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酒疯兔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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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平稳的停在白雪家楼下,莫联圣又趁人睡着时戳了戳她的脸蛋,“到家了。”

白雪先是揉眼睛,然后掏耳朵,满脸痛苦的从他腿上爬起来,一脚踩在地上时表情更痛苦,干脆脱了鞋光脚上楼,连句道别都没有。

莫联圣也不计较,看看这附近,让司机先下班,他几步走回去就是。

按照路程远近来比较,当白雪开了家门一脸扑在床尚时,莫联圣正走到她家小区门口,当他回到家时,白球球已经在那洁白无暇的沙上蹬腿抽抽,怎么都不老实。

“白球球你再这样好吃懒做不出来迎接我,我就要给你改名字了。”

白雪哪里听得见他说话,一脸想睡的表情可就是被耳朵痒的不能睡,恨不得能抽自己几耳光让脑袋里面不再那么痒痒。

莫联圣见这小家伙没良心,就真的改口唤她:“球球……圆滚滚的球球,过来!”

白雪暴躁无比,就真的挥起爪子往自己脑袋上抽,拽着耳朵拉扯,嘴里唧唧直叫。

那惨烈程度让莫联圣不忍直视,赶忙过去阻止,把小爪子从耳朵上拨下来,不许她在这样。

白雪喝多了脾气大变,呼啦一下抢过桌上的档案袋,用嘴啃用爪子挠,如此来泄她痒到就快要疯的难受。

莫联圣看着那份被他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体检报告,终于觉得不对劲了,这兔纸是疯了么?

他把她从一堆纸屑屑中拎起来,见她还在张牙舞爪,一双眼睛红得不得了,鼻子里也呼呼出气,俨然就是刚刚喝多了的小助理!

“你们还真像……”他说,看了看时间,给邵云打电话。

***

大半夜的,邵云因为宠物医院有一台狗狗的急诊车祸手术,抽不开身,索性让莫联圣带着白球过去。

白雪每隔几秒钟就会扒拉一下她的耳朵,白里透着粉红的长耳朵被抓出一道道抓痕,她生怕莫美男不了解她的痛苦,小嘴巴一路唧唧唧的叫闹,被他装进口袋里,大半夜不好打车,一路狂奔过去。

等了一会儿,听见值班护士问说你家小兔是不是喝酒了?

他低头深深看了一眼,白雪被他瞧得害怕,才从酒疯子里清醒一些,缩在他手里继续挠耳朵。

正好,邵云出来,直接把白雪提溜进诊室。

检查一番,问:“阿圣,你们家白球球这几天吃了什么?”

莫联圣摸着下巴回想一番:“昨天给她做了夫妻肺片。”

哐当,邵医生手里小电筒掉在桌上,脱口而出的并不是对于给一只兔纸喂食川菜的不合理,而是说:“什么?你居然没有叫上我!”

白雪是彻底醒了酒,所以就更能感觉到那种痒到脑子里的难受,哼哼着,抱住了邵医生的手指,意思是:球球你,救救偶!

莫联圣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指了指白雪说:“什么问题?”

“中耳炎,吃了辣椒更严重了,她这是养的难受。”

医院的灯很亮,他还是一身西装,头干净利落,身上有淡淡的酒香,明明是白天的那个他,却忽然柔软成水,抱歉的看着他的爱宠,心疼的不行。

“怎么办?”他问,手指揉了揉病患的耳朵。

邵医生一边开药一边叨叨:“看吧,这就是吃独食的后果!白球球你以后有好吃的要记得叫上哥哥我!”

好吧,从哪里又冒出一个哥哥来?

白雪哼唧哼唧,就算同意了。

***

在医院滴了药水,凉凉的滑进耳朵里,整个脑子仿佛被一根小棒搅弄得一塌糊涂。小家伙呜呜低泣,抱着莫联圣不放,一娇气小姑娘。邵云叮嘱:每隔两小时滴一次,药片是每天早晚一次。

回去的路上,白雪算是彻底歇菜,窝在莫联圣衬衣口袋里一动不动。

看着活蹦乱跳的爱宠忽然就这样半死不活,莫美男心里也不是滋味,晚上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睡觉前与她说道:“抱歉啊球球,以后会更加用心照顾你。”

这番贴心的话让白雪呜呜两声,往他脸上蹭了蹭。

她如今是彻底有了身为爱宠的觉悟,小爪子举起来给主人摸摸,药里有镇定的成分,在他暖呼呼的怀里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莫联圣就把肥兔子从被窝里拖出来,先是用温热的湿毛巾给抹了抹毛毛,然后端了一份精致的早饭。

白雪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时候起床准备的,鸡蛋卷加小火腿沫沫,培根土豆泥,还有一碗没有一点油光的鸡汤。

“吃吧,小家伙。”他说着,把鸡腿肉丝成一条一条的喂给她。

白雪昨天从中午到晚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就灌了一肚子白酒,现在有东西吃又有美男伺候,耳朵的不适也就能忍住了,乖乖就着他的手吃肉肉,边吃边想着:这可是双很宝贵的手手啊!

吃完,小兔纸非常珍惜的用三瓣唇亲了亲他的指腹。

莫联圣轻笑,自己吃一口,喂她一口,趁着小家伙呼哧呼哧忘乎所以时,手快的把滴耳器凑近她耳边,一紧一松,大功告成。

随之而来的,是那只肥短小兔纸唧唧一声,倒在地上,抽抽她的肥腿腿,脑袋疯狂的蹭着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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