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7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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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之下,暧昧的呻吟至少年的唇角泄露,而他却毫无察觉。

眼看李落被吻得差点窒息,裴飞才停止了这个深深的热吻,四唇分离,拉出*的银丝。李落怔怔地看着,忽然脸上像是炸开了一样,红得能滴出血来。他羞赧地低下头,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

“咳,咳咳。”

马车的另一边传来几声咳嗽声。

“那个……其实这里还有一个人呢,所以……要不我换辆车,你们继续?”艳鬼看上去很尴尬但又很体贴地说——如果忽略那几乎要咧到耳根后头去的揶揄笑容的话。

李落羞得恨不能找条缝钻进去。

裴飞轻抚李落的后背,淡淡道:“不用了。”

“哦哦哦。”艳鬼连连答应的样子实在很欠揍,不过在裴飞瞪他前他已经转开了话题:“哎呀,裴公子,您可真是厉害呀。那马可都是上等的军马,居然被你一个拳头给打死了!啧,你这力量还是人吗?”

裴飞不理会他的问题,却问:“你刚才说的文三公子是指文玄心?他很有名?”

艳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啧啧嘴,不甘心,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题说:“是啊,不是说过云国有护国五星吗,兰、玉、白、文、何,文家就是其中的一家,那个文玄心是文家嫡系,排行第三,故称文三公子。”

“梧桐斋是什么地方?”

“梧桐斋是二三十年前玄文心的父亲和其他几个世家一起创建的书斋,取义凤栖梧桐,意思就是说来这里的都是有才华的人。现在梧桐斋的确聚集了很多才华横溢的年轻学子,成为横梁才学的一个标准,朝中甚至出现了所谓的梧桐学派,属于清流派,在朝中颇具影响力。如果小落能够获得梧桐学派的认可,普通人是不能再欺负他了。——咦?你是吃醋了吗?哦哦,难怪之前还淡淡的今天怎么突然就……是要确认所有吗?呵呵呵呵。”

艳鬼话锋忽然就转到了奇怪的地方,还煞有介事地点头,眉间眼里满是调笑。

李落好容易稍稍消退一点的羞红再一次涌了上来。

裴飞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将李落往怀里按了按,避免他的尴尬——虽然现在已经很尴尬了。

裴飞只问:“文玄心权势如何?”

“唔,这……还真有点不了解。”艳鬼斟酌了一下,道,“文玄心以诗画琴出名,在文坛享用很高的美誉,不过他并未出仕,在朝堂上没有职位,也就谈不上权势。不过文玄心是文家嫡子,虽然日后继承文家的是他的同胞大哥文玄意,但他现在的地位比绝大多数人都高得多。”

裴飞点点表示明白了,便不再问。

艳鬼眼珠子转转,目光落在李落那还发红的耳朵上,偷偷地窃笑,但心里又有些不解:裴飞对李落一向是大哥哥一般,怎么突然就……?

六公主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而感到一时疲软,其实本身并未受到实质性的伤害,离开事发地点没多久便缓了过来。她越想越是气愤,恨不得回头去将那男人给杀了!然而想到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内力,又是一阵害怕。

六公主前思后想,决定先要确定那男人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确有其事,再做打算。

她一路疾驰返回皇宫,跳下马就直奔后宫淑芳殿——那是安贵妃的居所。

途径一处御花园,因横穿路途更近,六公主便闷头冲了进来,横冲直撞闯到了中央,绕过了一片假山赫然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八角亭中。六公主定睛看清了对方的模样,顿时头皮发麻,想要退出,然而这时对方也已经看到她了。

“静安。”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六公主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了,偷偷整了整仪容,快步走到了凉亭前施礼道:“参见父皇。”

云深看她一身戎装,发鬓略显凌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为何如此莽撞?”

“父皇,静安……呃!”

静安公主本是想要诉苦,然而开了头却是戛然而止,余光瞄了眼旁边那悠闲品茗的俊雅男子,哪里还顾得上搬弄是非,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只想着如何将话说圆了。

这后宫中品级最高的无疑是安贵妃,然而要说最有地位的,皇帝最宠信的,却是这个被宫人称为“萧公子”的男人。

萧允行的存在在这后宫之中并不是秘密,云深毫不遮掩,萧允行也坦然自处,更何况静安公主今年十七了,男男之事对她来说已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萧允行说的话,皇帝几乎是言听计从。若有人对他不敬,那些被赐死和被打入冷宫的嫔妃就是前车之鉴。他若不喜欢,皇帝就不会允许出现在皇宫。好在这男人心性淡薄,从不插手后宫和朝堂之事,除非主动去找,否则他也几乎不和任何嫔妃、皇子、公主主动来往,没有来往,自然也不会去对付任何人。对后宫里的人来说,这人是令人忌惮的,却又是无害的。

若只是这样,静安也不至于不敢诉苦,但关键是萧允行为人正直,曾有个跟在皇帝身边很多年的大太监仗势欺人被他看到,他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稍稍流露了一点不喜,第二天这大太监就被皇帝赶去了洗衣局——那里是最底层的宫人才待的地方,每年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宫人!静安很清楚自己今日之举在其他人眼中会是怎样的性质,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如果当着萧允行的面说出来……

静安是想要隐瞒,可云深哪是那么好欺瞒的,等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就又问了一遍:“何事如此惊慌?”

他的语调依然是不紧不慢、沉稳有力,然而静安的后背顿时被冷汗浸透了:父皇不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放丢失备份:

静安是想要隐瞒,可云深哪是那么好欺瞒的,等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就又问了一遍:“何事如此惊慌?”

他的语调依然是不紧不慢、沉稳有力,然而静安的后背顿时被冷汗浸透了:父皇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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