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波澹澹起 第144章 你想翻天了不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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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刚洗完澡皮肤白里透红粉粉嫩嫩,莹白的双腿上还有未干的水迹,更显的肤白如玉。

现在更是又羞又怒,可偏穿成这样,没办法动怒。

只站在那狠狠的瞪着许南山,真恨不得把他当做萝卜给炖了,好好消消火。

许南山眉眼含笑,像是没看到悠然眼中的怒气:“我抱你回床上?”

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我自己又不是没长脚,谁要你抱。”

她今天晚上不打算理他了,许南山才不管那么多,软玉温香,风光诱人,不抱?

他没毛病吧?

才不管她愿不愿意,抬手就将她抱起来,像扛面粉一样的扛在了肩上,转身朝床上走去。

“许南山,我说不要你抱……你这个讨厌鬼!”

额,不是花心大萝卜吗,这会变成讨厌鬼了?

“你继续动,等会你的浴巾掉下来了,我可不是柳下惠。”他轻描淡写的打断她的话:“刚好你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做起来很方便。”

想起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被这么抱着,悠然一张脸都涨得通红。

好在许南山把她放在床上了,然而悠然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他一左一右的手臂困在中间,他注视着她的脸色,低低的开口:“还生气?”

她其实也不是完全因为程怡生气,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没必要翻旧账,其实,程怡要真和许南山有什么,昨天就不会那样做。

当面挑衅总比背后使阴招要好,程怡至少喜欢的光明磊落,这点她倒是佩服。

不过,许南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看出来糙汉子一个,撩妹倒是把好手。

“说吧,前方还有多少个女妖怪等着我呢?”

许南山差点笑出来,混蛋玩意,什么女妖怪,真当他那么受欢迎,有多少女人是看上他的钱,他清楚。

男人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悠然:“许太太,要不要我去拿块镜子让你瞧瞧你现在打翻醋坛子的小模样儿?”

“你讨厌……”

许南山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和程怡就只是战友,他爸爸是我们旅长,也是飞鹰队的队长,我和她的关系仅此而已。”

悠然撇嘴,虽然心里已经没什么,但嘴上就不肯承认:“走了一个青梅竹马,现在又来了个红颜知己,还说你的烂桃花不多!”

“混蛋玩意,知道什么!”许南山从柜子里拿了件衣服给她,白色的睡裙,透明的质地,里面风光尽现,是许南山的菜。

许南山又拿了吹风,把悠然头发吹的半干,这才拉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我觉得你对她很特别。”若是昨天换个人敢在他们面前那么添堵,许南山绝对一脚把她给踹出去。

可是从始至终他都是静静的捏着她的手,并不说话。

男人低头瞥她一眼,淡淡的道:“男人和女人之间不止只有一种感情,更何况,在我心里,她是我的战友。”

她撇撇嘴:“哄我,哄我,再哄我。”

许南山在她腰上捏了捏:“你和她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悠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她是他老婆,程怡充其量只是暗恋大军中的一员,真要生气她生的过来吗,看许南山微博下面,天天哭着喊着叫老公的没有几千也有几百。

“我是你老婆,她充其量只是个后备,我没下岗之前,她只能望穿秋水!”

“我一个战友很喜欢他,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这个想法!”生死搭档,朋友妻不可欺。

他十九岁入伍,二十四岁退伍,在部队虽然只有五年,可是却结识了很多生死至交。

什么叫生死至交,就是肯把自己的命拿出来和兄弟分享的。

程怡是旅长的女儿,虽然入伍比他们晚,却也是飞鹰队中的佼佼者,她和董玥的弟弟董旭是同年兵,但因为都在一个部队,后来他们两个又考进飞鹰,关系都很熟,那个时候他是他们这个行动小队的组长。

部队里没有男女之分,所以,从一开始,许南山就没拿程怡当女人。

苏心甜失踪那年,因为他的指挥失误,失去了两个战友的性命,其中一个就是董玥。

董玥一直很喜欢他们这个小师妹,可程怡的一颗心都扑在许南山身上,部队上的人都是洒脱的个性,虽然许南山是董玥的感情障碍,可并不影响两个人的兄弟之情。

那次任务出现意外,董玥替许南山挡了一枪,临死前有两个心愿,一个是照顾好他弟弟,一个是让他照顾程怡。

在许南山心目中,程怡就是董玥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

他虽然不喜欢程怡,可是在他的心里程怡就像是亲妹妹,和二哥一样的分量。

而且,程怡是什么人,他清楚,绝不是背后搞小动作的人,而且,董玥的死对她的冲击也很大,所以,董玥死后,程怡虽然还喜欢许南山,却从未再表白过。

悠然自然看得出程怡是骄傲的大小姐,可是却没想过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许南山对自己部队的那段岁月绝口不提,怕是至今对战友的死耿耿于怀。

悠然也才第一次知道,原来,那个牺牲的战友是董旭的哥哥,怪不得许南山对董旭除了信任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你早说啊,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哼,还不是你自己心思不坦荡!”

许南山微微挑眉,一双黑眸似乎要看透她,似笑非笑:“许太太现在还生气吗?”

悠然撩了撩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气这个。”

“那你是气什么,现在时间还早····”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直奔主题:“我们先谈点别的。”

悠然捉住他的手,头枕着手肘,眼神无辜又妩媚:“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想谈别的,只想好好睡觉。”然后把他钻进她衣服的手拿了出来,放到一边。

“那你睡觉,我睡你,岂不正好!”

“许叔叔,你怕这样任性以后不行了吗?”她听说,男人若是纵欲过度,四十岁就会不行的,按着他这样胡来,现在已经三十三岁了,也没差几年了。

他睨着她:“你这是在提醒我应该趁现在还行的时候多几次?”

她微微一笑:“我是让许叔叔心疼自己的身体,且行且珍惜。”

“哦?”原本就凑得极尽的脸忽然笑了,薄唇勾勒出几分邪意十足的笑,低头便贴了上去,含住她的唇瓣,低低的喃道,“所以许太太才该配合我,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吗?”

说完她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斜斜的靠在床头上,姿势慵懒。

“许……”她一个名字都没叫出来就被男人堵住嘴,所有的台词都变成了呜咽。

那言里意里带着浓浓的暗示性的味道,悠然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搂着她的腰不断和她接吻,属于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里卷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势意味。

悠然的手指抓着他肩膀上的衬衫,人却不由自主的往后缩,总觉得许南山怎么好像又要发疯。

“许南山·····”低低的喘息声,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沙哑和妩媚,手臂紧张的缠上他的脖子:“我不要……”

这句我不要不但没有让他停下自己的**,反倒是更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男人勾唇浅笑,带着几分魅惑:“乖,叫老公。”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听起来暧昧旖旎,绵缠入骨。

绵延不断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到她的耳畔,呼吸紊乱,嗓音低沉迷乱:“叫老公!。”

缠绵的呼吸撩拨的她很痒,悠然忍不住的笑出声:“好痒啊,许叔叔!”

这笑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脆和动听,许南山闻着从她的肌肤里散出来的香味,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心上最敏感而柔软的地方刮过,荡漾出某种陌生的感官。

嘴上这样说,手臂却依旧抱着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头发里无意识的拨动着。

许南山望着她的娇媚的脸颊,白皙透明的肌肤上渲染着浓情时刻独有的艳丽,无辜的眼眸此刻如月牙般的弯着,笑容明艳,如灼灼的桃花。

他忍不住的低头吻她,好似恨不得能把她一口吃掉,耐心的哄着她,让她配合。

男人低沉的嗓音继续蛊惑的哄着她:“乖,不许叫许叔叔,叫老公。”

“我不要!”她叫不出口。

男人咬了她的唇瓣一口,手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力道始终的揉捏着,低喃着笑:“不要什么?不要叫老公,还是不要·····!”

悠然害羞:“都不要!”

“口是心非,我觉得许太太似乎也很享受我的宠爱……”许南山一个缠绵的吻,让悠然忍不住在他怀里颤栗。

“许南山!”悠然有些恼羞成怒,怎么这个人在床上的时候就换了个人呢,这么不正经,他的小伙伴们都知道吗?

混蛋!

就会作弄她!

男人性感沙哑的嗓音,暧昧的话,再加上那抹邪笑,悠然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女,这样的话简直让她脸红心跳。

“那你这是要还是不要,昨天晚上是谁叫我快·····”

悠然要开口的时候差一点咬断自己的舌头,怒道:“那是我让你快点结束!”

许南山勾唇笑,看她囧迫的样子继续不要命的逗她:“那是谁叫我······”

悠然捂着自己的耳朵,闭着眼睛大声道:“不准说,许南山,我让你停下不准说!”

“许南山·····”悠然恼怒极了,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要再说这些不正经的话,可是很显然没有用。

男人含笑的眸睨了她一眼,似乎爱极了看她这般模样,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着,下流的要命。

手捏着悠然的手,她没法动手,许南山才刚要开口,悠然豁出去了一样,贴上他的唇瓣,堵住他那样羞人的话。

许南山很是满意她的表现,勾唇大笑,两个人的牙齿撞在一起,男人张口吮住了她的舌尖。

悠然看他笑的可恶,狠狠的咬了下他的舌头。

许南山一点也不生气,笑容继续刺激着悠然的眼球:“娘子这是要迫不及待,反客为主了?”

只是,到底还是保留了几分怜惜,不然也不会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和她**了。

男人的凶狠的令她招架不住,可是情之一事,真到了情浓时刻,便是痛也是痛并快乐着。

一夜痴缠,是谁说小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出来,赏你一朵小红花。

许南山这边好容易算是把悠然给安抚了,程怡菇凉的事情算是暂时翻篇了,至于以后她会不会再提,那要看心情了。

只是,董旭那边,可就没这么温柔小意,深情缱眷了,那边神马情况,我们先去看看。

话说,我们英武不凡的董旭打晕了程大小姐之后。

粗人只能用粗招,为什么,因为这招最有用啊。

董旭扛起程怡离开饭馆的时候,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被吸引,天了噜,原来把妹可以这样来的。

就这样扛回去做压寨夫人了,不,当老婆了?

好有气魄啊。

能不能也让咱扛一个回山洞,不对,回窝棚啊。

哥,教教俺,怎么一掌把看上的女人打晕呗。

众人心里各自腹诽,男的羡慕这艳遇,女的希望被打晕,咳咳,这位叔叔好酷啊有木有?

董旭感觉到了大家的目光,虽然扛着个人,但毫不费力的转身:“看什么看,赶紧吃饭!”

大家不约而同的低头,生怕自己也被这爷们给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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