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少年往事(2 / 2)

加入书签

他一看玉皇顶上有好些将近一房高的大石头,他想,这里在很远的世纪以前可能是海底吧,经过了地窍运动的变化,海底变成了高山,有这种可能性吧,看看那些石头的棱角曲线,很像是被水经年累月打磨过才能有哪些比较圆的样子的。他已是很困了,就在玉皇顶上找了个地方,和同学们迷糊到了黎明。这天不巧,天阴,没有看到日出,就这样,他们返回了家乡。

回家后,他对父母说,他头脑不清醒了,在到山东曲阜孔庙的时候。他父母不以为意,因为一个人的头脑清醒不清醒别人是看不出来的,何况那时的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呢!还正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一些的头脑不清醒谁又能看得出呢!

这样过了将近两个星期,他觉得头脑又恢复了清醒,他对父母说,我的头脑清醒了。他的父母也不以为意,只觉得孩子可能是太好疑心了,同时他的父母又比较的忙碌,因为,随着中国的土地承包责任制的改革开放,他的母亲所在的国营农场也把土地分给了农场的职工开始承包。他记得当时承包土地的任务下方安排时,母亲还哭泣了。她觉得一个人要种三亩土地感觉劳动量很大,为了能减轻劳动量,她决定承包三亩粮地,而不承包三亩菜地,因位种粮地要远比种菜地省事的多。可是,他的父亲一听到此事,反而欢喜起来。他的父亲劝告当时正在掉泪的她,他的父亲说,他以前就在农场种菜地,当了几年兵,也是以后勤兵种菜地为主,就承包三亩菜地吧,我下班了可以帮助你干活。后来,他的父亲干脆泡起了假病号,来帮助家里种菜地,最后,弄了个病退,早早退休了,来全力种好承包的三亩菜地,因为三亩菜地的种植实在是需要很大的劳动量的,况且种菜地的年收入要远远高于当时俩个工人的年收入。他的父母忙碌的重心都在菜地上,所以对他的关心就相应地减少了。

少年遭难

高二的暑假假期到了。一天,他骑着自行车车闲逛到市里的文化宫广场,看见广场上竖着一个招生启事,是中华智能养生气功要招生,学期一个月,学费三十元。只见上面写着练气功是如何如何的好,他就动心了,他想用气功治好他的近视,同时又想练气功会开发人的智力,这样学习起来就省事了。于是,他就报名参加了这个气功班。可是,等临到开课时,才知道气功师,和气功教学都变了内容;来了一个姓李的气功师,教的是自家的功法,也就是简单的导引,揉气,静坐类的简单气功招式。二十来天,他都是晚上去学,一晃,学习班就结束了。

这样,他每天早上就跑到家附近的苗圃里去练站桩。当他把自己沐浴在初晨的旭日里时,等过了一会,一睁眼,发现大地、天空,以及一切的物都是很好看的蓝色的了。

有一天,他的父亲忽然问他,“你的生殖器是包茎么?”原来他看了他的日记。“是的。”他回答道。“疼么?”,父亲问。“有时会疼一下。”他回答道。于是,他的父亲把他带进医院,医生看了后说,需做个包皮环切术,是个小手术。可是就在做手术后的当晚,他忽然从梦中疼醒过来,因为他会阴的地方会随着睡梦中的性的冲动疼得很厉害。等那种冲动消失了了,疼痛也就消失了。等到天明医生上班了,他问那个给他做手术的男医生,这种疼痛是怎么回事,医生说没事,是正常现象。这种疼痛伴随着他好多年而且只是在他熟睡时才会时有发生,在白天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是神经性痉挛,他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总觉得哪出了问题,可也找不到症结。他觉得这种割包皮的手术就是对人体的一种残忍的伤害!一定是对人身体不好的!试想,人再聪明,哪有造物主聪明智慧呢!造物主的设计本是天然完美的,人为地去割去点身体上的东西,简直就是残忍地对身体的破坏!如非迫不得已,一定不要做这种手术!他经常这么想着。这种烦恼痛苦一直伴随了他十几年。在十多年后的一个早上,他忽然明白那种疼痛是怎么回事了,那种疼痛就像他在夜里睡觉时偶然一使劲蹬腿会抽筋的疼痛一样的,俗语是抽筋,学术语是神经性痉挛。他忽然很是感叹,他觉得自己十几年的烦恼疑心痛苦纯是没必要!他忽然感叹“随其自然”是多么好的人生方法!。

走火入魔

暑假转眼过去了,上高二了,文理科分班了,他所在的三班分进来好多新同学。一个月后,本该组与组之间调换位置,这样是为了学生的视力着想。可是班主任没有说,一部分新同学和原六班的同学还没有很熟起来,也没有班干部管这个事。他仗着以前在这个班做过班干部,就走到教室前,对全班高声说,该换下座位了。可是大多数的同学都很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弄得他很不好意思,觉得很狼狈。还好,原先老三班的两个男生走过来和他说笑着,他看大多数同学没什么表示,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行为太过了呢?忽然之间,他的头脑又不清醒起来,他又回到了在曲阜那早醒来时的梦游状态。他又开始害怕起来,赶紧在学校里跑了一小圈,并用凉水洗了洗脸,可是头脑依然是不清醒。

这种不清醒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半年多,而且是一种很难受的状态,具体是怎么难受,他也说不清楚,他也去医院做过多次检查,可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他多次向父母诉说这种状态,父母看他外在健健康康的,只是以为他有心病。在这种状态下,他的学习已是一落千丈,他想让父母帮帮他,看他到底该怎么办。

结果,父亲把他领进了精神病医院,他一看那些精神病人,吓得就走了。父亲,又把他领到一个老中医那里,老中医说他气瘀在鼻梁,是练气功不当所致。为了能好好调理身体,老中医的儿子建议把病说的重些,于是开了个神经官能症,建议休学。就这样,他远离了学校,来到了老中医家里,喝中药,被针灸。两个月过去了,老中医说好了,他就回到家中,可是头脑不清难受的状态还是与先前一个样。

于是他又花了一百元去个气功班去治疗,在那里练气功。一夭,那里的女气功师给他针灸时,问他什么感觉,他说有点凉,女气功师慌忙拔出长针擦去了他额头上的血迹。以后他不再针灸,只练气功,就这样过了两个月,那种头脑不清、浑身难受的状态依然存在。没有办法,他给报社写了封信,诉说了自己的状态,报社不久派来记者,了解了情况后,就以老中医断定的气功走偏给报道了出去,结果来了几位气功师,来帮他调剂。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