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爆炸 为送碧玺钻石的亲们(1 / 2)
我哭起来,一把抓住她:“琪琪,琪琪,你听我说。”
她甩开我:“阑珊,你离我远一点。”
我哭着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躺在骆安歌怀里,而他的胸膛全湿了。
我说不出话来,我很想夏琪,我梦里全是她。
骆安歌拍着我的背,夏琪出事后我回到康城也有好几天了,虽然骆安歌请了国外的营养师和保胎专家来帮我,可是我的体重丝毫不见起色,气色也不见好,孕吐更是越发严重。
“宝贝,我有必要再跟你重申一遍,你肚子里怀的,是我骆安歌的孩子,是骆家第七十二代孙。你要是还只顾着为夏琪的事情伤心,未免有些自私。”
我知道这段时间他比我还身心俱疲,每次我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他都是恨不得替我承受的样子。
我不好,他比我还要难受千万倍。
我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哽咽着:“骆安歌,我知道我自私,我已经很努力了。真的,孩子对我也很重要,我已经很努力了。”
他叹口气:“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说。打不得骂不得恨不得,除了爱,我还能给你什么?”
“除了爱,我什么都不要。骆安歌,我只要你的爱。”
夏叔叔夫妻俩走的那天,我送他们到机场,路上苏阿姨一直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话:“阑珊啊,等你孩子大了,你带着他们来香港啊,我跟琪琪会帮你带孩子的。不行不行,琪琪现在怀孕了……你还不知道吧,琪琪怀孕了,刚好两个月,你高兴吗?”
我红着眼睛点头:“阿姨,我高兴。”
骆安歌开着车,低声交代夏叔叔:“阿姨这个情况,我建议送去国外疗养,我可以联系医生和疗养院。”
夏叔叔点点头:“好吧,有需要我会告诉你。”
苏阿姨又拉着我说:“阑珊啊,你知道吗,俊熙对琪琪可好了,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小两口每天甜如蜜,相亲相爱的。你不知道啊,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琪琪遇不到好男人。真好,她有俊熙,还有你。早上我跟她通话,她说要带着何夏来接我,我就说你打着肚子别来了,俊熙就抢着说,他也要来。阑珊,阿姨此生别无所求……”
我别过脸,不让她看见我滚滚而下的泪水。
她这是不愿意面对,所以选择活在过去,活在夏琪没死的那个过去。
我突然觉得她这样挺好的,至少在她心目中,夏琪还活着。
过了两天骆安歌带我去产检,我有点紧张,这段时间没吃好没睡好,精神高度紧张,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医生指着大屏幕上的两个模糊的影子:“这就是孩子了,看起来有点小,孕妇要是再不补充营养,对孩子影响很大。”
我颤抖着问:“最坏的影响是什么?”
医生看了我一眼:“终止妊娠。”
我别过脸,默默流下泪来,心里默默想着: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们,是妈妈太任性了。
回到家我就主动要求厨师给我做鱼头豆腐汤,又要四嫂给我榨果汁,凡是营养师觉得好的,对孩子有帮助的,我都要。
骆安歌摁着我:“好了好了,有这个意识是好事,但是一口吃不成胖子,慢慢来。”
一连一个月,我都是乖乖在家里保胎,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我的情况终于有了好转。孕吐反应缓解了很多,人也胖起来五斤,脸色好了睡眠好了。
每个人都说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骆安歌每天晚上睡之前对着我的肚子进行胎教的时候,都说:“太神奇了,怎么又大了一点。”
五个月的时候,我去产检,医生惊讶于我的变化,检查之后说孩子发育情况比前个月好了很多很多,然后她交代我:“营养要跟上,毕竟你怀的是双胎,需要的维生素和矿物质更多。生活方面呢,性生活可以有一些,但是不要太过,以不要影响胎儿为宜。”
我羞得别开脸,当做没听见,骆安歌像个好学生似的点头:“知道了,多谢医生。”
从医院出来骆安歌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居然哼起了歌,我有点不明所以,不就是个产检吗,高兴什么?
到了晚上我终于知道这家伙高兴什么的,晚饭后玺宝陪我去院子里散步,她现在恢复很好,已经能脱离轮椅走几步,虽然还需要拄着拐杖,但是已经算是天大的进步。
玺宝跟我商量,想让骆安歌给她报一个高考,她想像正常人一样去读大学。
“怎么不自己跟你哥说?”
她摇摇头:“谁不知道我哥最听你的话,我去说他又要骂我,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笑起来,爱怜地抱着她:“好的,这件事嫂子帮你搞定。”
骆安歌拿着一件外套走过来,笑意盈盈看着我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很温柔很温柔地看我,像是要把我吸到他眼睛里面去。
玺宝对我使眼色,话到嘴边我又咽下去,还是等玺宝不在的时候又提吧,免得骆安歌生气起来,吓到小姑娘。
骆安歌抱着我,轻声问:“是不是很累,要不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我确实是有点累了,于是就点点头,由他扶着我回去。
到了卧室骆安歌就反锁门,我吃了一惊,在自己家里还锁门,这是怎么了?
他从沙发上拿起浴袍,走过来的时候脸上是坏笑,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想起今天医生讲的话,我更加确定了,这家伙准没好事。
不过想想,自从怀孕到现在五个月了,我跟骆安歌都是规规矩矩睡在一起,有时候情到深处他也会吻我,可是总是在关键时刻刹住。
他宁愿大半夜去洗冷水澡,也不愿意冒一点点险。
现在医生都说可以适当做那件事,他憋了那么久,岂有放过我的道理。
我扭捏着:“骆安歌,还没到晚上呢,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他拦腰抱起我:“谁说晚上才能做那件事?”
进了浴室我这才发现,浴缸里的水早已经放好了,孕妇专用的洗发水沐浴露润肤乳也早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了。
骆安歌小心翼翼解开我的孕妇裙,其实怀孕后不光肚子长大了,身上很多部位都发生了变化,有时候走路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不倒翁。
骆安歌把我放在浴缸里,他很认真帮我洗澡,尤其是小腹部位。
医生说要是孩子发育太快,肚皮弹性不好,就会长妊娠纹出来。
我才不要那样,所以骆安歌特别定制了预防妊娠纹的沐浴露。
其实骆公子有心伺候人的时候真是很舒服啊,我就闭着眼睛享受,完全不用考虑其他。
只是,洗着洗着他的身体就有了变化,他以前在这方面一直是很重口味的,可是现在他特别小心,又要护着我,又要尽兴,导致最后他大汗淋漓。
回到床上的时候他又胡来了一次,不过他现在自制力非常好,总是特备顾忌我,我只要稍微显示出一丁点的不舒服,他就立马停止。
许是太累,那一晚我睡得很沉,第二天醒过来一看表,竟然十一点了。
骆安歌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我的衣服,见我醒了他快步过来,抱着我亲了亲:“宝贝醒了,饿不饿?”
我点头,饿死了,这段时间老是觉得饿,以前是吃什么吐什么,现在是什么都想吃。
骆安歌帮我穿衣服,我像个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他很享受我的依赖,抬起我的手,声音轻轻的:“抬手,另一只,好的,骆太太真听话,亲一个。”
我捂着嘴:“我没刷牙。”
他摁着我亲了一通,才说:“我不嫌弃。”
又过了一个月,我的情况已经很稳定很稳定,每次去产检医生都说我的情况越来越好,以前是担心我吃得少营养不良,现在是担心我吃太多到时候不好生。
有一天骆安歌带我回骆家老宅吃饭,莫萦怀看我走路的样子就过来扶我:“我的祖宗哟,你给我慢点,摔着怎么办?”
我转了一圈:“奶奶您看,我现在身体可好了,没事的。”
她笑起来:“头三个月是谁三天两头被医生警告的?”
我害羞起来,那时候确实是我自私了,整天沉迷在夏琪死去的事情里,别说孩子,我连自己都顾不上。
刚好那天骆明泽和束艾卿也在家,骆安心围着我,嫂子长嫂子短,惹得骆安歌老大不满意,把他丢在一边:“骆安心,我警告你,你休想霸占我老婆。”
骆安心切了一声:“大哥,你幼不幼稚?我就是跟嫂子说说话,你连我的醋也要吃?”
骆安歌直言不讳:“就是,试图接近我老婆的男人,都是我的敌人。”
束艾卿现在话比较少,就是坐在一边看着骆安心和我们玩,我低声问:“心儿,你妈妈这样多久了?”
骆安心好像习惯了:“自从外公去世后就这样了。嫂子,你说,舅舅为何不回来看我,他在怪妈妈是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
“有一天舅舅跟妈妈视频,两个人吵起来。舅舅指责妈妈绑着外公做了那么多错事,还把外婆的死全归结在妈妈头上。妈妈哭得好伤心,她说她没有做坏事,她说她就是帮着自己的父亲做认为对的事,没想到会害了那么多人。舅舅就说……就说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嫂子,外公和妈妈,做了很多错事,害死了很多人吗?”
我看着他天真善良的眼睛,有点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却也不想撒谎,只好求助般看着骆安歌。
骆安歌有点无奈,我记得有一次他就说,跟我在一起久了,人都变得比较善良。
他摸了摸骆安心的脑袋,笑了笑:“那是大人的事,跟孩子无关。你只要好好读书,将来好好做人就可以。”
骆安心似懂非懂:“大哥,是做嫂子这样的好人吗?”
我真高兴,自己居然是孩子的榜样,可是骆安歌摇头:“千万别学你嫂子,你嫂子才不是什么好人?”
我跟骆安心异口同声:“为什么?”
骆安歌一本正经:“你嫂子不给我吃饱,也不准我加餐。”
我蓦地脸红起来,一拳打在骆安歌肩膀上,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臭不要脸。
骆安心懵懵懂懂看着我:“嫂子你为什么要虐待哥哥啊,哥哥对你那么好?”
我百口莫辩:“心儿,嫂子呢,没有那个意思。嫂子只是……”
他抓着我的手臂摇晃:“那嫂子,你以后让哥哥吃饱好不好?我们拉钩钩,不许食言。”
结果,我就被这一大一小给出卖了,跟骆安歌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把自己给卖了。
因为我的情况已经很稳定,骆安歌就带着我前往普罗旺斯,继续上次没能成功的散心之旅。
庄园每个季度的收入骆安歌都叫人存在我卡上,我每次收到短信提示都只是看一眼,反正跟骆安歌在一起,也没有用得到钱的地方,因此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在普罗旺斯开心了几天,盖聂就带着江别忆和小瓶盖过来跟我们会和,不过看着小两口好像是闹别扭了,因为看得出来盖聂的极力讨好,换来的却是江别忆的冷言冷语。
我悄悄把人拉在一边,问怎么回事。
江别忆蓦地红了眼圈:“阑珊,我要离婚。”
我吓一跳,这不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最恩爱的么,当初的爱情故事听得我又哭又笑,浪费了一卷纸。那么恩爱的人,为什么要离婚?
她气呼呼的:“盖四竟然背着我在外面搞女明星,我有洁癖,我要离婚。”
“啊?”
她万分肯定:“我亲自把他们堵在酒店大床上……阑珊,我受不了了,这次我本来是要离家出走的,可是他发现了,一路追着过来,我甩不掉。”
我知道江别忆的性子,她从小没有母亲,跟她爸爸一起生活,骨子里面是比较独立比较前卫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更别说小三了。
看来这次盖四是闹得有点过了,要不然平日里温婉如花的江别忆,不可能提离婚。
我叹口气:“是不是误会,江别忆,咱们别冲动号码?”
“我没有冲动,阑珊,我思来想去,要是不离婚,我可不敢保证,哪天会不会把那对狗男女杀了泄恨。”
我不敢再劝她,抬眼就见盖聂一脸无措地站在不远处,目光一直追随着江别忆。
他的眼神里有悔恨有不舍,也有无奈,千万种情绪,夹杂在一起。
那一晚江别忆和我一起带着小瓶盖睡觉,孩子特别敏感,问:“妈妈,你为什么跟爸爸吵架,你要跟爸爸离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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