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445你要习惯这种方式,因为你老公是这个家的当家人(1 / 2)
宁呈森说,徐暮川之前,他有两个好兄弟。
一个是他的小叔宁翰邦,一个是他的发小何宴爵,他们三个从小就玩的好!
可是后来,宁翰邦给了他最深的背叛,何宴爵成了他最恶心的存在。
宁呈森是个爱惹事的主,年少便是个混世魔王,何宴爵怕他吃亏,就去学跆拳道,柔术,泰拳……学的很刻苦,学的比谁都厉害。
后来他要去学医,何宴爵二话不说就改了专业,随着他进了医学院撄。
再后来他要去穗城找舒染,何宴爵丢下何家就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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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何宴爵三岁四岁五岁那些孩提时代的事情,很纯真,很美好……
宁呈森觉得,如果何宴爵不这样,或许他们也会成为像今天他跟徐暮川那些人般的铁交情。可是,当某天他发现何宴爵那不为人知的心思时,他把他打了,像疯子那样,往死里打,他痛恨何宴爵,恨他毁了他们的兄弟情分,恨他这么恶心的喜欢着自己。
发展到后来,他每次看到何宴爵,就想向他挥拳头,最好打到他在家里躺着起不来,那样他就可以少看他那张脸几天。
可是,拳头攥了又攥,总是拼命的忍下来,到底,还是念着旧情的……也有忍不了的时候,比如,那次在穗城省院他的办公室里,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几乎要将米初妍的手腕折断,他终是没控制住,出了手。
很多时候他会想,如果何宴爵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对他来说,会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可是,他真的消失了,他一点儿也快乐不起来,尤其是他死在孤岛上,于他而言,就像胸口压了块大石头,良心不宁。
梦魇中,全是孤岛的罂粟田里,他一次次的挡在自己前头,血肉模糊的画面。每每醒来后,他总是有好几分钟的时间,喘不过来气。
他痛恨何宴爵,如此自作主张,让他被迫的负上了他的债,让他半世难安。
但他又很龌龊的感激着何宴爵,如果不是他,他已经葬身在孤岛。那么,这辈子,他该把他的女孩交给谁?交给谁他都不放心……
他觉得他算得上是个好医生,但他从来不是良善的人,因为不良善,所以,自私的,拼命的,不顾一切的把自己的幸福紧紧的攥在手心,哪怕这是何宴爵的生命换来的。
就好像,哪怕他自己明知道此行纽约,劫难未知,他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米初妍求了婚。
他想过无数遍,如果他真的再也回不来了,那米初妍,以后还能寻到属于她的幸福吗?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公布了他们的关系,这年头,任是谁,都能想象,男女朋友意味着同居,同居意味着,无数次的夫妻之实……
穗城不比伦敦纽约,在那个传统又与时俱进的南方都市,很多男人都是特别在乎女孩子的名声。可是,他还是自私的把婚求了,把她紧紧的与自己捆绑着。
住院的那些天,他就是在如此复杂的心境中,交织着……
一面是对何宴爵的伤痛和愧疚,一面是对何宴爵的感激让他鄙视自己的龌龊和自私,身体的疼痛不是最难忍的,最难忍的是何宴爵如魔如咒的缠着他的整个脑海。
于是,脾气变得愈发暴躁,好像非要从哪里找个可以发泄的点,他才能重新喘过气,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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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米初妍趴在宁呈森怀里睡了一觉,而宁呈森,全程未曾闭眼,他更多的精力,都在凝视他怀中,那个睡的香香甜甜,嫣唇微嘟的人儿。
到伦敦,是清晨六点,天都还未亮透,人群走动间,还能看到灯光下的影子晃动。
习习冷风,让米初妍不得不裹紧着自己的外套,宁呈森一手提包,另一只手,攥着她,将她拥在自己怀里,一步走出机场大厅。
接他们的是摩顿,车子停在特别显眼的位置,裹着黑色夹克站在车前,直直望着他们过来,招手嘿声笑:“BOSS早!BOSS夫人早!”
米初妍就差没笑出来,这都什么鬼称呼……
他们上了后座,宁呈森手里的包被摩顿接过去,搁到了副驾座,上车的时候,他转过头来,忽然感性:“老板,再见到你,真好!”
宁呈森皱了皱眉,只道:“开车吧。”
“好勒!”像是变脸似的,摩顿顷刻又应的欢喜,退车出来的时候,他问:“老板,你们要回哪儿?西曼公寓还是宁家大宅?”
“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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