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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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清一愣,哭笑不得,看来是真的不严重,还有打感情牌的小心眼。

他顺着她,“宴清哥给你道个歉,都是我的错,行不行?”

她来劲,“行呀,你欠我两次,我记着了,要讨回来的。”

他由得她,“好。”

现下烧一退,她有了精神。

等到医生走出去后,她说,“宴清哥,我想明白了。”

梁宴清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放大,便又听她信誓旦旦的说,“其实你不喜欢我也不要紧,我可以追你。”

他无奈极了,“不是追不追的……。”

她可不管,得寸进尺,“反正我追你,你不准躲。”

梁宴清直接转移话题,“要喝水吗?”

她嗓子确实干了,“嗯。”

他出去兑了温水进来,伺候着她喝了,“再睡会儿,出出汗,很快就好了。”

谢柏仪倒也明白见好就收,她听话的躺回去,不知不觉间,又睡了两个小时。

慢慢睁开眼睛,药水已经挂完,四肢无力的感觉消失不见,脑仁子也不扯着疼了。唯一不舒服的是,出了一身冷汗,黏糊糊的,怪不安逸。

谢柏仪眼睛一转,便见到坐在吊椅里的梁宴清,他翘着腿,闭目沉思。

她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下了床,蹑手蹑脚走近。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他倏地睁开眼睛,深邃的星目里浮着笑意,“又想吓我?”

谢柏仪站直了,不承认,“没有。”

他了然,放过她,关心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

梁宴清站起身子,“走吧,带你出去吃饭。”

谢柏仪一身汗,她说,“等等,我洗个澡再出门。”

梁宴清不同意,“当心晕倒。”

她坚持要洗,“没事,还有你呢。”

他脸一黑,“不行。”

她拉住他,“宴清哥,我不舒服。”

梁宴清说,“忍一忍。”

谢柏仪一气,软的不行就用硬的,“你不让我洗澡,那我就不出门了。”

梁宴清说,“想吃什么?我去买回来。”

她更加不高兴了,张口就来,“稻家的荷花酥,还有熊猫竹。”

梁宴清嘴角一抽,稻家离她这儿得两个小时车程,仅是一来一回就要花四个小时。还有一点,糕点每天限量,这个时候去,早卖光了。

她这是成心为难他。

梁宴清妥协,“先吃点零食垫垫肚子,再去洗澡。”

哪有刚发了烧,还空着肚子洗澡的道理?

于是谢柏仪吃了两颗巧克力,悠哉悠哉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跟着梁宴清出去吃饭。

梁宴清带她去了静芳斋素菜馆,这地儿的正宗美味就不用多说,主要是清淡,正合适。

兴许是饿过头了,谢柏仪喝掉两大碗粥,还吃了不少菜。

梁宴清也吃得多,放筷的时候,桌上的盘碟差不多空了,难得解决得这么干净。

他倒了杯温开水,喝了口,轻笑。

谢柏仪突然有了新发现,她惊讶极了,“宴清哥,你不抽烟了?”

他勾唇,“戒了。”

她好奇,眼睛里有光,“怎么戒了?”

梁宴清知道她在期待什么,也不否认,“我说话算话。”

谢柏仪彻底笑开了。

其实她差点忘了这事儿。

离她的二十岁生日还有半年,那段时间,梁宴清抽烟抽得特别凶,不做事的时候,一上午能抽两包。

他压力太大了。彼时梁氏企业日渐式微,正在走下坡路,梁宴清作为家族企业的未来接班人,肩上的担子极沉重。

烟草能够暂时舒缓神经。

谢柏仪却不知情,她见梁宴清抽烟厉害,便想让他少抽点。

那个时候他哪儿听得进去?!往往都是当场应下了,转眼便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她便跟着一起抽,一支接一支,怎么都劝不住。

梁宴清这才急了,跟她保证,他减少烟量。

谢柏仪向来得寸进尺,让他戒了。

梁宴清那时是这样回答她的,“好吧,我尽量。”

这几年来,他没忘了这句承诺,一直都在尝试戒烟。

烟瘾戒了犯,犯了又戒,反反复复。

直到确定回国的那段时间,他才又彻彻底底又戒了一次。

也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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