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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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怒了,怎么说什么都不听,一个晃身躲过丁月华的刀拳,闪速倒丁月华身后,向着丁月华的穴位击去。

‘嗖嗖’

丁月华身形猛然停住,由于惯性身子向前倾斜。

展昭迅速将丁月华接住,扛起。

丁月华手脚被定住,哑穴没被点,她喊叫,“卑鄙,你干嘛用内力,不是公平打斗的?柳月儿你卑鄙!”

月儿擦了擦头上的汗,瞟了沈让一眼,没有理会,在丁月华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像训道小孩子一样,“叫你吃干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展昭向沈让示意回见,扛着丁月华离去,月儿在后面跟着。

“柳月儿你挖我的墙角,你不够朋友。”

丁月华喊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心扉巨震,就连小巷中的几户人家都撅嘴抱怨。

“谁家野女人半夜大声吵闹?”

“让人睡觉都睡不好。”

“···”

月儿冷哼,朝着丁月华的屁股又是一巴掌,瞎喊什么呀,你到底有什么不相信的?还亏了算是朋友呢!

丁月华‘诶呀’一声,再是喊道,“你们俩狗男女,jin夫yin妇,背着我苟合还不许我说,你们没有好下场。”

小巷内的沈让微微一颤,狗男女?jin夫yin妇?苟合?丁月华是在说展昭与小夜?

月儿叹气,“对,就是,随你怎么说,我们俩就是狗男女,背着你苟合,又被你撞见,我们愿意呀,怎么舒服怎么来,你能怎样?”

丁月华咬牙切齿,“难怪外面有你那么多流言蜚语,你就是个yin娃dang妇,你,你是黑寡妇··”

丁月华和柳月儿的对骂消失在小巷尽头。

沈让冷笑,你真的是为了展昭?我不信!

第二日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丁月华将月儿的小腰搂的紧,月儿晃两下,丁月华还是不肯松手,活像一个新婚妻子舍不得丈夫离开的小模样。

月儿无奈,将丁月华又搂了一会儿,十分爷们儿的对着丁月华说道,“就一刻钟,不能多!”

丁月华乖巧的点了点头,在月儿脸上亲了一口,月儿笑眯眯的回亲了一口。

一刻钟后月儿起床穿衣,梳洗一番出了门。

出门前对着丁月华说道,“你后可别闹,要老是这样子我就不理你。”

丁月华小鸡叨米似的点着头,手中摆弄着一缕发梢,像个娇羞的鹌鹑。

月儿走了,丁月华面色微红,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她坐在床上有些发呆。

奇怪吗?为什么她俩这样?说出来就不奇怪了,给同学门讲讲。

昨晚上,月儿让展昭将丁月华扛至柳园,便让他离开。

展昭担忧,“她明日要是再闹怎么好?”

月儿肯定的说道,“放心,明天还你一个安静的丁月华。”

瞧着月儿万分肯定,展昭稍稍放了心,或许她有好的办法。

展昭离开以后,月儿烧了好多好多的水,将那个特制的大洗澡桶添满了六分。

丁月华眼睛斜向一处,不愿搭理月儿。

月儿关上房门,将自己脱个干干净净,又将被点着穴位的丁月华拔得干干净净。

丁月华不明所以,胆颤,“柳月儿你干什么?我不洗澡?你是不是想将我淹死在洗澡桶里?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别脱我的肚兜,你···”

嘶声大喊之际月儿将丁月华脑袋一敲,“别喊啦,我就是要将你淹死在洗澡桶里,你能怎么样?”

丁月华红了眼睛,喉中哽咽,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挥倒情敌的手里,她还没成亲,没生孩子,这么死了太不值得。

月儿瞧着丁月华那伤心伤肺的模样摇摇头,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呀!要想淹死她早就将她撩进黄河里,还能待到这会儿给她洗澡么?

女人啊女人,你的心胸能不能不要那么狭隘,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委屈!

月儿将丁月华撩至洗澡桶中,自己也跳进了进去。

两女对坐在水中,白色的水汽飘然升起,两张小脸儿都翻出了些许的微红。

不一会儿丁月华的小脸儿彻底红透,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跟人一丝不挂的洗澡,柳月儿是女人,但也有些别别扭扭。

丁月华脑子里想,我们两人这个样子,应该是叫鸳鸳浴,还是改叫鸯鸯浴?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轻柔的抓住,丁月华呆愣,柳月儿该不会是个断袖吧?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一点一点的向着下身靠近。

丁月华吃了一惊,她真的是个断袖?她要拿着我的手指跟她···?妈呀,我遇到了变态。

丁月华双瞳中闪出万分的惊恐,月儿将她的手居然真的放进了月儿的···

在丁月华的手指进入月儿···不到半寸的时候,一层薄薄的肉膜将她的手指挡住。

月儿冲丁月华微笑,丁月华释然了。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指取出,解开了穴道,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趴在桶沿儿上。

丁月华心中释然,还是感觉怪怪的,毕竟她的手指刚刚进入到了月儿的禁地。

丁月华面上一红,也趴在桶沿儿上,不好意思的问道,“月儿,我都碰了你的,你的···,那咱们俩算不算是断袖?”

‘噗嗤’一声,月儿笑出了口,“你又没给我捅破,怎么能算是断袖?”

丁月华不知道说什么好,月儿还是个处子,怎么可能跟男人同房?那些传闻自然都是假的。

丁月华懊悔自己今日的行为,作为朋友她没有相信月儿,虽然展昭喜欢柳月儿,可人家柳月儿根本没这想法。

丁月华和柳月儿是同一种人,一样的清高自傲,一样的好吃懒做,一样的不愿服输,更是一样的对感情专一,若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又怎么会委身?

月儿瞧出丁月华的不自在,戏谑的说道,“要么我也摸一摸你的?”

说话间向着丁月华靠来,丁月华吓得顺着桶沿儿滑开,“不要,我才不要。”

月儿再靠近,“什么不要,你都摸了我的,我不摸摸你的岂不是吃亏?不行我就要摸。”

丁月华掠到一侧,向月儿撩起水花,“你要是在靠近我就泼你水了。”

“那你就泼呀,泼呀!我还怕你不成?”

两人在桶中打起了水仗,水花飞溅,地面上,衣柜上,就连床边儿上都被弄得潮湿一片。

两女玩儿的不亦乐乎,最终都累了,擦干了身子上床,丁月华很女人的钻进月儿的臂弯处。

她红着脸颊小声问道,“月儿,若是咱俩真成了断袖可怎么办?”

月儿将她的脸蛋儿一抹,“我没意见。”

丁月华有些犯难,“那咱俩,谁当男人呢?”

“你说”月儿勾起嘴角,故作洒脱。

“你当男人吧”

“好”

月儿色眯眯的看向丁月华,手向丁月华前胸探去。

丁月华后退,“你要干什么?”

月儿脸色定平,“你不是说让我当男人?反悔了?”

丁月华将薄被拉紧,“我是说搂着就行,没别的意思,再说,再说,我想要把身子交给,交给他呢。”

月儿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你和他居然没有过?怎么可能?你么不是都定亲快三年了?还没苟合过?还有jian,yin过?太不可思议!”

丁月华有些害臊,抿了抿嘴,“他老是公务繁忙,哪有时间。”

月儿摇摇头,故作鄙夷“再忙睡个觉的时间都没有?我才不信!定是你不够温柔,将人家吓住了。

哎,要么这样,我替你出个嗖主意,找个合适机会让你们俩把事儿给办了?”

月儿摸着下巴笑的奸诈,外加一点点的淫一荡。

丁月华却笑不出来,有些出神,目光飘忽,说道,“你不是也留着清白呢,难道你心中没想过让谁拿去?”

月儿不笑了。

为什么她还留着清白之身?这件事情要说起来会很长,很长。

如果没有阿奴对她下的‘滑胎’之药,后又骗她说‘有些地方也跟着破损了’,那么她的清白是会交给沈让的。

如果阿奴没有将手足斩尽,血流成河,那么她的清白是要交给阿奴的。

如果阿奴没有让涅邻喝下不举的药,那么她的清白是要交给涅邻的。

可是没有如果,毕竟有些事情已经发生,那些记忆是她永远忘不掉的痛处,不愿提及,更不愿想起。

月儿微微摇了摇头。

再想想以后,难道她就不找男人了吗?

不,当然会找,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渴望着有男人来呵护和疼爱。并且,她的心里还是希望交给那个男人的,因为那个男人是她深爱的,最爱的。

但并不是匆匆忙忙睡一觉那么简单的事情,若只凭一念之差做了这种事,只会害了那个无辜的人。

有哪个女人不愿意与自己心爱之人白头偕老,比翼双飞?但有的花注定要随风,有些爱注定要随缘。缘起缘落就象风一样,来时无影,去时无踪,不长久的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手里拿着一份沉重的思念,却不能那么迷恋,因为她的心中还装有数不清的疑问与尝试,和无法预知的结果。

偶尔她也会感觉孤独,感觉冷清,或许不舍,或许期待,或许无奈。

可,有些人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

因为这份爱里,多少有些无奈,黯然中之中掠过几许悲凉,几许哀伤,几许执着,越是深爱,便越要离开。

展昭和丁月华虽会走很漫长的一段路,他们终究一定会在一起。因为展昭已经离不开丁月华,只是展昭自己不知道。

而她柳月儿呢?没人来回答这个答案。前方的路伸手不见五指,充满着无尽的黑暗,谁也无法预知未来。

她的路,只能她自己走。

窗外夏风裹着细雨,卷着伤悲,滴落在心上。在她的内心的深处,她会把他偷偷地收藏起来,让她独自一人在黑夜里,去回味那段想他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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