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4 实力弱也要斗到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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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陛下说的是,我知道当时清朝的军队有两种:八旗和绿营。主体在绿营,而绿营兵力分散,没有编制,所以战斗力特弱。谁不知道用拳头打人而不是用手指头挠人呢?关键是清廷的拳头攥不起来啊!那为什么绿营如此分散呢?原因在于,自古以来的传统:军警不分。古代的警察寓于军队、行政、和审判机关。特别是军队有着维持社会治安秩序的职责。清军不是并不是一支纯粹的国防军,而是同时兼有警察、内卫部队、国防军三种职能。军队的分散性分布同时影响到了调兵速度。军队的军纪涣散,无明确退役制度,军队训练废弛,一片黑暗。所以,清廷的军队是无论如何也是打不过英军的。是不是,陛下?”卡特丽娜卡芙公主接着道。

“没错,清廷没有输在国力上,而是输在军队的建设上,这是很少见的,如果早点建立一支中央政法直接控制的新军,就不是这种结果了,当时如果后期的类似李鸿章淮军的精锐,不至于一下子就丢掉北京城。不过,清廷不敢这样做的。清廷为什么只能动员几万人参战?因为清朝的皇帝不是汉人,所以和大明朝相比,清廷要投入更多的兵来防止汉人造反。因此能调去打仗的兵也不多。清廷对付大小金川叛乱和云南叛乱时派去的兵都不多。还有就是清廷看待英国军队的心态,他们知道即便是输了,英国人也不会灭掉清廷,所以不会立即调用全国可用之兵的。英国人的船只比清朝的好,清朝的船只多是出海打渔的那种。英军有大船对清军意味着什么?就是无法立即得知对方的行踪,再加上英军火器比清军强得许多,战术也是,就算投入几十倍,胜算也不多。国土不接壤的国家发生战争,水军的主动性就变得非常大了,这就是为什么后来培养了北洋水师、南洋水师和广东水师的原因了。”

“嗯,这一点,很像是我们现在和日本之间的关系,我们虽然没有强大的海军,但是我们的陆军和日本人的陆军的差距,比当初侵略清国的英军和清军的差距还要大。第一次鸦片战争发生于1940年6月,懿律率领英国军舰16艘、武装轮船4艘、运输舰28舰、陆军4,000人,抵达广州海面,8月3日,道光接到林则徐自广东发出的英军可能北上天津的预警,道光随即谕令直隶总督琦善:天津“不准通商,断不能据情转奏,以杜其觊觎之私。倘有桀骜情形,即统率弁兵,相机剿办。8月9日英军抵达大沽口后从琦善奏折中得悉天津“炮位陈旧、兵力不足”。英国6月到达广州,8月9日到达大沽口。对比清朝,8月3日北京收到广州情报。由此可知道,英国军队的机动速度仅仅比清朝使者的速度慢了几天。这就更不要说英军的机动速度比清朝军队的机动速度快了多少了。所以,几万人是当时战场上能集结到的军队。这并不代表清朝没有那么多的军队。只是由于无法及时赶到战场。当时清朝战略有误判。清朝认为英国目标是广州,所以部队在广州方向集结。而其他地方没有及时动员。清朝对英国战力估计不足。在军队武器变革的过程中没有正确判断好方向。从而没有动员足够的力量。我们现在的信息联络比清廷发达的多,我们唯一的软肋就是海军和工业基础仍然很薄弱,国库空虚。”卡特丽娜卡芙公主道。

“到了第二次鸦片战争的时候,清廷更弱,列强更强大了,所以,再被打一次,也是没有悬念的。”萌总裁点头道,想到华夏曾经的屈辱,微微的叹口气,同时也庆幸,自己重生的时候是在1870年这么一个相对和平,有利于清国发展的时期,否则的话,就算是让自己跑到两次鸦片战争时期去,自己也是毫无办法的。

况且当时还有太平天国,萌总裁最反感的就是中国人自己打自己,他下不了手。

第二次鸦片战争的过程可拆分为“第一次英法联军之役”与“第二次英法联军之役”。

第一次英法联军之役是从1856年战争爆发到1858年联军抵达天津附近海域为止签订《天津条约》,第二次英法联军之役是从1858年爆发第一次大沽口战役到1860年签订《北京条约》为止。

1856年,英国借口广东水师在广州黄埔捕捉中国船“亚罗”号上的海盗,派兵进攻广州。法国借口法籍天主教神甫马赖在广西西林被杀,亦出兵入侵中国。

1857年12月,英法侵略军五千六百余人(其中法军一千人)在珠江口集结,准备大举进攻。美国公使列威廉和俄国公使普提雅廷也到达香港,与英、法合谋侵华。12月12日,额尔金、葛罗分别对叶名琛发出以10日为限的通牒。

此时,清政府正全力镇压太平天国和捻军起义,加上“饷糈艰难”,对外国侵略者采取“息兵为要”的方针。

叶名琛忠实执行清政府的政策,不事战守。

12月28日,英法联军炮击广州,并登陆攻城。都统来存、千总邓安邦等率兵顽强抵御,次日失守。广东巡抚柏贵、广州将军穆克德讷投降,并在以巴夏礼为首的“联军委员会”的监督下继续担任原职,供敌驱使。叶名琛被俘,后解往印度加尔各答。

英法侵略军占领广州期间,当地人民进行了不屈不挠的反帝国主义斗争。广州附近义民在佛山镇成立团练局,集合数万人,御侮杀敌。香港、澳门等爱国志士也纷纷罢工,以示抗议。

1858年3月,四国公使同往上海。两江总督何桂清要求他们返回广东。四国公使却决定集结军舰,北上天津。4月中旬抵达白河口。

1858年4月,英、法、俄、美四国公使率舰陆续来到大沽口外,分别照会清政府,要求六日内指派全权大臣谈判。俄、美的照会还表示愿意充当“调停人”。

咸丰帝一面命令清军在天津、大沽设防,一面派直隶总督谭廷襄为钦差大臣,前往大沽交涉,并把希望寄托在俄、美公使的所谓“调停”上。

英、法侵略者并无谈判诚意,只是以此拖延,加紧军事准备。

1858年5月20日英法联军炮轰大沽炮台,驻守各炮台的清军奋起还击,与敌鏖战。但谭廷襄等毫无斗志,弃守逃亡,加以炮台设施陈陋,孤立无援,大沽失陷。26日,英法联军溯白河而上,侵入天津城郊,并扬言要进攻北京。6月13日,清政府慌忙另派大学士桂良、吏部尚书花沙纳为钦差大臣,赶往天津议和。桂良等在英法侵略者威逼恫吓下,分别与俄、英、法、美签订《天津条约》。

此外,俄、美公使还利用“调停人”身份,以狡诈手段,分别于13日、18日与清政府签订中俄《天津条约》十二款、中美《天津条约》三十款,攫取了除赔款外与英、法所得几乎一样的侵略特权。中俄《天津条约》第九款还特别规定,两国派员查勘“以前未经定明边界”,“务将边界清理补入此次和约之内”,以便日后解决,从而为沙俄进一步掠夺中国领土埋下了伏笔。

同年,沙皇俄国以武力迫使黑龙江将军奕山签订《瑷珲条约》。

《天津条约》签订后,英法联军撤离天津,沿海陆续南下。咸丰帝对条约内容感到忧恐,令桂良等在上海与英、法代表谈判通商章程时,交涉修改《天津条约》,取消公使驻京、内地游历、内江通商等条款,并设法避免英、法到北京换约。11月,桂良等与英、法、美代表分别签订了《通商章程善后条约》,规定:鸦片贸易合法化;海关对进出口货物照时价百抽五征税;洋货运销内地,只纳2.5%子口税,免征一切内地税;聘用英国人帮办海关税务。但是,英、法不容修改《天津条约》的各项条款,并坚持要在北京换约。

英、法政府远不满足从《天津条约》攫取的种种特权,蓄意利用换约之机再次挑起战争。1859年6月,在拒绝桂良提出的在沪换约的建议后,英国公使普鲁斯、法国公使布尔布隆和美国公使华若翰各率一支舰队到达大沽口外,企图以武力威慑清政府交换《天津条约》批准书。

清政府以大沽设防,命直隶总督恒福照会英、法公使,指定他们由北塘登陆,经天津去北京换约,随员不得超过二十人,并不得携带武器。英、法公使断然拒绝清政府的安排,坚持以舰队经大沽口溯白河进京。

大沽一带防务,自1858年英、法舰队撤走后,清政府即命科尔沁亲王僧格林沁负责。6月25日,英海军司令贺布亲率12艘军舰从拦江沙开往海口,下午3时贺布下令英法联军进攻大沽炮台。清军在僧格林沁的指挥下,英勇抵抗,发炮反击,战斗异常激烈。直隶提督史荣椿、大沽协副将龙汝元身先士卒,先后阵亡。由于清军火力充分,战术得当,击沉击伤敌舰10艘,毙伤敌军近500人,重伤英舰队司令何伯,英法联军惨遭失败,这也是鸦片战争以来,清军唯一—次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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