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遗留的破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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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星期之后,夏衍被宫葵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而这次是南宫咏想要向夏衍道歉。

虽然在中途联络中,夏衍希望南宫咏离开这支小队,不过他得知队长冯强的主动辞退,便改口了,他说如今这队伍支离破碎,便直接解散为好。

宫葵没有明面上回应他,关于这件事,宫葵依然在思考之中。

夏衍这次来,她也有意商量队伍的解散事宜,或是让夏衍加入别的小队,或是干脆就恶寒他闷在家修炼得了,因为只有两个来月,就要前往恶魔族了。

“夏衍。”宫葵主动去打开门,对着门外的夏衍露出笑容。

这时候,她的眼神一变,因为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状况——夏衍他的眼中,生出一种恐惧……

不……那甚至是……绝望。

“夏衍,你怎么了?”宫葵扶住他,关心问道。

“我没事……”夏衍摇摇头,眼神恢复与平静。

坐在一旁等待的南宫咏走了过来,她的身上,穿着一身红黑色的衣裙,更重要的是,她换了一个发型。

她因为长得很貌美的缘故,即便这衣裙和发型和她不算搭配,但看上去也依然很美,让人目不暇接。

“夏衍,对不起。”南宫咏向他道歉,弯了下腰,“上次的事件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随后,她抬起头,看向夏衍。

夏衍没办法和这女人对视,眼神闪躲了一下。

南宫咏一步一步靠近夏衍,夏衍也开始往后退去,他至始至终,都无法和这女人对视。

仿佛和那次纯血种艾米莉亚的接触一样,夏衍一步步的,被逼到了墙角之中。只是,那次他至少能直视艾米莉亚的眼睛,尽管那女人可怕到了极点。但这次,他根本做不到。

两人的距离,已经短到可以感受对方的鼻息,那一丝丝女性特有的芳香,钻入了夏衍的鼻孔,这是撩动心神的利器。

上次和艾米莉亚的位置到这里便停止,可是南宫咏并没有停下身躯的迹象,她继续靠前,就连身躯也和夏衍紧紧贴在一起。

她的喷吐气息,犹如灵蛇般钻入夏衍的耳畔,她的香舌,触碰到了夏衍的耳垂……

“夏衍,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女人。我和她不一样,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那一个她,如重锤一般,击打在夏衍的心灵。

夏衍的瞳孔收缩到极致,恐惧已经蔓延了他的身心,他感到心中压抑不住的疯狂……

他用尽全力将压着自己的南宫咏给推开,快步走出了室外,他的脚步越来越快,直至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夏衍蹲下身体,大口的踹气……拼命的喘气,他按压着自己的心脏——那颗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曾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畏惧,也不会再对任何事物去害怕……可是这个结论,终究被打破了。

就算面对艾米莉亚都没有打破的结论,却被这么轻易的打破了,破的彻底,连一丝修复的可能都不存在……

夏衍在南宫咏的身上,看到了宛如第二个宿珠,就连那副神态,都没有区别。

如果自己迷失了,那么……一定会死。

这一次,自己找不到活下去的希望了。

一定会死的……

只要自己迷失了,就代表着最后的末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夏衍的眼神急剧变化着,他感觉到身体那种压抑的感觉,心脏都要崩裂出来了……

他甚至……无法拒绝这个女人,因为那就像是宿珠一样……

就像在罪民大赛的那天,宿珠将他推到地上一样一般,想要抗拒,却最终臣服于自己的欲望……

为什么……事情会出现如此糟糕的状况!

……

宫葵办公室内。

羞红着脸的宫葵,许久才反应过来,她愤怒地看着南宫咏,“你做什么?你疯了嘛!”

宫葵虽然不知道夏衍那激烈的反应,可以她对夏衍的了解,对方毕竟是一个冷静的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玄妙。

“宫葵,我很正常。”南宫咏不在意,“你知道的,我为什么要从家族来到这里,我本来就是为了夏衍而来的。”

“你不正常。”宫葵愤怒。

“当初我看到那个审判大会的夏衍,我就认为,他会是和我永远都站在一路的人,永远都不会背叛我。”南宫咏咬着牙,“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他。”

“可是,他毫不留情地背叛了我,他竟然为了一个异族去背叛我,他甚至不想让我加入他的小队。”南宫咏愤怒着,“他被人骗了,我会让他回来的,回到那个主持审判大会的夏衍。”

“他会回来的……我会成为他的女人,永远不会背叛他的人。”南宫咏咬牙说着,“只要……他听我的话,再也不包庇异族,再也不包庇那些垃圾便好。”

宫葵惶恐地看着南宫咏,她依然无法想象,这位南宫家族的小姐,会盲目到如此程度,简直就如同疯子一般。

“宫葵,你知道嘛!夏衍他是无法抗拒我的,这是这个男人身上,唯一的弱点。”南宫咏笑着,“他会臣服于我,会跪倒我的石榴裙下,但我是很仁慈的,我也会付出自己应有的义务,像一个女人一般爱上他。”

“我和他,永远都会站在同一战线上,永远都不会背叛彼此。我们的敌人,也永远都是那些异族。”

“南宫咏,你疯了嘛!”宫葵脸色难看到极点。

“我没有疯,我很正常。”南宫咏笑道,“宫葵,是你不懂罢了,你这个懵懂无知的大小姐,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宫葵握紧拳头,而在这一点伤,她却无法反驳。

“夏衍……夏衍他还有两个月,就要去恶魔族了,他很有可能会……”宫葵的眼神很难受,她的语气在半途便戛然而止。

仅仅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你就能这么残忍地对待他嘛!

他就快要死了啊!

宫葵很想说出来,但她说不出口。因为说出那样的话,就像是宣告着夏衍的死刑一般。

“我明白的,我很清楚。”南宫咏不屑,“宫葵,所以我说你才是不懂的那个人,如果他选择让我成为他的女人,那么若是他死了,我也一样会去死。”

“你这个疯子……你彻底疯了。”宫葵的眼中露出了恐惧。

宫葵很快便想到,这件事情的蹊跷定然发生在夏衍的过去——自己曾不知道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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