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演武较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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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演武较艺

杨延昭大笑道:“却是圣上交待,定要当这满城百姓当众宣读,以彰功德!”因取出圣旨,便大声道:“林观、苏文接旨罢!”

林府尹心中感激,只道圣恩浩荡,跪倒在地,苏文也随着跪了下来,顿时满城观礼观礼小民皆跪满城门口,三呼万岁。拜罢,杨太尉开读诏文:“制曰:朕自即位以来,用仁义治天下,然不察朕意,仍有占山为恶,私聚刀兵意图不轨者,啸聚山林,为恶乡里。切念扬州知府林观、都监苏文等,素怀忠义,嫉恶如仇,领朝廷之兵而平祸患,其忠勇可嘉,朕今差殿前太尉杨延昭赍捧诏书,亲到扬州,特擢升扬州府尹林观两浙路经略安抚使,踢紫金鱼袋;擢升扬州都监苏文为武节郎任杭州宁海军都巡检,敕书到ri,莫负朕心。故兹诏敕,想宜悉知。咸平元年秋八月,昭示!”

杨太尉读罢诏书,林观等又山呼万岁,再拜谢恩已毕。杨太尉便取过赤金紫鱼袋,授与那林观,又自命人取了官服印信一并交付两人,又有参与剿贼等官吏俱有升赏,便连那张诚也擢升为承节郎为三班奉职,却也是个从九品的官儿,虽不得圣眷敕书嘉勉,亦欢天喜地。

宣读完毕,一时间,这扬州城内鼓乐喧天,鞭炮齐鸣。那林观得了两浙路安抚使之职,便从那从五品升至正五品,又总务两浙路各府,自是满心欢喜,对那杨太尉愈发殷勤。一路迎进扬州府衙,又进了内衙厅事,请那杨太尉右手上座了,自己在左手相陪。那苏文等府下官吏并各县官员都在两旁寻了座位,一众人等又道了皇恩浩荡,又叙了一回闲话,林观眼见得那杨太尉有些不耐烦,便吩咐都散了,又亲自陪杨太尉寻了一个雅致的馆阁,将他安顿下来,这才各自散去。

至晚间时分,林观又在那扬州城内太白楼设宴,只道是个谢宴。那杨太尉也不好推迟,只得赴宴。那酒席人也不多,只得林观、苏文、林逋并杨太尉四人。那酒宴却设在太白楼上,那杨太尉进去一看,却暗道:好一个雅致地方。但见:身居高楼,斜看几点玉簪;弯月斜挂,伸手可摘仙桂。中间一个八仙的桌儿,便有几样jing致的菜肴。那旁里,又有侍女几名,只待客来!

四人分别落座,那林观便道:“原本要大摆一桌,我这苏文兄弟却劝我道,太尉是个不耐热闹的人,若是家常小宴更合太尉心意!”

杨太尉将眼儿朝那苏文望去,但见那苏文含笑点头,笑道:“ri间见太尉不耐烦那等迎送繁文缛礼,便斗胆揣测,太尉定然是豪爽豁达之人,若是见得人多了,反而不美,谬了太尉心意。”

杨太尉点头笑道:“苏巡检原来也是个细心之人,察言观se,倒也善知人心!”这话原本是赞语,但苏文一听,心道:只怕是这杨太尉不喜人伶俐揣测心意,或将自己当成那擦眼观se之阿谀小人。一念及此,便不再言语。

林观便见此,笑道:“我这兄弟也是一番纯心,只是孟浪了一些!”

杨太尉哈哈大笑道:“无他,今ri一时高兴罢了,不如我等先满饮一杯,便做是我等今ri初逢的庆贺如何?”

此话一出,在场哪个敢不从?都端起杯中酒,一口干了,早有侍女将酒盏儿满上。早有林观上前敬酒,那杨太尉饮了,林逋又敬,那杨太尉亦饮了。待到苏文相敬,那杨太尉却斜睨着眼儿笑道:“某在京城里,也闻得苏巡检也是个了得的英雄,自有一身武艺。今有擒贼首,斩贼首级,想来也是不凡,某却也是个好武之人,秉承家学,也曾上过沙场,刀枪箭雨里冲杀过。见了那武艺高强的人,只是手痒,便yu要讨教巡检,却不知卖个面皮不?”

苏文一听,心中暗道:这杨延昭却不知为何,这般处处针对于我,他乃帝命上差,我又如何敢与他动手?只是又早听说那天波府杨家枪法却是不凡,更在前世传得神乎其神,更有那回马枪绝技,不知将多少英雄豪杰挑在马下。心里寻思了一阵,也颇为意动,又碍于身份,踌躇不止!

林观见不是头,便要圆场。却听得那杨太尉笑道:“此番也不急于一时,今ri我等只是饮酒,明ri里,你我不如去那演武场,再行比试如何?”又见那苏文面带犹豫,似有不决之事,因笑道:“巡检只管放心,我等只是演武,点到即止,也无须顾忌我上差身份,到时只管使出十分本事!”

苏文暗道:若是一味示弱,倒叫着杨太尉看的轻了,莫若明ri尽力与他较量一场,即便输了,也痛快淋漓。一念及此,便大笑道:“太尉既然如此抬爱,某若还是这般推诿,倒显得做作,没得真本事了,明ri巳时便在那演武场见面!”

杨太尉哈哈大笑,便道:“如是这等痛快,便不枉来这扬州一次!”只将那盏儿里的酒,一口干了,一时间,席间又饮得欢畅起来。那杨太尉只管寻那苏文饮酒,苏文挡不过,两人杯来盏往,不多时,俱有了醉意,眼见得已然尽欢,便吩咐将宴席散了。

林观还要引杨太尉去那秦淮河畔,花舫香船之上,听曲游河。却听得那杨太尉大笑道:“我不过一武夫粗人,去不得那般雅致的地方,莫要糟蹋了那等风流的场所!”不管要回馆阁。

林观坳不住,只得从了,便又亲送那杨太尉回到馆阁不提。一径回来路上,又送别林逋,林观却将苏文独自留在内衙厅事,那林观道:“苏老弟,今ri可有得罪那杨太尉之处?怎地这杨太尉与你似有龌龊。”

苏文摇头道:“不曾,下官也是与那杨太尉头次相见,言语之间也甚是谨慎,思前想后,并无开罪之处?那杨太尉如此作为,实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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