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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聂如玉那般惊愕的模样,谭爱亚便一眼看出聂如玉准是又料错了,聂如玉一定还以为谭爱馨之所以能从天牢里面出来,一准是林巧儿在皇上面前美言了几句,却不曾想,一切竟全是她的主意。
聂如玉的失策,让谭爱亚再一次握住了稳操胜券的契机。
“念慈,你将你的想法说予朕来听听!”喝止了谭爱馨的无理取闹。羌勉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皇后许念慈的身上。
说到许念慈,羌勉才知以前的他究竟是有多么的愚昧,放着这么大好的女人不要,反而去宠那华而不实的林巧儿,要真比起来,念慈虽是比巧儿稍长那么几岁,可是在样貌上,若是许念慈打扮起来要比林巧儿漂亮多。而且,许念慈属于那种秀外慧中的类型。她经常在不经意间说出让人好似可以大彻大悟似的好办法。
就好比现在,太后将矛头丢给了羌勉,要身为一国之君的羌勉自己拿主意,而许念慈呢,早就料定羌勉会危难,顾才好心的替羌勉拿捏好了一个主意。
“皇上,臣妾的意思呢,赏罚分明,丞相大人虽是对国有功,可丞相大人确实是有错在先,所以这功过相抵也就算扯平了,只是,丞相大人之女,谭爱馨却试图两次加害豫王妃的性命,此事豫王爷又想要追究。谭爱馨毕竟是丞相大人之女,这教女无方也必然该受到重责,可谭爱馨也因此而受了应得的牢狱之灾,所以既是如此,丞相大人这教女无方之罪也该要从轻发落才是。不如就先要丞相大人从即日起待官在家,以儆效尤吧?”
许念慈话音刚落,就接到谭爱亚偷偷对她竖来的大拇指,这个办法想的好,谭爱亚也是正有此意,如此一来,罚了谭尚书,那聂如玉也就暂时没了回尚书府的理由,而她娘--沈绣娘更可以借此机会,在尚书府里好好与她那尚书爹爹相处几日。
“嗯。念慈所言确是有理。朕认为可行。”羌勉眼尖地瞥见了谭爱亚对许念慈偷偷递来的手势,他这心里悬起的一块大石,这才算是落了地,邹大夫脸上的厉色也渐渐舒展,可见,许念慈这办法究竟是有多么的恰到好处。
既知此法可行,羌勉自是不敢耽搁,赶紧拿来一用。“豫王爷,朕若是如此裁夺,你可愿意?”明知豫若听谭爱亚的话,可羌勉还是做样子的询问了一下豫若的意思。
“皇上如此裁夺,豫若认为甚好。”豫若一席话,无疑就好似给羌勉打了一剂强心针。
“廉王爷?!”羌勉又征求了一直在替谭尚书求情的廉程志的意思。
“本王同豫王爷一样,认为如此甚好。”廉程志也不傻,光看豫若与谭爱亚眉眼互动的模样,他难道还看不出这里面藏着什么猫腻吗?!只是他心中不知究竟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而没有吐露实情罢了。
“谭尚书,朕如此定案,你可认罚,可有怨言啊?”打探好了两位王爷的意思,羌勉不禁询问起了当事人的看法。
“臣谭廖严认罚,皇后娘娘仁义,皇上圣夺。臣毫无半分的怨言。”谭尚书将头埋的低低,实则有句话一直堵在他的心头,可现在说,他怕不合时宜,毕竟他现在已是戴罪之身,冒然请命怕是会遭到推拒。如今他还能保住头上的乌纱不丢,已是实属不易了。倘若再有他求,怕是……
“行了,既是如此,那你就即刻返回府上吧!”羌勉说着轻轻地一摆手,作势就要打发谭尚书离开。
“皇上,您还忘了一事。”好在许念慈聪颖,轻轻地一扯羌勉的龙袍,朱红的唇瓣不甚在意般地轻轻地努向陪跪在谭尚书身侧的沈绣娘的身上。许念慈暗中告诫羌勉,谭尚书一事并不算完,还未善后,怎么能就这样结束呢。
经许念慈一提点,羌勉一下便想了起来。男人大手紧紧一握,毫不顾忌他人投来的异样眼光,羌勉心怀感激地紧握住许念慈温软的柔荑。这次真是多亏了他的念慈了,不然怕是他又要将难缠的谭爱亚,以及刚正不阿的邹大夫给得罪了。
“谭尚书。”谭廖严刚要起身,忽听见羌勉唤他,又连忙地跪拜。“此事还不算完,你当初既是先迎娶了沈绣娘,后又在欺瞒的情况下迎娶聂如玉,既是如此,朕认为你当还沈绣娘个说法。尚书府大夫人的位置,该又先入府的沈绣娘来坐。”
羌勉这一声,震得聂如玉身子一个趔趄,而跪地的沈绣娘则是身形一颤。
“皇上,民妇,民妇……”沈绣娘当初让出尚书大夫人的位置时,根本没想到还会有让对方归还她的一天。因为就凭她这儒软的性子,怕是永远都无法与那霸道蛮横的聂如玉相争,只是今日实在是让她太深感意外了,深感意外的同时,她的心中多更是难掩的欣喜。忍辱负重了多年,她终于苦尽甘来了。
“娘,您快起来吧,这是您应得的。女儿我乃堂堂的豫王妃,而您的身份怎么也该受到重视才是,况且,当年又是您先嫁进的尚书府。”谭爱亚紧走两步,去挽沈绣娘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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