些人而言或许更像是一种惩罚,想忘记的画面,不管时隔多少年,一旦将目光投注,依旧呈现的那么鲜活,小提琴的尾音,空气的湿度,阳光投来的角度,以及被枪打中倒在血泊之中来不及呻吟一声的女人的脸……”安室透垂下眼睑,投向薄被的眼神有些黯淡,随着微微紊乱的气息摇晃着,沉默几秒,他抬起眼已恢复常态道:“监狱设计图比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将它完全反映出来需要花一点时间,明天上午十点我会令菊田转交给你。”
“我知道了!”贝尔摩德挺起上身,语气有些凝重:“Bourbon,那孩子很担心你,为了她,以后不要再这么乱来了,她是你的依靠,但与此同时,你也是她的依靠,别忘记了这点!”
清凉的月色爬上了女孩秀丽的眉峰,毛利兰睁开干涩的眼瞳,对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愣了片刻,掀开薄被赤着脚跑下床。
剧烈的喘息声自门侧传了过来,安室透停下正在敲键盘的手指,抬眼望向一手撑住墙壁弯下腰大口喘着气的女孩。
瞬间柔软下来的紫瞳含着浓浓的笑意怜爱地望着她,轻唤道:“兰!”
俊逸的面庞,温柔的目光,潜藏着忧伤的笑容,宛如雨水滴落的声音……零,以为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了……
毛利兰吸了吸鼻子,酸酸涩涩的感觉攀着喉咙口直往上窜,心里乱得一团糟,所有的情感在体内翻腾着混杂着,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却一个字也无法正常发出来,毛利兰脚下一动,奔跑着,扑到他怀里,大声哭起来。
这样的放声哭泣,安室透曾在米花饭店的地下停车场听她这么哭过,为了那个叫工藤新一的男人,那一次,他的心,疼的碎成千万片。这一次,面对怀中失声痛哭的她,他竟觉得有那么一点开心,是不是就表示她有一点点喜欢上自己了?
安室透抬手抚了抚她的头,眼瞳温柔的凝视着她,劝慰道:“兰,已经没事了,所以不要哭了,你一哭,我的伤口又要疼了!”
毛利兰自他怀里直起身,止不住的抽噎着,伸手胡乱地擦了擦眼睛。
安室透伸手抚上她的面颊,拇指指腹带走她眼角的湿润:“对不起,让你如此担心!”
毛利兰伸手覆在他的手上,摇了摇头,唇角绽放着温暖的笑容:“只要零平安无事……”只要他平安无事,让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心甘情愿!
依旧美丽的笑容却染上了沉重了味道,安室透比谁都清楚,越山东的死在她心里所造成的创伤有多严重,但她却靠着自己坚强的意志硬生生的挺过来了,那么纤细,单薄的身体里却有着强韧至此的力量。
安室透专注而热烈的看着她,这样美丽坚强的女孩自己有足够的资格拥有她吗?
薄唇缓缓靠近,在落在那如罂粟般令他着迷的唇瓣那刻,引来她一阵震颤。
舌尖忘情的交缠着,竭力汲取着对方的甘甜,淡淡的紫藤花香缠绕在二人之间带着迷离的蛊惑。
毛利兰气息渐急,伸手揽上他的脖颈,在他温柔的索吻中她只觉身体烫地快要融化了,整个人软软的贴在他身上。
安室透猛然用力抱紧她,毛利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他抱上床。
砰的一声重响,有什么掉在了地上,毛利兰悚然惊醒,偏开脸躲开他滚烫的唇,粗喘道:“零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吧!”
“啊,但是……”安室透轻吻着她的额头,坏笑道:“现在的事更重要!”
毛利兰脸一热,面颊像染上了两朵桃花,她避开他炽热的视线不满道:“零再这样开玩笑的话,我可要生气了,是真的生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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