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场花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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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馨面色凄然地看着远去的梓潼,突然觉得心似乎空了一块,她从沒有像今天这般害怕。以往,她不管做什么事,她都知道有一个疼她爱她的姐姐护着她,不会让她受半分的苦。从小到大,她最在乎的就是这份姐妹之情,而今日,一切都沒有了,她的姐姐不再要她了,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自己。

姐姐,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她怔怔地竟忘了要起來,看得钟莫回一阵心疼,忙要过去扶起她,而她却只顾看梓潼的背影,一脸凄然。

圣女缓缓从殿中出來,看了梓馨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便大步离去了。

一下子,丹琼王的寝殿便安静了下來。茗雪一勾嘴角,准备下去一叹究竟。

说起來,丹琼王着实是个沒有心思,又沒有主见的王。

刚刚还在为女儿的未來担忧,听了圣女的几句话,便全然沒有了担心,这会儿安然地躺着睡下了。茗雪行至龙榻前,轻轻一点,丹琼王便真的昏睡了过去,室内的奴才们之前被丹琼王全部给赶了出去,这回她正好趁虚而入。

自从上次在沉冰谷找凤鸣箫找出经验了以后,茗雪对这种登堂入室的事情是越发上手了,在丹琼王寝殿里面一番好找。

她打听到丹琼王藏了一本有关于生死蛊的书,按照丹琼王的秉性多半会藏在身边认为保险的地方。这本书是丹琼王室历代传承下來的,记载了他们的祖先从得到生死蛊,并将生死蛊成功传承下來的一切事情,还有关于生死蛊的用法与功能,几乎是养生死蛊必备的东西。

至于茗雪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大概还是得益于她最近爱偷听墙角的毛病。这段时间生死蛊是个热门话題,她找到一些资历老的长老府邸去偷听,也知道了好些秘密。这个法子虽然是不雅了一些,但是茗雪却并不拘泥于此,虽然偶尔被一些恶心的虫子追得惨兮兮,但至少也摸清楚了一些情况。

她在丹琼王的寝殿里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却始终沒有发现只言片语,不由得开始佩服丹琼王藏东西的本事了。这个老顽童一般的男子,倒是有几分鬼灵精。

黑夜中,茗雪突然感觉一道视线一直注视着自己,突然一惊,吓出一身冷汗來。

这屋里竟然还有人在。还将自己刚刚翻箱倒柜的样子尽收眼底了。

茗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好在这夜真的是好黑,沒有人看到她的反应,只是感觉气氛突然变得灼热。

那个气息一直不动,只是似有若无的存在着。

突然,黑影一闪,一个人影在黑夜中离去。茗雪既然沒有找到那本书,索性跟上去看看,紧追着那人影不放。

黑影速度很快,在丹琼街道的大树上穿梭着,丝毫也不费力。

茗雪跟了他很久,他也并沒有什么意见,保持着同样的速度穿梭着。最后竟在一个树梢停下了,黑色的衣在风中飘摇,颀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风姿绰约。

他好像是在等着茗雪。

待茗雪也跃上那个树梢,在他身后站着之时,他平静地转过身來。

茗雪呼吸一滞,竟然是他,想不到这么快又遇见了。

“黎烬,近來可好。”茗雪的声音已经沒有了原先的喜怒,有些事情她说过不会再纠结,她就不会再表现出來,她是个极其自律的人,总是倔强地将自己的情感控制的滴水不漏。

黎烬只是转过身來,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良久都沒有挪开过目光,他说:“我好像对你有种特别的感觉。”

话落便是良久的无言。

茗雪沒有答话,就算有特殊感觉又怎么样,钟欣悦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以茗雪的高傲不至于为此改变心意。可是心中还是免不了难受,她说:“我不想再见到你。”

简短的两句交流后以茗雪落荒而逃而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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