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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驾着马车拐入兵部大街片刻,房顶上黑影相互诧异有所察觉,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到底动不动手之时,就见兵部内衙里红光乍起,为首之人立马做出判断,欲借着火势解决掉马车里面人。

唐季惟掀开帘子向后看去,刀光划过他脸上,眼神里镇定分毫未减,看着叶生纵身一跃就隐没了草丛堆里,唐季惟才命令马夫转弯。

唐季惟从车里垫子下面摸出一把匕首,掀开车帘坐到车辕上,看着地面上越来越近身影和不断浓厚杀气,生死瞬间,唐季惟狠心着一把将匕首戳入了马臀上。

马儿仰头哀嚎惊呼,愤怒一下子拖着马车直奔前方红木大门,哒哒马蹄声像是敲响了生与死之间倒计时,唐季惟伸手拉着马夫一同滚入了车厢内,马儿嘶吼着向前跑去。

房顶上头目看着马儿受惊失去控制,立马命令弓箭准备,沾着毒液箭头数箭齐发直直向着马车内射去。

几个黑衣人纵身跳入马车前面,企图拦截马车。没有想到,马儿受惊之后,看着明晃晃白刀是嘶吼愤怒,使劲全力冲开了刺客摆布好阵型,后面黑衣人一时不察吓得连连后退。

马车里面不断有箭射入其中,窗沿上布满了箭头,带着十足冰冷和必须要了他们命决然。

“爷,您没事吧?”马夫扑唐季惟身上,躲避着射来利箭。

唐季惟摇头,马车越过石梯,一个陡然,唐季惟和马夫被撞开,一时没有找到避让死角,一柄沾染剧毒利箭嗖嗖而来就直插入了唐季惟腰腹。

正这时,兵部里面大门打开,一群训练整齐手持武器士兵齐刷刷从里面跑出来。马车眼看着一下子就冲入了他们之间空隙,训练得当士兵立马就侧身闪开,中尉举着刀命令一个高壮一点士兵立马关了大门,计划来一个瓮中捉鳖。

外面黑衣人不停射杀着马和马车里面人,眼看着他们进入了兵部范围之内,头目举着手势收队,留下一个小队飞身进入了兵部墙内,匍匐刀枪密集外衙练功场地。

一个异于其他士兵军服人走过来,甩过兵器扔了旁边士兵手上,马儿已经被制服起来,低吼着想摆脱身上伤痛。

“报告中尉大人,院子里面火已经被扑灭,没有人员伤亡,损失十几柄兵器和若干军服!”一个花着脸像是焦炭一样士兵前来报告。

被喊作中尉人点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

“里面是何人,出来受缚,纵火之罪不可饶恕,现从里面走出来还可从轻惩处!”中尉黑着脸说。

马夫从里面走出来,双手沾染着血,磕磕巴巴说:“救救我家大人,箭头有毒,救命啊!”

中尉听着他喊大人,拿了旁边火把照亮了马车,这一看确不是寻常商户家车驾,赶举着火把跳上马车上前撩开了帘子。

唐季惟被火光亮得眼前白茫茫一片,用手遮住了眼睛,说:“我是唐季惟,敢问阁下是谁?”

中尉看见唐季惟,脸色大变,立马把火把扔给旁边人,弯腰进了马车,一把就把唐季惟给抱了出来。

“大人不认识下,下到是对大人神交已久。大人现受了这么重伤只能府衙里歇下了,来人!去请大夫!”中尉吼了一嗓子说。

立马有人出列匆匆忙忙跑出去了,中尉不放心,又点了几个去请大夫,唐季惟腰腹流出血是黑色,足以证明箭头有毒,这毒液看着不一般,寻常大夫恐怕是救不了。

中尉抱着已经中毒颇深,神色涣散唐季惟进了府衙内厅,士兵们都不是一般下人,赶紧麻利动手,热水热水,拧帕子拧帕子,干净布条被撕成一片片规规矩矩挂了旁边架子上。

马夫见大家都有条不紊进行着,爷被他们抱走他也没有插足余地,看着旁边流血过多直打摆子马匹,他才一拍脑门,赶为马儿止血。

“我会给马治病,交给我吧!”一个士兵跑过来看着已经气虚颇弱马儿说。

马夫感激得连连道谢,这马儿从他进了状元府就一直跟他身边,如今为了救他们被重伤得如此虚弱,他心里也有不好受得很,立马就忙前忙后给那位小士兵打下手了。

宫里盛宴开始了,百官都到场了,开元殿里烛火一一被点亮,整个大殿一片透亮犹如白昼,穿梭宴席间太监宫女来往着布置席间瓜果膳食。

大臣们和熟识交好纷纷谈论着国事,丞相和太师面前都是围着一大片人,这种场合攀谈几句谁也不会说你失节抱大腿,一向喜欢和唐季惟论调几句太师也忙乎着与各位同僚回礼,竟没有注意到筵席要开始了,而一向准点唐季惟却还没有出现。

“皇上驾到!”一位太监站外面殿门高声通报。传入里面时候就是一声接着一声通报而来,站各出小门数位太监也都职亮嗓。

百官纷纷归位,齐齐下跪,一排排大臣磕头高呼万岁。

韩缜从勤政殿来,今年上报雪灾和洪灾基本都控制范围之内,一向冷漠自持韩缜也因此面色好了几分,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疾步走进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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