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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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破晓,正房内,窗子紧闭,案几上燃着香炉,天竺香的娇甜气息将一室笼罩,一盏油灯将屋内映得昏暗旖旎。

淡蓝苏绸帐子将架子床掩得严实,瞧不见里头的一丝人影儿。床前摆着个搭椅,上头胡乱搭着几件男女衣裳。

半晌,一只如莲藕般丰润的白嫩手臂从阖紧的帐子中间伸出,先后抓起两边帷帐捋到帐钩中。没了遮挡,床内女子借着些微光亮,裹上寝衣,低头看去,捞出床下寝鞋,垂下腿,一双酥玉金莲趿上鞋,哒哒哒朝面盆架子走去。

腿间湿乎乎黏腻得很,反正也睡不着了,索性起身拾掇拾掇。她边走边系着衣裳带子,姿容娇艳圆润,满脸桃花,行走间自有一番风流气韵,不是绿莺是哪个?

看了眼架子上的空盆,绿莺刚想叫丫鬟,一瞄更漏,摇摇头算了。回身蹑手蹑脚往床后头走,床上那人呼吸沉重,想必昨儿累得很了,正睡得深沉。她替他掖了掖被子,盖住古铜坚硬的肩头,接着轻轻从被窝脚底处拽出个汤婆子,慢慢回到盆架处。

将温水倒出来,巾帕沾湿,褪下裤子擦拭起来。一想起昨日的痴狂,绿莺就感觉浑身发热,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到这时骨头缝隐约还透着虚软无力,紧要处更是肿胀得不行,一迈腿就疼得很。羞答答地收拾妥当,她回头扫了眼床上那人,顿了顿,拿着帕子回到床边。

脸上发烫,偷瞥了眼那人的脸,不像要醒来的样子,这才放下心,大着胆子将手搁在他腰间那处的被子上,缓缓掀开。想了想,她顿住手,怕他着凉,去重新将床帏放下来,挡住了外头的凉气。

这一遮挡,几尺方寸间黑暗一片,绿莺揭开床头锦盒,夜明珠的光亮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被子被掀开,她往那腰腹间一瞅,果然泥泞糟杂地惨不忍睹,她缓缓用帕子清理起来。刚抹了两三下,手腕一疼,被人抓了个正着。

绿莺一惊,抬头看去,那人已然睁开眼,满脸防备地盯着她。

紧闭的眼霎一睁开,习惯了光亮后,冯元才看清眼前之人,登时紧锁的眉头像春风一样飘散,释然一笑,他松开手,懒洋洋道:“甚么时辰了,怎么起这么早?”说着话,一个急出手,绿莺不防备下被他扯了个正着,回过神时已被他搂抱着趴在他的身上,二人平躺着叠罗汉。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眨眼间,就被他叼住了嘴儿,如野兽啃食般大力。

冯元含着她的嘴唇,一双红菱如花瓣清香四溢,口中唾液如蜂儿新采的蜜水儿般馥郁芬芳。他又舔又嚼,嘬着小舌,粉嘟嘟的一段,像小兔儿似的一伸一缩,左躲右闪,不碰见他还游刃有余地跑来逃去,只要被他嘬住,顿时丢盔弃甲,任他是吸是咬是舔是抵,随他起舞,与他相随。

一张雪白的小脸儿成了红灯笼果,绿莺只觉浑身酥软,化成了一摊无依无靠的水儿,魂儿被勾到了千里之外,飘飘荡荡没个落脚处。若再不挣扎,绝对会在他身下化为齑粉,再没个囫囵个儿。

她忍不住开始嘤嘤嘤地哼唧起来,也不知想说的是甚么话,左右逃不过是挣扎求饶,可嘴巴被堵得死紧,舌根像要被拦腰斩断,那双大手也在要紧处搓圆揉扁,将她的心房紧紧攥住。绿莺先还有些羞不可抑,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身子渐渐瘫软,只想要得更多,想再跟他重复昨夜的辗转起伏。

可此时这对她来说,完全是力所不及的事情。昨儿闹得太久了,还丝丝拉拉疼着呢。

冯元的**渐渐有些急了,放开她的嘴唇,忍不住往脖颈间啃去,时而用嘴唇吸,时而用牙细咬,见她疼地哆嗦便用舌尖安抚舔舐一番。

趁着这个功夫,绿莺忍着舌头的酸麻,轻晃了下他的肩膀,“爷,不能了,你今儿还要上值呢。”

闻言,冯元知道不能再肆意下去了,使劲儿攥了下她的屁股,又一口咬在她嘴唇上,才将头埋在她胸房间深喘了几个来回,压下绮念。

绿莺再不敢继续手上动作,替她阖好被子。谁知他竟一个大力,将被子整个掀开了去,挺了挺腰腹,看了眼,顿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怎么不擦了,这可都是你造的孽,你不收拾烂摊子,还想让爷这么难受一天,在光禄寺一众人面前,如坐针毡地出丑?”

又不是没伺候过他沐浴,绿莺索性压下羞臊,擎着巾帕,大大方方为他擦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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