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绝对不行(2 / 2)
曾爱军和上官朝笛在右侧前进,鹦鹉西陵楚扑腾着翅膀跟在后面,圆溜溜的小眼珠子紧紧盯着上官朝笛。
每当上官朝笛要靠近曾爱军时,它就尖叫起来:不怕羞不怕羞,居然敢离美男这样近,真不害躁。
上官朝笛刚开始还好奇一阵子,后来发现是只鹦鹉,也就不管她了,继续自己的话题。
她不停的小声说道:“曾小大夫,你给我变个戏法吧,我好几天都没看了,好想看噢。”
曾爱军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如果想跟着进山就闭嘴。变什么戏法,没空!”
上官朝笛一愣,被他这前后截然不同的对待给打击到了,嘴紧紧抿着,眼泪儿在眼眶里打转转。
她从小被娘捧在掌心,如珠如宝的疼爱长大,不管是爹娘还是兄长,人家和她说话,连大小声都没有的,但这曾爱军居然这样凶她。
“再哭,就把你一个人丢山里喂狼!”曾爱军又恶狠狠来句。
上官朝笛吓的果然将眼泪给逼了回去,但仍是抽泣着,似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转变:“曾小大夫,你,你怎么变了?”
“你真单纯!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曾爱军这样说完后,突然狠狠扯了把上官朝笛,疼的她哎呀叫唤了一声,差点往前扑到地上。
曾爱军却丝毫不怜香惜玉,只是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恶狠狠的说道:“笨死了,路都不会走,没看见那儿有丛荆棘林啊?”
上官朝笛爬起来回头一看,还真是的,好大的荆棘刺呀,就掩在一丛茅草后面,刚才她正要抬脚踩在那茅草上面,要不是曾爱军拉一把,她现在估计浑身都是伤了。
“谢谢你。”她声音小小的,仍有哽咽的意思。
曾爱军却突然捂住她的嘴唇,朝着她轻声嘘道:“别出声。”
她的心立即紧张起来,耳边好像传来什么东西悉愁索索的声音,她大大的杏眼圆睁着,满是刺激紧张和好奇。
曾爱军突然站了起来,手搭弓箭,动作利落,嗖的一声射了出去,然后嘴角一挑,朝着空中的鹦鹉西陵楚说道:“去把猎物带回来。”
鹦鹉西陵楚瞪圆乌溜溜的黑眼珠子:“我可是美人儿,你怎么能让我做这样血腥的事情呢,而且那兔子那么肥那么重,我哪里提得动?”
“那你跟着我做什么,一只没用的鸟而已。”曾爱军故意激它。
它顿时全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谁说我没用的,我是一只聪明的鸟,我会借力使力。你等着!”
鹦鹉西陵楚所说的借力使力,就是飞过去让招财去捡猎物。
招财看了一眼曾安心,见她点点头,它立即飞快的跟着鹦鹉西陵楚后面,来到那只被钉在地上的兔子,嘴一张,将兔子咬住,送到曾安心手里。
曾爱军无语拍头:“喂,那是我的!”
招财立即朝着呜咽起来,一副要警惕他来抢的样子。
曾安心拍了拍招财的头,安抚了下它的情绪这才说道:“二哥都开张了,我们还没信儿呢,才刚采了半箩筐蘑菇而已。这样吧,我们去看看之前布下的陷阱有没有猎物掉进去。”
因为这还是在青玉山边上,那陷阱也是之前曾家三兄妹一起设的,加上那边有招财,这边有鹦鹉西陵楚,都是对青玉山很熟悉的,所以曾爱军也没在意,一把提起上官朝笛,继续搜索猎物。
上官朝笛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曾爱军对她越凶,她倒越是俯低做小,还笑的挺开心,当曾爱军再度射中一只野鸡后,她主动跑过去要帮着捡猎物。
“总算有点用了!”曾爱军的脸色好歹缓和点了,只是这时候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一声尖叫。
原来野鸡丛下面居然是中空的,眼看上官朝笛就要掉下那满是尖石和荆棘的高坡。
曾爱军眉头紧皱,脸上也没有那抹戏谑,赶紧拿出箩筐里的绳索,朝着前方甩去,如灵蛇一般缠绕住上官朝笛的腰身,将她给拽了回来。
鹦鹉西陵楚在旁边拍着翅膀:“哇塞,老公你好棒呀,不愧是我第一美人西陵楚看中的男人哪!”
谁料话还没落音,就看见曾爱军危险的目光眯了过来。
它立即想到了红烧鹦鹉这道菜,赶紧闭了嘴,假装四处打量,还自言自语:死招财跑哪里去了,也不等等我。帅哥,我帮你们去前面探探路哈。
哎哟,这里太危险了,它还是先躲躲吧,鹦鹉西陵楚赶紧抖抖翅膀飞走了。
上官朝笛倒是被拖回来了,但是却身在空中,她双手四处乱舞,不停的尖叫着,眼看就要脸先着地了。
曾爱军想了想,这上官小姐也就是刁蛮任性一点,而且开始还帮过自己,便双足在树身上借力,朝着她的上方绷去,一把搂住她的腰身,旋转落地,方才避免了毁容的危险。
上官朝笛怔怔的看着曾爱军,目光发呆,好像被吓傻了。
曾爱军赶紧替她把脉,发现无大妨碍,又拿出自己药园的水喂了她喝,她半天才缓了过来,但脸儿却莫名的红了起来,挣扎着自曾爱军的怀里站了起来,有些不安,“对,对不起,我真没用,什么事都做不好。”
“明知道自己干不好,还这样鲁莽,你以为这是桃源镇呀,青玉山处处危机,你还这样冲动,你要是有什么事,倒霉的就是我们家。”曾爱军没好气的说道。
上官朝笛的头垂的更低了,隐约只见长长的睫毛上有丝晶亮。
也难怪她会哭起来,刚经历了那样的危险,不说好生安慰,还要责怪她,她是个姑娘家,受了委屈,当然会哭。
“不准哭,再哭就还把你丢下去。”曾爱军知道此时不能安慰,一安慰恐怕她会更委屈,只能用高压政策。
反正人家恨不恨她,他也不知道,管不了。
果然这招对上官朝笛奏效,她立即用袖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渍,只是那袖子刚才几经在地上打滚,早就染了灰尘,这一擦拭,便擦的白晰的小脸儿一道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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