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溢美之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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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她又是另一个安,靠自己独树一帜的清新风格上位,或许她能稳稳地坐好二线歌手的席位,我这么想,然后便不再刻意关注她,毕竟从华区来的另外两个人似乎比她更有特色,杨的美艳外表与嘶哑的摇滚金属构成一股独特的魅力,她正是欧区乐坛所缺少的那种歌手,宁的暗黑系歌曲无比贴近他自己,他是天赋型的歌手,只要做好自己,他独一无二。不过得知第一位上《打歌》节目的歌手是慕之后,我升起了一丝好奇心,为什么三人之中她会是第一个正式出现在欧区的歌手?华区人讲求尊长,不管是按年龄,还是按资历,慕都不该是最先出现的,所以当家人打开《打歌》的直播页面时,我也凑上去听了一耳朵。”

jolin:我才不会说我也是这样想的lol。

ah:当时其实没人看好她,我也是其中一个

brad:我错过了好多的样子!

“第一位歌手是瑞加娜,她是二线歌手,以叙述自己失恋经历而走红,但近年来有沉寂滑落的趋势,毕竟她已经三年没失恋过了:),状态下滑难以避免,果然,她的第三首歌曲依然没有突破,在场内歌手们的围剿中惊慌失措,我认为,她已经不适合走失恋的路线,再过一两年还不能转型或者突破自己,她迟早会滑落二线。”瑞加娜的经纪人慢悠悠地读着,在他耳边,瑞加娜的哭声仿佛背景音乐般响起。

william:瑞加娜的确下滑得很厉害,当年她红的时候满大街都是她的歌,现在她上打歌都没有几个帮她加油的了。

duke:没办法,歌坛的竞争本来就很激烈嘛:)弱肉强食。

mamie:我一直觉得她嗓音没有特色,唱歌太用力,看的人有些怕怕,不符合我的美学~\(≧▽≦)/~

“第二位打歌歌手就是慕,”新成为慕君粉丝的艾达十分不舍地一个字一个字读下去,“主持人说她在华区擅长高音和舞曲,高音和舞曲!老实说,我十分吃惊,高音和舞曲完全不同,就拿最简单的体型来说,飙高音的一般都比较胖,因为高音比其它歌曲更消耗体能,所以都会提前开始储备。时间一长,很多高音歌手就养成了多吃的习惯,还能保持身材不走样的歌手其实很少。再者,胖一点的人,身体的共鸣腔体比较大,发出的声音也好听。舞曲不一样,想想便可知,激烈的舞蹈动作会消耗人体的脂肪和热量,唱舞曲的——尽管我们区域没有专门的舞曲歌手——应该比较瘦弱才是,所以当卓拉说慕君擅长舞曲和高音时,我是完全不信的,一定是认错人了,我这么想。但慕君她居然满口承认下来,没错,她擅长高音和舞曲,what?我的心情和你们一样,还没及时反应过来,就听到她所唱的三首歌,风格不同的三首歌,灵魂、爵士和舞曲,这一刻,我觉得她简直就是来搞笑的,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是不是华区的路走得太顺,有些忘乎所以了?…”

“…薇薇安是一线歌手,她也是有名的灵魂歌手,但在慕君面前,她就像一个没发育好的小女孩,拿着话筒假装大人唱歌,我不想说得那么毒,但这真的是我那一刻的感想,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用我妹妹的话来说,她和慕之间隔了几十个一线歌手,”薇薇安看到这里,苦笑一声,“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sandra:其实薇薇安还好啦,亚当斯老师说得好像换个人上去就不会被碾压的样子。

emily:都没提那个二线歌手,唔,[微笑]

paula:那个唱灵魂的二线歌手叫什么来着?

“当她唱完,我立刻乘坐飞行坐骑来到现场,正好赶上爱丽丝和安的挑战,她们都是一线歌手,也是以爵士而闻名的歌手,从前我认为她们是新生代的骄傲,是天之骄女,是我们的希望,事实也如此,她们的表演无可挑剔,怪只怪她们的对手太强,把她们硬生生地打到悬崖底下。”爱丽丝飞快地扫过这几行字,喝了杯水评价道,“看来亚当斯先生还留了几分余地。”

“……人声爵士,就好像把人声当乐器一样,它的难度之高超出我们所有人的想象,慕君就像一架有感情的乐器,她如此精密,每个音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不像在演唱一首歌,而是在像我们展示人声可以达到什么程度,她的歌声好像飘在云间,给处在悬崖的我们指来方向,这首歌,甚至不能成为一首歌,注定不是迎合普通观众的歌曲,或许极少有人喜欢,但对歌坛,对歌手的意义超越了歌曲本身,它是会流传百年、千年的歌曲,它是值得记载在教科书里一代代往后传承的歌曲,哪怕你们听不懂。”

“似乎意识到自己飘得太高,第三首歌她有意识地调整自己更加接近普罗大众,失恋,大多数普通人都会碰到的事,在歌坛一直是经久不息的歌曲类型,凯瑟琳、修、林恩、瑞加娜……几乎所有歌手都唱过关于自己恋情的歌曲,但没有歌手能达到慕的效果,没有任何歌手能一开口就惹得观众流泪,慕的声音其实偏软甜,她还年轻,还不到二十岁,她似乎不像唱悲伤情歌的歌手,毕竟这个年龄的华区歌手能有怎样撕心裂肺的痛苦情史呢,但她毫不撕心裂肺,毫不,她只是把你们的伤口——你们原以为复原好的伤口——狠狠地撕裂开来,暴露在她的视线里,她毫不仁慈,每一句都在撕裂你的情伤,每一句都在刺激你的过往,那些你以为早已忘却的过往,被她残忍地挖掘出来,但你不会讨厌她,因为你们之间有情感的共鸣,她把伤口撕裂,然后又用歌声轻轻安慰,尽管那安慰毫无用处,丝毫不能弥补你的伤心痛苦,但它毕竟是一些安慰。”

“三首歌,任何一首单拿出来,都足以早就一名超一线的顶尖歌手,而这三首歌全出于她的口中,让人不得不惊叹,她简直是造物主的宠儿,她对歌曲的敏感度和表现度不是我们所能及的,她是全帝国所有区域的瑰宝,我真庆幸生在她的时代。”

“太夸张了呢,小林君,”远在日区,一位老人将投影放下,“这位慕,慕什么?她花了多少钱让亚当斯为她写下这些文字的?”

“如果完全不在乎的话,”在他下首,年轻人保持低头鞠躬的姿势说,“是不会拿这篇文章来请教熊谷先生的,事实上,我个人毫不认为他写得夸张,如果——冒犯了——您听过她的歌曲的话,就明白亚当斯先生所说的事实了呢,本届红白歌会邀请她实在是个太过危险的举动,我是这么认为的,所有参加红白歌会的日区歌手都会沦为她的陪衬,那就太可惜了熊谷先生,很抱歉,虽然这样子的确很任性,但我希望您能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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