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被爱情冲昏了头 钻石过三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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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思话音刚落,冉静舞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贺承思竟然缩在裴铮丞的怀中,哭哭啼啼,楚楚可怜,而裴铮丞一脸的淡然。

“你们在干什么?”

“看不见我们在干什么吗?”

贺承思不慌不乱,来之前就做好了摊牌的准备。

她有信心将冉静舞扳倒。

“下贱!”

冉静舞扑上去就给了贺承思一耳光:“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我男人,你太不要脸了。”

“呵呵!”贺承思挨了耳光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到底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不要脸,明明自己不能生孩子,还期盼铮丞,你既然那么爱铮丞就应该主动退出。”

听到贺承思说出自己的秘密,冉静舞脸色大变,彻底懵了。

她惊慌的看向裴铮丞,已经有了离开的打算。

贺承思得意洋洋的趁胜追击:“铮丞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责任,他爱的人是我。”

“铮丞……对不起……”

她不想骗他,她只是害怕失去他。

冉静舞泪流满面,呆呆的看着裴铮丞,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

裴铮丞起身走向冉静舞,一手圈住她颤抖的肩,另一只手拭去她脸上的泪花:“怎么不告诉我,承受这么大的压力难怪你晚上总失眠。”

一如既往的温柔,眼中透出丝丝心疼,专注的看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取消婚礼吧,我不怪你,都是我的错。”

冉静舞猛地抱紧裴铮丞。

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抱他。

紧紧的,紧紧的,脸埋进他的怀中,贪婪的呼吸他身上的柠檬香,以及她不能独占的温暖。

裴铮丞用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口气幽幽:“婚宴订了,婚纱做好了,婚戒也很快完成,婚礼怎么能取消?”

“可是我不能生孩子……我的……子宫……萎缩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我娶的是你这个人和你能不能生孩子没有任何关系。”裴铮丞认真的说:“找人代孕就行了,现在也不是什么难事。”

“找人代孕?”冉静舞激动的仰起小脸。

“嗯,没关系,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

裴铮丞的豁达让冉静舞感动不已,含泪笑了:“谢谢你,铮丞。”

这……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的发展脱离了贺承思的预想,这次换她傻了眼儿。

裴铮丞是疯了还是傻了?

宁愿找人代孕也要娶不能生育的冉静舞,那她怎么办?

贺承思不甘心,上前紧紧拉住裴铮丞的手臂,娇滴滴的问:“铮丞,你不爱我了吗?”

裴铮丞微蹙了眉,温柔荡然无存,冷声说:“贺小姐,我想你恐怕误会了,我从未爱过你。”

“可是你对我那么好……”贺承思仍然不死心:“我知道你娶她只是因为责任,但责任不是爱情,铮丞,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裴铮丞不耐烦了,沉着脸说:“贺小姐,请放手,我不想再看见你,懂了吗?”

“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贺承思又哭又闹又甩头又跺脚:“你爱的人就是我,是我!”

冷睨她一眼,裴铮丞搂着冉静舞去了隔壁房间。

……

贺承思在房间里哭了好久,也不管会不会感冒,穿上湿衣服就驾车去“环球十号”。

路上给薛莎莎打了电话,叫她带身衣服过去。

还没等到薛莎莎,贺承思就灌了自己两杯“红粉佳人”。

“红粉佳人”酒精含量不高,但后劲儿不小,不能当水喝。

当她喝第三杯“红粉佳人”的时候一只大手夺走了她的酒杯。

“把酒还给我!”她伸手去抢,手在半空中被紧紧握住。

定睛一看,是个长得不错的青年男子,有些眼熟,但她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酒劲儿上涌,浑浑噩噩。

“美女,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来,我陪你喝。”薄暮然紧挨着贺承思坐下,手自然而然的圈住她的腰:“咦,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是湿的?”

“不要你管,把我的酒还给我。”

“衣服都湿了,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喝。”薄暮然坏笑着眨了眨眼睛:“一边泡温泉一边喝酒怎么样?”

贺承思盯着那张似曾相似的脸端详了片刻,醉意朦胧的问:“你是谁,为什么这么眼熟?”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喝酒?”

“当然想,快把酒还给我。”

“想喝酒就跟我走。”

薄暮然说着就将贺承思扶了起来,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离开。

虽然有人唾弃他趁人之危的行为却没人敢上前制止。

当薛莎莎赶到的时候已不见贺承思的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只能拎着衣服又回去。

她已不是第一次被贺承思放鸽子了,并未太在意。

薄暮然将贺承思带去温泉酒店,两人什么也不穿泡在温泉里喝酒。

阅女无数的薄暮然很快将贺承思的情绪调动起来,该发生的事终究不可避免的发生。

星星点点的血迹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就像冬日的红梅,在大雪中飘零。

一整夜,贺承思晕了过去,而薄暮然依然劲头十足。

全身的骨架都快被撞散了。

贺承思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身体就像被车碾压过,每个细胞都在痛。

“啊呀……”她试着起身,却痛得呲牙咧嘴。

她睁开眼,看到一条粗壮的胳膊横在她的胸口,而她的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青紫色痕迹。

转头看到身侧熟睡的男人,贺承思失控的惊声尖叫起来:“啊……”

“吵死了。”

累了一宿,薄暮然需要好好休息。

他翻身背对贺承思,拉扯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贺承思咬牙坐起来,捂着头使劲儿想。

依稀记得昨晚她去环球十号喝酒,然后有个男人抢了她的酒……温泉……酒……痛……

她都想了起来。

掀开被子,她躺过的地方有已经干涸的鲜红血迹,刺得她眼睛痛。

从震惊中回过神,贺承思连滚带爬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火速穿上。

趁男人还没醒,她慌慌张张的逃离。

打开门看到有保镖,贺承思连忙埋下头,裹紧身上的大衣,扭扭捏捏的小跑而去。

那个地方实在太痛了!

每跑一步都像刀在狠狠的割,腿也软得跟面条似的,好几次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

贺承思乘车回到家,进门就看到哥哥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她。

“哥。”贺承思轻唤了一声,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的换鞋。

“昨晚去哪里了?”贺承允沉声问。

“和莎莎去泡温泉了。”

“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放包里没注意。”

“嗯,下次要先走也打声招呼,免得我担心。”

“知道了。”

贺承思匆匆忙忙上楼,冲澡换衣服。

看着那些留在皮肤上的痕迹,她嚎啕大哭。

夺去她清白之身的人竟然是阅女无数的薄暮然,她太亏了!

贺承思回房间之后贺承允给莫静宜打了电话。

为了方便打电话,他特意换了一部有键盘的手机,将莫静宜的号码设置成快捷键。

他说:“承思刚刚回来了,你别担心,我在家多住几天,陪陪我妈。”

“好,想回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前一天还是暖阳高照,今天就乌云密布飘起了细雨。

莫静宜打着伞出门,回妈妈的老房子去拿剩下的东西,过两天就要开拆了,再不拿就会被当成垃圾处理掉。

到楼下,莫静宜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撑着格子伞站在那里。

越走越近,她先看看男人亮锃锃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视线再顺着他的裤腿上移。

心里想着这男人下雨天穿这么好的西装和皮鞋跑到拆迁房来干什么?

莫静宜没好意思看男人的脸,埋头从他的身旁走过。

“你是……莫静宜?”男人叫住了她。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男人口中蹦出,莫静宜蓦地回头,看清他的脸:“冉伯父,你怎么在这里?”

冉伯承尴尬的笑笑:“我本来想找个朋友,但是住这里的人都搬走了。”

“马上要拆迁了,肯定都得搬走。”莫静宜热心的问:“冉伯父你找的人说不定我妈妈认识,可以帮你联系。”

“你妈妈……”

“对啊,我妈妈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很多后来搬走的邻居也有联系。”

冉伯承紧紧盯着莫静宜的脸,嘴动了动,许久才说:“不用了,我也不是一定要见。”

“哦,冉伯父,你忙吧,我要回去拿点儿东西,再见。”

莫静宜说完就上了楼梯。

“我也没什么事,去你看看。”冉伯承竟跟了上去。

“好!”莫静宜笑着点头,并未太在意冉伯承怪异的反应。

上了三楼,莫静宜掏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都搬空了,只剩几包东西放在客厅中间。

莫静宜在房间里转悠,见墙壁上贴的她读书时得的奖状都撕了下来,会心一笑。

妈妈总是这么细心这么怀旧。

冉伯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莫静宜的身旁:“这是你以前住的房间?”

“是啊,我在这个房间住到高中毕业,以前东西特别多,房间塞得满满的,现在敞亮多了。”

莫静宜打开窗户,一阵风吹来雨中清新的空气。

身后突然没了声音,她回头不见冉伯承,走出去在隔壁房间看到了他。

怪异的感觉更加强烈,莫静宜微蹙了秀眉。

冉静舞的爸爸是怎么回事?

摸她妈妈房间的墙壁干什么?

……

莫静宜站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冉伯父?”

“嗯?”冉伯承回头,神情似乎带着哀伤。

哀伤?

一定是她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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